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嬌嬌呈歡》是作者“裴歸硯”誠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宋嬰寧裴歸硯兩位主角之間虐戀情深的愛情故事值得細(xì)細(xì)品讀,主要講述的是:宋嬰寧原是應(yīng)下了繡坊掌柜,要在年前替她繡一副明月初春圖不是普通小物件,這出的銀子便也高到了二十兩,且還能待繡完后瞧見圖再往上加一些只是如今她這手,怕是繡不出那等細(xì)致的東西喚來雪玉囑咐了幾句,宋嬰寧便向老夫人院里遞了牌子因著裴歸硯的關(guān)系,她沒有旁人那般容易出府,唯有得了老夫人的點(diǎn)頭,裴歸硯才會(huì)松些口眼下院子里雖一直未瞧見那人,但該有的規(guī)矩還是不能少這一等,出府時(shí)便晚了些時(shí)辰街上一如往常...

嬌嬌呈歡 精彩章節(jié)試讀


雪玉張了張嘴,眼淚不停沿著眼角滑下,臉上滿是絕望。
她不敢哭出聲,也不知道該怎樣才能不連累嬰寧姐姐,只用力地朝著葉晚秋磕起了頭,發(fā)出沉重的悶響。
“葉姑娘求您高抬貴手,這本就不關(guān)嬰寧姐姐的事,求您放過姐姐,奴婢一定磕到您滿意,求您......”
雪玉哭得有些喘不過氣。
她每次都是這般粗心大意,早已不知連累了嬰寧姐姐多少次,若這次真讓姐姐陪著磕頭,那姐姐的身子,就真真是要不得了。
“雪玉?!?br>剛磕完一個(gè)頭,宋嬰寧的聲音就在背后響起,隨即是她伸過來的手,將地上的人拉了起來。
“誰讓你磕的?”
葉晚秋的臉沉了沉,旁邊的丫鬟見狀上前,將那衣裳一把丟到雪玉的腦袋上。
“硬氣之前,最好先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一千兩,你們拿什么來賠?真當(dāng)自己是哪里的主子了不成!”
宋嬰寧將那衣裳從雪玉頭上拿下來,又將人扶穩(wěn),仔細(xì)看了看她額頭上的紅印。
旁邊丫鬟的聲音尖銳又刺耳,還帶著高高在上的鄙夷,伸出的指尖甚至快要戳到雪玉的眼睛。
“我們姑娘的東西也敢碰,一點(diǎn)子癡心妄想的爛東西,見不得光的寒酸賤民,就是賣了你們都嫌臟手......”
“啪!”
話音未落,宋嬰寧直接就打開了她的手,原還想甩過去一耳光,卻被旁邊的雪玉拉了拉衣袖。
“你又是什么東西?”
宋嬰寧目光陡然凌厲起來,眸底幽光沾染了幾分寒意,不管不顧的氣勢一上來,讓對面的人瞬間一怔。
到底是跟著裴歸硯的人,這么些年,旁的沒學(xué)到,氣勢倒是落了個(gè)幾分相似。
“狗仗人勢的東西向來活不長,別忘了,你不過也是個(gè)丫鬟!”
那丫鬟下意識打了個(gè)冷顫,往旁邊躲了躲,惹得葉晚秋戾氣又重了幾分。
她上前抬起手,新染了蔻丹的指尖還透著亮色。
“宋嬰寧,你敢動(dòng)我的人?”
“不是葉姑娘說的,一千兩,賠完就好?”
葉晚秋的手在半空停了不過一瞬,便又狠狠朝著宋嬰寧揮了過去。
而面前的人像是早已料到,側(cè)頭避開,還拉著雪玉往后退了退,恢復(fù)了冷靜的眸色,屈膝道:“葉姑娘,這好歹是別人的鋪?zhàn)??!?br>言下之意,提醒著她也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賠銀子給姑娘,還望姑娘言出必行,莫要再拿此說事?!?br>“你賠銀子?”
葉晚秋心里的郁氣攢了好些日子,眼下在外頭瞧見了這宋嬰寧,自是巴不得直接弄死她才好,“一千兩,你拿什么賠?”
“葉姑娘適才不是說,我這種人,能得不少賞賜?”
宋嬰寧不帶情緒地對上葉晚秋的視線,唇角不在意地彎了彎,瞧不出是自嘲還是譏諷。
葉晚秋銀牙緊咬,死死攥著帕子。
這賤婢竟然在炫耀!簡直是恬不知恥!
若不是眼下在外頭的鋪?zhàn)?,她定是要讓宋嬰寧狠狠吃個(gè)教訓(xùn)才是!
“果然是個(gè)沒皮沒臉的東西!既然你命好攀了個(gè)大方的主家,那我也懶得同你廢話!”
葉晚秋壓了壓火氣,“圓春,去收銀子,一分也不能少?!?br>“今日出來的急,身上并未帶如此多的銀錢,還請葉姑娘的婢女跟我走一趟?!?br>“宋嬰寧,你在拿我消遣?”
葉晚秋正待發(fā)作,卻聽門口一道輕嗤傳來,而后便是一陣帶著懶散的聲音。
“我道是誰這么厲害,當(dāng)街壓迫百姓,原是......”
頓了頓,那男子又回頭看向自己身后的小廝:“是哪家的來著?若是不認(rèn)識,去隔壁將三皇子請來認(rèn)認(rèn)臉?!?br>宋嬰寧回頭,見到來人,眼睛睜圓了些許。
今日沒有那件白狐大氅,但這人瞧著依舊不失華貴。
“你怎么在這?”
“自然是聽見了動(dòng)靜,怕我手上的病人死了連累我。”
來人唇角噙著笑,挺拔身姿踏進(jìn)鋪?zhàn)樱窆谑l(fā),膚白如玉,往近了瞧更是相貌出眾,讓里頭的人微微愣了神。
許久,葉晚秋才反應(yīng)過來,眉頭一蹙,“果然是一副狐媚樣,四處都能勾搭。”
“在下名喚沈玉鶴,前頭畢春堂的東家,這位姑娘火氣有些過于旺盛,若府中大夫看不好,可以去我那瞧瞧?!?br>頓了頓,沈玉鶴看了眼宋嬰寧手上的那件衣裳,輕嘖了一聲,伸手拿了過來:“這種布料一千兩,也不知是誰黑了誰?!?br>“你!這是我與這賤婢的事,與你何干!”
葉晚秋不耐,看向宋嬰寧的眼中露出一絲惡毒。
沈玉鶴不著痕跡地往前站了站,朝著身后小廝抬了抬手。
一張銀票放到了他的手上。
“我一年救人不會(huì)超過五個(gè)數(shù),宋嬰寧便是其中之一?!?br>沈玉鶴將銀票連著那衣裳一起放到了葉晚秋面前,唇角笑意未減,但聲音卻無端端冷了幾分。
“她眼下傷勢未愈,若因著姑娘尋麻煩而有了閃失,那便是在砸我畢春堂的招牌,不管你是哪家姑娘,這可都不是件好辦的事。”
“你在威脅我?”
葉晚秋被這人身上的冷意驚到。
可大夏朝沈家,在朝堂上并未有比她葉家官位更高之人,哪怕是新冒頭的那幾位沈姓武將,也不可能在此時(shí)出現(xiàn)在京都城。
思及此處,葉晚秋的底氣又足了些。
“你是什么身份,敢管我葉家的事?”
“不是已經(jīng)自報(bào)了家門,葉姑娘記性這般差?”
兩人似有僵持之狀,直到一陣?yán)滟穆曇魝髁诉^來,打斷了兩人的話。
幾人順勢望了過去,只見裴歸硯從對面茶樓出來,未披大氅,眉宇冷傲,雋秀之下是讓人不敢靠近的疏離和淡漠。
“歸硯哥哥!”
葉晚秋小跑了過去,卻又突然停住了步子。
來人臉色不太好,再加之刺客的事還不確定他知不知曉,葉晚秋有些不安。
而裴歸硯未理來人,目光掃過站在宋嬰寧跟前的沈玉鶴,眸色深了深,而后才看回那個(gè)臉色還透著虛弱的人。
“宋嬰寧,你在鬧什么?”
男人眉眼透著涼意,輕掃過的視線里還帶著他一貫的冷淡和薄情。
“府里管不住你,還要來外頭惹事?”
宋嬰寧扶住雪玉的手一緊,差一點(diǎn)沒能站穩(wěn)。
什么也不問,開口便是指責(zé),這果然是裴歸硯。
只是她惹不惹事,替她出頭的也都不會(huì)是他,他又有什么好責(zé)怪的呢。
胸口有些發(fā)悶,宋嬰寧轉(zhuǎn)過身對上他的視線。
“好像不是奴婢在惹事,爺不如查清楚了再責(zé)問。”
“宋嬰寧?!?br>裴歸硯還想開口,但視線落到她微紅的眼和又尖了一些的下巴上,一個(gè)字也說不出來。
宋嬰寧病了的這段時(shí)日,讓她整個(gè)人又瘦了一圈。
而這片刻的沉寂,卻讓葉晚秋先出了聲。
她柔柔地喊了一聲歸硯哥哥,心里的忐忑散了些許。
原本因著裴歸硯摸不透的冷淡心思而起的煩躁,在他指責(zé)宋嬰寧的這一刻起消散了不少。
她又上前了幾步,想要離裴歸硯再近一些,可剛挪動(dòng)步子,就聽他對著那頭冷冷道了句“過來”。
叫誰過來?
總不是隔他這么近的自己。
只是宋嬰寧并未挪動(dòng)步子,反倒是對著沈玉鶴道了聲謝。
“多謝沈大夫,這一千兩我今日天黑前會(huì)送到醫(yī)館?!?br>“沈大夫......”
沈玉鶴輕嘖了一聲,有些不喜歡這個(gè)稱呼:“有點(diǎn)顯老了,不如換一個(gè)?”
“嗯......玉鶴大夫?”
落過來的視線帶著凌厲。
裴歸硯目色幽幽,周身冷的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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