小說嬌嬌呈歡是知名作者“裴歸硯”的作品之一,內(nèi)容圍繞主角宋嬰寧裴歸硯展開。全文精彩片段:也不知是不是裴歸硯帶著她堂而皇之的行了一路,過了最開始的那個小插曲,葉家的宴會并沒有出現(xiàn)明面上的麻煩除了中間被裴溫姝逼著喝了一杯酒外,宋嬰寧并沒太多的不適甚至于拋開那些冷言冷語,她跟著裴歸硯提前離開時,還覺得這一場順利的有些不對勁回府的路上,馬車停在了金絲樓金絲樓是京都城的名樓之一,共有兩層一樓放著姑娘家的首飾頭面,分門別類,琳瑯滿目二樓是單獨的雅間,客人身份厲害的,可到樓上品著名茶,...
二房的攬江院里。
裴溫姝被氣得眼眶通紅,正趴在床榻上,讓二夫人齊氏身邊的嬤嬤上著藥。
“母親,我不服氣!憑什么大哥一句話,父親就要如此對我?這個家又不只有大伯,父親也是朝中重臣,同樣也是裴家人,憑什么處處要看大房的臉色!”
“你給我閉嘴!”
齊氏眼中流露出心疼,但聽著自家女兒的話,又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與其在這嫉恨你大哥,不如好好想想,你究竟是怎么遭了那葉晚秋的算計!”
“她就是個黑心的!”
裴溫姝想起那個空瓶,眼中閃過恨,“利用我去害那宋嬰寧,結(jié)果反倒惹了大哥的厭惡,她活該!”
“她活該?她活什么該?人家現(xiàn)在好好的當著她的葉家大小姐,你呢?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整日里除了給我惹禍,你還能干什么?”
“母親!”
“別叫我母親!”
齊氏氣到甩袖,眼中沒有了之前的精明和算計,像是真被氣狠了一般。
“有你哥在前頭被盯上的事,你不長記性,還眼巴巴地往上撞!去慫恿那葉晚秋,你要真有那本事,怎么不去哄得你祖母從三房那多要點銀子來補貼我們二房?一點心思用不到該用的地方,竟然為了一個賤婢去費盡心思兜圈子!”
裴溫姝一口銀牙咬碎,不敢再回嘴,只恨不得撕爛葉晚秋那張臉。
齊氏更是一股心火憋在胸口。
那勞什子軟筋散的事不僅讓她被自家老爺狠狠數(shù)落了一番,還讓老夫人將她叫了過去,當著大房和三房的面做了好一番的敲打,讓她面子落了一地!
要不是她膝下還有一個瑾哥兒,說不定老夫人就會把她送到莊子上去住個半月,用來警告二房往后的行事。
還有那宋嬰寧,因著這事得了老夫人的關(guān)照,又能在府里頭安穩(wěn)好些日子。
真是什么好運都被柳氏那對母女給占了!
齊氏越想越氣,尤其是又想到那表面和善的葉夫人,她心里就堵得不行。
“你這半個月給我老實待在院子里,傷好了也不準出去,等過些日子再出門!”
“母親!”
“閉嘴!”
齊氏瞪了她一眼,“馬上又該往你祖母那交銀子,眼下你哥被調(diào)去辦差身上少不得銀兩,你父親那四處也要打點,若是你身子一直未好,還能用這事兒來說一說咱們二房的花銷,看能不能在年前少交一些?!?br>“不是還有三房嗎?他們整日里悠閑得很,就該想法子讓他們多交才是!”
“不先尋個由頭,三房怎么多交銀子出來養(yǎng)著咱們?”
聽了這話,裴溫姝倒也沒鬧了。
三房老爺一個庶出,能走到今日,還不是靠著大房和他們二房兩個官老爺?
如今這么有錢,多出些銀子本就是應該的,還整日里裝不懂,摳搜得緊。
“那我聽母親的,我就不信咱們遇到了難處,三房好意思不出手?!?br>裴溫姝算盤打得啪啪作響。
母親若是能少交一些銀子,興許她就能多得一些體己錢,到時候首飾也能多挑一挑,怎么也不會再被人比下去。
......
那頭二房母女滿心滿眼里都是算計,這頭宋嬰寧在雪玉的屋里,一待便是好幾個時辰。
雪玉與旁人同住,為了不讓她屋子里留下藥材的苦澀味,宋嬰寧連午時那頓藥都省了。
只拿著針線,一點一點地教著雪玉針法,渾然不在意外頭逐漸變暗的天色。
“姐姐還是休息一會兒吧,仔細眼睛。”
雪玉瞧著手帕上多出來的魚躍蓮花,一下便想到了適才跟在那一排宮燈后的雙魚燈。
門被推開。
與雪玉同住一屋的丫鬟還有三個。
推門而入的名喚四雨,平日里干著灑掃的活,進屋時瞧見垂眸不語的宋嬰寧,腳步愣了愣,隨后暗自撇了撇嘴。
屋里住的這幾人,她最瞧不慣的便是雪玉,若不是有宋嬰寧那個狐媚子在前頭替她撐腰,這蠢丫頭怕是早就被換到了別處,哪能比她們更得王管家的看重。
“嬰寧姑娘?!?br>四雨敷衍地行了個禮。
畢竟是世子跟前的大丫鬟,比她們這些外頭干活的,身份還是要厲害一些。
只是想起前頭的場景,四雨到底是少了些之前的討好。
見宋嬰寧朝著她輕輕點了點頭,又繼續(xù)垂眸去繡著帕子,四雨嘴角耷拉了些許,偷偷對著她翻了個白眼。
傲什么?等世子妃進來,誰能留下來還說不定呢!
眼珠子一轉(zhuǎn),四雨帶了些笑開口:“要不還是說嬰寧姑娘得世子爺看重呢,前頭那般忙,竟也沒人喚姑娘過去伺候?!?br>宋嬰寧手上的動作未停,只皺了皺眉。
有些勾線的地方不好打岔,停下一會兒再繼續(xù)便容易出錯。
“嬰寧姑娘也莫怪我多嘴?!?br>四雨見她不吭聲,說話間又來了些勁,一副討好賠笑的模樣。
“聽聞前院來的那位是貴客,連葉家姑娘瞧見了,也不敢貿(mào)貿(mào)然上前,姑娘若是能去前頭露個臉,伺候好了,說不準還能得貴人提拔?!?br>“你叫什么?”
宋嬰寧飛快地收回最后一針,將帕子放到桌上,抬眸時目光沉沉,帶著一股子冷厲。
四雨心里一咯噔,往后退了退,小聲道:“奴婢四雨,同,同雪玉是一個地方出來的?!?br>“四雨?!?br>宋嬰寧輕輕念了一遍,聲音像是要涼到人心里去。
“既是我沒怎么聽過的名字,想來也不是干的什么重要的活?!?br>“嬰寧姑娘......”
“既如此,是誰給你的膽子去編排前頭貴人的事?”
質(zhì)問聲落,語氣透著威壓,讓面前的人臉色一白。
國公府里的大丫鬟個個都不是普通的姑娘。
宋嬰寧若是真厲害起來,院里也只有王管家能有這樣的氣勢,只是平日里她不愿多耗費心力,只要不惹到她跟前,或者耽誤伺候的事,她一般鮮少冷臉。
但很少,并不代表她不會。
“嬰寧姑娘恕罪,奴婢,奴婢也是一時嘴快,斷沒有編排貴人的意思,姑娘恕罪!”
“我恕罪有何用?”
宋嬰寧起身,面容極為冷淡,“你既想著安排我的事,那便是打心底里覺得我做不了你的主,既如此,你自己去尋了王管家領(lǐng)罰吧?!?br>“奴婢不是那個意思,嬰寧姑娘您饒我這一次,我下次一定看緊了自己的嘴!”
四雨邊說邊抬手扇向自己的臉,清脆的響聲回蕩在屋里,而宋嬰寧只是冷冷看著,沒有叫停,也沒有改變主意。
四雨見她不為所動,剛扇了一下的手怎么也抬不起第二次。
很痛,她不想再扇。
可她也不能去找王管家。
王管家面上瞧著和煦,但那也只是在世子面前,一旦出手,絕無半點猶豫,活脫脫一個冷面閻王。
思及此處,四雨想起了旁邊看呆了的雪玉。
她擠出幾滴眼淚,正想利用雪玉的心軟替自己求情,可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看見王管家叩門而入。
來人目光在四雨身上掃了一圈,轉(zhuǎn)而又看向了宋嬰寧。
“嬰寧姑娘,前頭......”
猶豫了片刻,王管家又接著道:“前頭讓姑娘過去伺候?!?br>宋嬰寧久未出聲,就在王管家以為她在想法子拒絕時,她聲音輕飄飄地傳了過來。
依舊清冷,只是細聽之下,里頭藏著一絲沙啞和倦色。
“前頭的花燈,可是已經(jīng)全點亮了?”
王管家笑得有些僵硬,在心里替自己擦了擦汗。
這些年的曲曲折折,他是已經(jīng)看不懂了,只求兩邊都不得罪,落一個晚年太平。
王管家輕咳了咳:“還未,許姑娘的意思,這樣的景致,該是熱鬧一些才不算浪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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