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被拋棄后,攝政王他拔劍奪江山》是L千百度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我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好久了”容嫣臉色蒼白卻笑得明媚,歪著頭把臉貼入赫連祁帶著薄繭的寬厚掌心,眉梢眼角都是癡戀和喜悅赫連祁不為所動,嗤笑著收手,在容嫣雙腿虛軟姿勢別扭地走向龍榻時,他散漫地靠向書案,繡著花的披風從背后鋪展而下,大氣華貴,合著眼,整個人遙遙如高山獨立赫連墨還躺在地上,睜開眼看到蹲下來的容嫣時,張口想說話他卻沒能發(fā)出聲音,唯有抬起的手竭力向容嫣伸去容嫣沒用匕首,拿過龍榻上一個柔軟...
“原來太后娘娘還怕被人撞見,本王以為太后娘娘為了自己的地位和兒子,早就拋下了一切,沒想到竟然還有羞恥心。”赫連祁緊緊扣著容嫣,身上的烏木沉香氣息無孔不入地包裹著容嫣,那里滾燙、強勢、侵略性十足。
“太后娘娘是從來沒有了解過本王,還是忘了,本王向來喜歡冒天下之大不韙,但凡本王想要的,本王會不惜任何代價,哪怕是與天下人為敵,也要奪到手,何況只是區(qū)區(qū)名聲?但……”
赫連祁話鋒一轉(zhuǎn),嗤了一聲推開容嫣,“本王可以坦然自若地擔著謀朝篡位殺忠臣的佞臣罵名,如今的你卻不值得本王毀了區(qū)區(qū)名聲。”
容嫣顧不上男人的羞辱,快速地整理頭發(fā)和衣衫,覺得差不多了,就去開門。
赫連祁卻伸手扯住她,抬手按著她的唇,“太后娘娘知道你這嘴唇破了,還紅腫著,流著血嗎?尤其你這滿臉春情的樣子,你覺得若是出去了,他們真的不會聯(lián)想些什么嗎?”
容嫣伸出舌頭,舔掉自己唇上的血珠子時,赫連祁那手指也沒能幸免。
赫連祁剛剛就被撩起來了,此刻眼里燃起更盛的欲火,手下用力把容嫣拽入懷里的同時,對著門外斥了一句,“本王和太后娘娘有要事……”
容嫣卻不等他說完,就從他胸膛的空隙里逃脫,“攝政王,為了大祁的百姓,哀家不管你是否同意,這道懿旨哀家都必須下!”
容嫣大步走過去猛地打開門,不等沈瑾書和蘇婉兒看清楚,她人已經(jīng)冷著臉離開了。
沈瑾書、蘇婉兒:“?”
“噼里啪啦”一陣聲響。
赫連祁扔過來的藥碗掉在地上,摔成碎片。
沈瑾書和蘇婉兒過了一會兒才回神,所以在讓王公貴族出力這件事上,太后娘娘和攝政王還是沒談攏,剛剛發(fā)生了激烈的爭執(zhí)?
沈瑾書原本想進去勸說幾句,但這時花豹從角落的陰影處走來。
它體型呈流線型,脖頸粗,四肢健壯,緊繃的肌肉讓它更加威武,長長的尾巴拖在身后,陽光灑在它布滿斑點的身上,皮毛油光發(fā)亮。
絕影的姿態(tài)優(yōu)雅散漫,來到門前,兩條前腿先屈下來,而后趴到了地上,兩只金黃發(fā)亮的眼睛盯著沈瑾書和蘇婉兒,一雙毛茸茸的耳朵不停地動著,背后的尾巴一下下甩動。
蘇婉兒驚得捂住嘴,腿軟地往后退了幾步。
別看此刻花豹很溫順沒有攻擊人的意圖,但大祁人都知道攝政王身邊常年跟著一只花豹。
這花豹隨他南征北戰(zhàn),嘶咬人肉為食,極為兇殘血腥,其戰(zhàn)斗力堪比幾十個兵士,立下過汗馬功勞。
平常它隱在暗處,如攝政王的影子般,一旦出現(xiàn),就代表著它在阻攔任何人靠近攝政王。
沈瑾書和蘇婉兒都知道這點,心驚膽戰(zhàn),問候了屋內(nèi)不再有動靜的赫連祁一聲后,急忙離開。
*
容嫣走出來時碰上李大娘。
李大娘看她的目光充滿了同情,見她氣色不好,眼眶還是紅的,嘆息著安慰道:“男人啊都是三妻四妾,有了新人冷落舊人,貴女不若想開點,等下個新人出現(xiàn)了,那個侍妾也會失寵?!?br>
她也聽到了昨晚赫連祁和蘇婉兒顛鸞倒鳳的動靜,勸著容嫣這個“正室夫人”打開格局,而不是去抗爭和離,反而這個時代的女性要是因為男人有了侍妾而鬧和離,才是犯了七出之條。
容嫣沒說什么,只對李大娘笑了笑:“我沒事?!?br>
她到大街上找了一家鐵鋪,把手里的圖紙拿出來交給鐵匠,“大哥,這個工具上面的刀片你能做出來嗎?”
“可以的?!辫F匠接過圖紙看了一會兒,忽然眼睛一亮,激動得手都有些抖了,“貴女,這應(yīng)該是收割小麥的工具吧?如若真的制作出來了,收割小麥的效率將會提高五倍??!”
容嫣:“試試吧,要是可以的話,到時候再大量制作?!?br>
“好好好!”鐵匠家里也是有麥田的,現(xiàn)在容嫣發(fā)明了一種提高收割效率的工具,他喜不自勝,絲毫不敢怠慢。
鐵匠放下手里正打造的鐮刀,轉(zhuǎn)身找來玄鐵,開始照著圖紙打造,并招呼容嫣。
“大概一個時辰就完成了,貴女去后面小民的家里坐一會兒,內(nèi)人正在準備早飯,如若不嫌棄的話,就一起吃吧?!?br>
容嫣點頭道謝,進了院子后果然看見了廚房的炊煙。
鐵匠妻子在鐵匠的喊聲中走出來,迎了容嫣進去,給容嫣端茶遞水。
這里的民風很淳樸,容嫣表明自己是外地人,了解了一些當?shù)氐那闆r。
婦人一一作答,對幽州知府贊不絕口。
容嫣心里便有了計較。
鐵匠連吃早飯都沒停下來,容嫣和婦人一起,難得吃到了白面饅頭,還喝了一碗蔬菜蛋花湯。
她起身正幫著婦人收拾,一名暗衛(wèi)腳步聲都沒有的進來,躬身行禮后道:“貴女,有位公子自稱發(fā)明了一種可以提高小麥收割效率的工具,要求見你,你看?”
婦人很有眼力地退了下去。
容嫣蹙眉,理了理衣裙坐下,讓暗衛(wèi)把人帶進來。
“草民宋贏見過貴女?!睂Ψ焦韺θ萱绦卸Y。
容嫣的注意力落在宋贏從肩上取下的工具上。
那工具由竹編、繩索、刀片和手把組成,整體樣子像個大簸箕,只是在簸箕口裝有兩尺多長的鋒利刀片,刀片約四指寬。
容嫣詫異不已,看宋贏的目光漸漸深凝。
只因宋贏拿的正是她連夜畫出來,正在由鐵匠打造刀片、收割麥子的工具。
而幽州這么多官員宋贏不去找,反而來找她一介女子,顯然宋贏知道她的身份。
容嫣一時沒說話,打量著一身藍衫的宋贏。
大祁尋常少年人的裝扮,束發(fā)于后,但唇紅齒白一雙杏眸,很是俊俏,男生女相,或者說……容嫣往她胸口掃了一眼。
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容嫣總覺得在哪見過宋贏,然而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在她前世死后魂魄游離在赫連祁身邊時,見過。
有意思了,容嫣壓著心里的情緒,不動聲色道:“工具的用途你介紹一下,如果效率真的如你所說比普通鐮刀高了五六倍,我會命人大批制作?!?br>
“貴女請跟我到麥田里實地操作。”宋贏身形筆挺寵辱不驚,背起工具帶著容嫣,很快到了一處麥田。
這種工具不像鐮刀那樣腰彎得很低,只需身子稍微前傾,右手緊握把手,左手握著繩索,開始呈圓弧形地揮舞。
每一下過去,四壟多兩米多寬的麥子便應(yīng)聲倒地,一刻鐘的時間,一片三十米長、近十米寬的麥子便齊刷刷躺下了。
“很好,你將此工具取名了嗎?”工具的效率使用起來讓人嘆為觀止,不過容嫣早在腦海里有制作圖紙時,就預(yù)料到了此工具的神奇之處,面上沒有起伏,目光里帶著幾分深意看著宋贏。
宋贏擦了擦額頭的汗,抬起的手腕雪白又嬌嫩,“草名給此工具命名為掠兒?!?br>
容嫣有種時空錯亂的恍惚感,她在畫圖紙之前是沒有“掠兒”這種工具的,但突然宋贏就帶著制作好的掠兒來了,連工具的名字都跟她起得一模一樣。
她沒有抄襲宋贏的,而她的圖紙是剛畫出來的,同樣不存在宋贏抄襲她之說,所以到底怎么回事?
僅僅是巧合,剛好她和宋贏發(fā)明了同一種工具嗎?
不過既然是宋贏的掠兒先制作了出來,那么理應(yīng)視此物為宋贏所發(fā)明。
收割小麥迫在眉睫,容嫣帶著宋贏往回走,“我現(xiàn)在便命人大批制作掠兒?!?br>
這時鐵匠找了過來,“貴女,刀片已經(jīng)打造好了,我們立刻進行下一步的……哎?”
鐵匠說到一半注意到宋贏背在身上的掠兒,狂喜地沖過去。
在宋贏的指導下他操作了一番,繼而大呼蒼天有眼,他們的麥子有救了!
容嫣讓鐵匠帶路,找了當?shù)厣瞄L編竹制工具的手藝人,讓對方按照宋贏的掠兒編制出一模一樣的,同時她命暗衛(wèi)通知赫連祁,讓赫連祁以最快的速度下達指令到北方地區(qū),讓各個地方的官府找人大批制作掠兒,而后分發(fā)給各個農(nóng)戶。
手藝人做好第一個掠兒時,已經(jīng)是午后了,百姓們聞訊趕來,都圍著掠兒驚嘆不已。
正廳,一直沒離開的容嫣坐著,喝了一口白水對陪同的宋贏道:“此次你立了大功,我會向幽州知府說明此事,就算不能為你謀得一官半職,但金銀珠寶上的獎賞也是少不了的,你的仕途之路會因此打開?!?br>
“草民一不求官職,二不要金銀珠寶?!彼乌A離開凳子對容嫣行禮。
“實不相瞞貴女,草民有不得已的苦衷,只能隱姓埋名,此次是實在看不得百姓疾苦,才露面呈上了掠兒,草民只求貴女能對世人隱瞞掠兒的發(fā)明者,讓世人以為此造福于百姓的工具是貴女所創(chuàng)……”
外面,赫連祁神采英拔,在一眾官員的簇擁下緩步走來,陪同的官員都聽見了那個俊俏少年的朗朗之聲,以及容嫣沉默片刻后的應(yīng)允。
赫連祁高大的身軀停在原地片刻,再次抬步走來時,宋贏的目光里極快地閃過什么,忽然最后對容嫣行了一禮,“貴女恕罪,草名必須要走了!”
她疾步而出,轉(zhuǎn)身去了后院,沒跟赫連祁打照面。
官員們只看到那俊俏的一抹側(cè)影,她人已經(jīng)從后門離開了。
一眾官員進來后對容嫣行禮。
赫連祁坐到了茶案的另一側(cè),如往常那樣不可一世唯我獨尊的姿態(tài)。
劉瀚文觀察過赫連祁那喜怒不顯的俊容后,站在正廳中間頗有些咄咄逼人地詢問容嫣,“此名為掠兒的工具,是太后娘娘的發(fā)明嗎?”
“圖紙是哀家熬了一整夜畫出來的,一大清早哀家……”容嫣想說明事實,既不暴露宋贏,也不私攬了功勞。
但劉瀚文根本不給她闡述的機會,直接滿臉鄙夷地打斷她,“太后娘娘肯定會說此工具是你所創(chuàng)吧?但我們剛剛在外面都聽見了,貴為太后娘娘,你竟然獨攬旁人的功勞,也不怕被天下人笑話!”
百姓這時聚集而來,得知容嫣的身份后,“嘩啦啦”跪了一地。
“是啊,哀家既然都是太后了,為什么會獨攬一介草民的功勞呢?”容嫣平靜地看著劉瀚文。
赫連祁這一派根本不是在為宋贏叫屈,而是在借此機會讓天下人知道當今的太后娘娘是多卑鄙恬不知恥之人,讓天下人唾棄謾罵她,從而連累到幼帝。
他們廢幼帝就順理成章了。
外面百姓還跪在地上,人人不敢大喘氣,唯有鐵匠抬起頭想為容嫣辯解。
卻被身側(cè)的鄰居緊緊按住,低聲警告,“天家之事豈是我們能摻和的,你不想活了嗎!”
鐵匠聞言想到自己上有老下有小,遲疑片刻還是重新低下頭,握緊了拳頭沒說一句話。
劉瀚文還在抨擊容嫣獨攬功勞的行為,容嫣冷著一張臉,沒有辯解半句。
直到赫連逸在沈瑾書的陪同下匆忙趕來,站在劉瀚文對面,語氣凌然道:“為什么是那個人的掠兒出現(xiàn)在母后的圖紙之前,而不是她盜了母后的圖紙,才制作出了掠兒呢?劉大人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她的掠兒是先出現(xiàn)的?”
他把容嫣擋在身后,一手負于背后,小小的身軀筆直,有種頂天立地的擔當感,連面容靜默冷淡的赫連祁都投過去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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