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茵”的傾心著作,裴晏舟宋錦茵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宋錦茵朝著面前的人福了福身子她腿還疼得厲害,血色也還未恢復,整個人站在風口處,被吹出了薄襖下瘦弱的腰身葉晚秋瞧得越發(fā)火大饒是入了秋,這層疊的衣裙也依舊遮不住這妖女的狐媚,明明一副瘦弱不堪的模樣,偏偏還襯得上頭那對飽滿晃人眼“圓春,去將昨日未打完的巴掌給補上,我倒要看看,這賤婢的命到底有多硬!”“是,姑娘”被喚作圓春的姑娘領(lǐng)了吩咐,邁著小步靠近宋錦茵見她眉眼擰緊,似有退開之意,便忍不住冷...
“裴瑾之適才來人跟我賠罪,說二房不該動我院子里的人,還說我若厭你極深,將你送去他院子,也是使得的?!?br>裴晏舟強勢地禁錮住她,目色冷冽,靠近她耳畔說出的話,讓她心中一沉。
“你說,我這二弟難得向我開次口,難不成是剛剛出手幫了你,一眼便瞧上了?”
宋錦茵身子一僵,感受到裴晏舟話里的狠意,長睫輕顫。
這話的狠毒之處,是聽見的人都能想明白里頭的深意,但就算想明白了,也依舊能挑起裴晏舟的怒火。
世子的東西,唯有他自己能毀能棄,旁人若是有半分覬覦,那他寧愿連人帶物一起毀掉。
裴瑾之自是知曉他這位大哥的脾性,所以才會傳這樣的話,想要借刀殺人,讓她死在世子的手里。
“奴婢不敢有二心。”
“不敢有二心?”
裴晏舟松開捏住她下巴的手,坐直了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勾唇道:“白日里,你還讓我把賣身契一起送去,這二心倒是來得快,去得也快。”
宋錦茵知曉他有了怒意。
想起那封一直支撐著她的家書,想起自己的盼頭,宋錦茵心口一緊,想辯駁的話頓時又散了個干凈。
“奴婢錯了?!?br>失控僅一瞬。
宋錦茵用另一只手撐著坐起,拿過裴晏舟手里的碗,將里頭的藥喝了個干凈,而后垂眸,淡淡開口:“白日里是奴婢失了分寸,奴婢不該拿二少爺來惹世子生氣,是奴婢不懂事。”
裴晏舟眼神頓時微冷,幽深一片。
又是這副模樣。
冷淡到好似他要如何都隨意。
心中暴虐漸起,裴晏舟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既然要做懂事的婢女,那便做點婢女該做的事?!?br>“世子,奴婢染了風寒......”
聲音消失在了他的唇畔,裴晏舟的吻霸道又強勢,不讓宋錦茵有一絲的逃避。
藥碗滾落到地上,傳出清脆之聲,外頭的人聽見動靜,都暗自退遠了一些。
屋內(nèi)燈火搖曳。
宋錦茵黑發(fā)鋪散開,試圖側(cè)頭避開他的吻,裴晏舟察覺到她的意圖,將她放回榻上,隨后欺身而上,避開她的傷口,將她雙手扣住。
炙熱的氣息鋪天蓋地襲來,落在她的耳畔,激起一層輕顫。
宋錦茵眼尾透著濕潤,所有的反抗都被迫停了下來。
許是察覺到她的無力,裴晏舟的動作輕了些,落回唇瓣上的吻也比適才多了幾分溫柔。
燭火漸漸落了幕,昏暗替代光明,覆蓋了這間屋子,也蓋住了情動的兩人。
直到床榻上的人閉上了眼,裴晏舟的隱忍和克制才悉數(shù)釋放。
懷里的人似有些不適,眉頭輕蹙,發(fā)出嚶嚀之聲。
裴晏舟就著月色看了看她受傷的掌心,白色的薄布下映出了點點紅色。
夜色中,男人目色冷如寒冰,轉(zhuǎn)而又閃過一絲茫然之色。
天色大亮。
宋錦茵的身側(cè)空出了一片,手覆蓋上去時,還透著涼意。
他從來不會停留,每次做完不是他走,便是自己離開,從不會有半分多余的溫存。
宋錦茵睜眼緩了許久,直到徹底清醒過來,她才從床榻上坐起,慌亂披上外衫,去尋了王管家。
“錦茵姑娘醒了?!?br>王管家見她出來,還沒待她開口,忙朝著后頭招了招手。
小廝照舊端著一碗藥汁過來。
“姑娘趁熱喝,世子特意吩咐溫在那,讓姑娘能喝上熱的。”
宋錦茵唇瓣動了動。
瞧見這碗避子湯,一時松了口氣,一時又有些難受。
風寒未退,手也受了傷,若是再加一個腹痛,她也不知自己還能不能熬過這個深秋。
藥汁有些苦,宋錦茵皺著眉,費了好大的勁才將那味道壓下。
......
裴晏舟下朝回來時,正好瞧見宋錦茵吐的雙眼通紅,鼻子眼睛皺成了一團,可憐兮兮地問王管家能不能偷偷撥一碟子糖果子過來。
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瞧見宋錦茵這般生動的模樣,這一看,便失了神,忘了挪步。
還是倉凜從外頭趕來,稟報時喚了一聲世子,才將人喚回了思緒。
宋錦茵自是也聽到了這動靜。
她側(cè)頭看過來,瘦弱的身子掩在衣裙之下,輕風一吹,便顯出了單薄的身形。
“世子。”
宋錦茵收斂神色,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個禮,轉(zhuǎn)身回了屋子。
像是有什么正在逐漸消失。
裴晏舟垂在身側(cè)的手攥緊,一瞬后又松開,再沒往她那處多看一眼,徑直離開。
宋錦茵一直未再出屋子,直到大姑娘裴溫姝不管不顧地闖進院子。
“你是我大哥,你竟然為了一個爬床的賤婢,杖斃了我的丫鬟,還要關(guān)我進祠堂,斷了我的婚事?”
“那個狐媚子到底哪里好?讓大哥你為她出頭,讓二哥替她說好話?大哥你難不成忘了當年大伯母是如何死的嗎?你要罔顧人倫,養(yǎng)著這個賤婢到什么時候?”
話音一落,整個院子瞬間陷入了一片寂靜。
沒人敢接這話,就連裴溫姝自己,也驚恐了一瞬,恨自己的嘴太快。
可出口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
裴晏舟的眼神越發(fā)冷冽,看她時如同在看一個死物。
裴溫姝強撐的鎮(zhèn)定早已散了個干凈,她雙腿一軟,正欲倒下,就見到宋錦茵從屋子里出來,步子緩慢,一步一步地來到她跟前。
“大姑娘。”
清冷的聲音帶了幾分裴晏舟的影子,饒是白著唇,臉上毫無血色,宋錦茵也沒有軟下半分。
行了個禮,宋錦茵退回到裴晏舟身側(cè)。
既然提到了她,那她就沒有避而不見的道理,不管當年的真相如何,她都認。
只是杖斃了明桃這件事,到底在宋錦茵心里掀起了驚天駭浪。
這么些年,國公府里死過的丫鬟奴仆不少,但大多都是因著私下的腌臜事。
沒人敢惹到裴晏舟的跟前來,他也沒心思去理會府里頭那點嘈雜瑣碎之事。
可眼下,裴晏舟竟然在國公府里殺了人。
殺的還是大姑娘的貼身婢女。
余光中是側(cè)臉冷峻的裴晏舟,男人渾身透著攝人的壓迫,就這么冷冷地看著面前那個口無遮攔的人。
宋錦茵知道,不管這個男人會不會動手,他此刻都已經(jīng)動了殺心。
“是昨日的教訓不夠,讓你想陪著你的丫鬟一起去死?”
說出口的話沒留絲毫情面,讓只能靠著丫鬟攙扶才能站穩(wěn)的裴溫姝,臉色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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