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果粒橙橙的《和離后,侯門主母成權(quán)宦掌心寵》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城陽侯府“什么?要張貼尋醫(yī)告示?”杜氏捏著許昭凝寫的告示一愣:“那不就是告訴天下人,城陽侯府嫡長孫的臉毀容了嗎?這讓平哥兒以后怎么出門見人,不行不行,絕對不行”許昭凝耐心勸說:“母親,現(xiàn)在平哥兒的臉確實毀了,若是找到名醫(yī),咱們還有治好平哥兒臉的希望啊”杜氏還想拒絕,可一想到孫子的名聲,若是治好了倒還好,若是治不好,這不是讓全天下的人恥笑城陽侯府嘛!許昭凝眼底余光瞄到一個小身影從門前跑過她帕...

第28章 精彩章節(jié)試讀


許昭凝帶著長安往外頭走,紅梅青杏放下白玉觀音像也回來找他們。
二人在路上撞見,看到許昭凝臉色慘白行色匆匆的樣子,紅梅立馬上前:“小姐,這是怎么了?”
“走,快走!”許昭凝焦急出聲,拉著長安,在紅梅的攙扶下,立刻上了馬車。
老栓頭揚起馬鞭,一匹馬兒拉的馬車“嘚嘚嘚”地,慢悠悠地消失在人流之中。
沒人發(fā)現(xiàn),香山寺九十九級臺階之上,站著一個人,一身紫衣,雙手負(fù)于身后,眼神幽幽地望著馬車離去的地方。
身后又來了一個黑衣人,裴肆連頭都沒回,“說。”
“督主,馬車?yán)锏娜耸浅顷柡罡俜蛉?,姓許名昭凝,原是京城許家商鋪的大小姐。六年前,在一次海棠詩會上,她與城陽侯公子崔云楓茍且,被人撞見,后嫁與崔云楓,來到了燕城?!?br>“六年前……”裴肆目露疑惑,扶松連忙解釋:“督主,六年前,你也去了那次的海棠詩會?!?br>裴肆想起來了,他確實去了。
那個時候的他,還是鎮(zhèn)國公府世子。
眾星捧月,受多少人的仰慕和嫉妒,可他對那次詩會的印象卻特別不好。
“她拿走了白玉觀音?”
“是的,是侯府的人送來給大師開光?!?br>裴肆笑了笑:“好玩?!?br>好玩?
扶松不解,卻也不敢問。
他跟在裴肆身邊二十年了。
五歲的他在狗嘴里頭奪食,那群野狗差點將他撕裂,是裴肆將他救下,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跟在裴肆的身邊。
從未有過別的想法。
裴肆在哪里,他就在哪里,無論是鎮(zhèn)國公府世子,還是金麟衛(wèi)督主,裴肆就是裴肆,他的救命恩人,他的主子。
“往年來燕城,總是來了就走,沒想到這燕城還有跟我一樣有趣的人,扶松,收拾東西,咱們?nèi)コ抢锿鎯商煸倩鼐┒?。?br>“要不要跟大師道個別?”
“不用?!迸崴岭p手負(fù)于身后,緩緩踏下臺階,紫衣隨著他的走動如流水行云,“那老禿驢早就巴不得我滾了,省得弄臟他的梨花?!?br>半刻鐘之后,裴肆的東西就已經(jīng)在香山寺消失得干干凈凈,除了后山樹下的那幾個酒壇子。
在禪房打坐參禪的慧遠(yuǎn)此時幽幽地睜開雙眸。
飽經(jīng)風(fēng)霜卻依然炯炯有神的眼,眸光銳利地望著對面空空的蒲團之上,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后雙手合十,聲音洪亮地念了一句佛號。
“阿彌陀佛。”
馬車通過密集的人流之后,駛?cè)雽挸ǖ墓俚溃鸵宦芳柴Y,顛簸讓許昭凝想起了為數(shù)不多關(guān)于裴肆的事情。
金麟衛(wèi)從創(chuàng)立到解散,只有短短的二十年。
這二十年里,裴肆殺掉的人不計其數(shù),也許是殺紅了眼,聽說他最后竟然連璋和帝都想殺。
璋和帝立馬解散了金麟衛(wèi),下令取裴肆首級,裴肆提前得知消息,逃走了,璋和帝下旨,舉全國之力以重金懸賞捉拿裴肆。
生死不論。
裴肆殺過的人太多,想要他死的人也太多了。
聽說最后他帶走的人,為保護他全死了,他也重傷被人打下滔滔江水,為了確保他死掉,尋他尸骨的人在江邊尋了半個多月,終于放棄,往上報的是尸骨無存。
那時,許昭凝還被關(guān)在水牢里,裴肆的死,與慧遠(yuǎn)大師的墜崖幾乎是前后腳的時間。
一個墜崖,一個溺亡。
一個扼腕痛惜,一個大快人心。
紅梅和青杏也通過長安的描述,知道了剛才在后山的事情。
“小姐,那男的真的是不可理喻。他藏在樹上,誰知道那兒有人啊?!鼻嘈訛樽约盒〗惚Р磺?dāng)時她是不在,她要是在的話,一定要把那男的罵得狗血噴頭不可。
“青杏,別說了?!奔t梅制止青杏,神色擔(dān)憂地望著許昭凝。
她沒有青杏那么樂觀。
紅梅返回的時候,就看到小姐面色慘白,她抓著她的胳膊時,手指還在微微顫抖。小姐不是個膽小的人,不會因為那男的說幾句就如此失態(tài)。
只能說明,小姐知道那個男的,是個很危險的人。
“這事情到此為止,不要再提了?!痹S昭凝終于找回了理智,嚴(yán)肅說道:“此人休得再提。”
青杏立馬噤聲,紅梅卻覺不安。
長安懵懵懂懂的,拉著許昭凝的衣袖:“少夫人,對不起?!币皇撬_口說話,那男子也不會嘲諷他,少夫人也不會跟他起了爭執(zhí)。
許昭凝拍拍他的腦袋,雖然心里怕極了,可卻還出言安慰他:“這不怪你,與你無關(guān)的,別放在心上。咱們在侯府,與他也見不著,不用擔(dān)心?!?br>長安點點頭,暗暗發(fā)誓以后出門少看少說,不能再給少夫人添麻煩了。
馬車回了侯府,門房見是許昭凝回來了,立馬開了正門。
許昭凝親自捧著白玉觀音像,從侯府正門進入,紅梅捧著燃著的油燈,緊隨其后。
侯府中的下人只要是看見的,立馬原地跪下,磕三個響頭。
夫人一大早就叮囑了他們,今日是請觀音回府的日子,每個人都要虔誠,才能留住佛祖的庇佑。
“來了來了,夫人,來了?!贝簨邒咴谕忸^看到許昭凝過來,連忙進去報喜。
杜氏一大早就在念叨白玉觀音像,她早就看中許久了。
那白玉觀音,通體雪白,做工精良,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寶貝,杜氏心儀已久,這不,終于找了個借口要過來了,可這不擺在自己身邊,又怕許昭凝反悔舍不得,這心就是不安。
直到許昭凝將白玉觀音擺放在佛堂中,轉(zhuǎn)身就對杜氏說,“母親,白玉觀音像請回來了。”
杜氏趕緊在蒲團上跪下,雙手合十,連磕了三個頭,這才對許昭凝說,“阿凝啊,辛苦你了,回去歇著吧?!?br>許昭凝嗯了一聲,“那阿凝就先回去了?!?br>她臨走前,瞥了一眼案臺上的白玉觀音。
觀音低眉順眼,嘴角銜著一抹淡淡的笑,又瞥了眼臺下虔心跪拜的杜氏,快步離去。
這個地方,她以后要少來。
不……
這個地方,還是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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