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開局要被捉奸?我直接拉軍夫正清白本書主角有溫婉霍云霆,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十二月-”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聽見隔壁霍營長家的動靜了嗎?”“你說霍云霆這么好的男人,怎么找了溫婉這水性楊花的女人?”“哎喲喂,這口氣憋不下去,老娘立馬向組織檢舉她去!”……溫婉睜開眼的時候,天際已經(jīng)出現(xiàn)一抹魚肚白黑漆漆的木板床上衣衫凌亂交織著,被疊成豆腐塊的被子歪在床腳男人體力太好,幾乎折騰到天亮害得她嗓音都帶上一絲?。骸凹夹g不錯,下次還點你”溫婉伸手探向?qū)Ψ降男靥?,感受著掌下的肌肉驟然緊繃,她動作越加放肆,嘴角都...
肩膀處那嚴重的貫穿傷,溫婉替他做了簡單的急救處理,至于摔斷的腿,她無能為力。
以霍云霆的警惕性,如果他雙眼恢復,就算溫婉裹成木乃伊,對方估計都能把她認出來。
就單孤身闖過雪山封鎖線,救下他這一點,極有可能被定性,這一身的本事和特殊裝置騙不了人。
全是現(xiàn)在所不能擁有的東西。
溫婉煩躁的用機甲手臂扣住霍云霆的腰,胳膊處傳來的灼燒感隱隱提醒著她,霍云霆的危險性。
天亮前,她必須甩掉對方。
彎月如鉤,靜靜的掛在樹梢枝頭。
寂靜的雪夜里只能聽見窸窸窣窣的腳步拖拽聲,溫婉重重的呼出一口冷氣。
終于在山腳的位置瞧見絲絲縷縷的炊煙,從木屋中飄出。
她用凍得通紅的手拍了拍霍云霆的臉,低笑了聲:“霍云霆同志,你的救星來了……”
溫婉加快腳步,還沒靠近林場邊的木屋,就見蹲在不遠處的獵犬站了起來,她連忙吹出口哨,安撫著對方。
獵狗朝她小幅度的搖著尾巴,溫婉半瞇著眸子,把霍云霆扔在雪地里,擺弄出側趴著的姿勢。
隨后她抓起地上的積雪,揉成兩團。
一團砸向木屋的門。
一坨砸給那洋洋得意的傻狗。
“汪汪——汪——!”激烈的狗叫聲和門上的動靜吵醒了屋內(nèi)的人,有隱約的燈光亮起。
溫婉立馬閃身消失在了原地。
在邊境林場做護林員的老張剛把爐子上的火給點燃,就聽見門外的獵狗瘋狂叫囂,同時還有重物砸門的聲響。
他老伴兒驟然從床上起身,揉著眼睛驚恐的問:“老張,門外啥動靜,不會是熊瞎子走錯門吧?”
“你睡著,我去看看……”名叫老張的中年男人滿臉戒備,他踮腳取下門后的獵槍,緩緩的把窗簾挑開一條縫。
天邊剛好出現(xiàn)一抹魚肚白,趴在雪地上的霍云霆分外惹眼。
被拴著的獵狗左跳右竄,沖著他嗷嗷叫。
老張‘唰’的一下就收了槍,沖著正穿衣裳的老伴兒焦急道:“外面像躺了個人,你別急,我出去瞅瞅……”
拉開門,一股凜冽的寒風撲面襲來,老張把獵槍背在身后,搓了搓手,試探著走近。
映入眼簾的,是霍云霆那身深色制服,老張變了臉色。
快步走近,一把將人扶了起來。
“同志,醒醒,你沒事吧?!”
“老婆子,快燒熱水,準備救人!”
……
“同志,醒醒!醒醒!”
溫婉掀開沉重的眼皮,就見坐在自己旁邊,那位身穿藍色棉襖的大姐滿臉嫌棄。
“你個女同志咋睡得比豬還沉,我這是肩膀,可不是你的枕頭。”
連續(xù)在雪地里奔走一夜,累得兩只胳膊都快抬不起來的溫婉打了個哈欠,淚眼汪汪:“對不起啊,大姐,我太困了。”
“就說了你兩句,可別哭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咋了?!贝蠼泱@恐的往旁邊退。
火車哐當哐當?shù)脑谔镆吧喜煌5那靶?,車窗外的景物瘋狂后移?br>
溫婉揉了揉胳膊,盯著窗外的景色發(fā)愣,半晌才問:“到B市了嗎?”
“早過了B市的地界,現(xiàn)在都到了B市和H市的交界處了,下一站就是隆縣,我可算是不用伺候你這小姑娘?!?br>
溫婉笑得露出雪白的牙齒:“謝謝提醒,我就在隆縣下車?!?br>
原主兄妹倆來自隆縣管轄下的槐花生產(chǎn)大隊,她和方政委說要回老家看親戚,不過是尋了個由頭。
哪怕是謊言都得把它給安排明白,在溫婉的認知里,她只要來過槐花生產(chǎn)隊,那兵團里的人就是想查,都查不出任何問題,誰能想到僅小半夜的功夫她能在邊境雪地里暢游個來回,還順便救下霍云霆那個倒霉蛋。
擱在人身上,簡直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
唯一的漏洞在于,槐花村貌似已經(jīng)沒有原主的親人,就連大伯都在早些年間病逝,只留下兩個不成器的兒子,這么多年和兄妹倆毫無聯(lián)系。
溫杰意外身亡后,本該趕赴兵團的妹妹被原主奪去身份,命懸一線,在原本的命運軌跡里這人仿佛憑空消失。
那真正的溫婉,會來槐花村嗎?!
……
槐花村。
溫原下了工后就跟著村里的混不戾在村西頭摸牌。
他今兒的手氣不錯,連贏了好幾把,樂得眼角都起了褶子:“一拖二,對子?!?br>
坐在他對面的癩毛兒頭往墻上一靠,目光落在溫原嶄新的棉襖上,他擠了擠眼道:“原子,你小子手別那么黑,把我給娃買衣裳的錢都贏走了,不地道?!?br>
“屁話,牌桌上你和我講道理,談感情還傷錢哩。”
旁邊的人發(fā)出哄笑,癩毛兒頭訕訕的閉上了嘴。
“收!收!收!隊長來了哩……”
門外放哨的忽然拔高嗓音嚎起來,癩毛兒頭眼睛一亮,眼疾手快的把牌面上的錢往懷里攬。
溫原一腳踹向桌子,怒罵道:“我日你先人板板哩,癩毛兒頭你敢黑吃黑是不?!把老子的錢還來……”
癩毛兒頭抓著錢就往窗戶上跳:“溫原你個蠢蛋,被隊長逮到這錢你我都別想有份,胡咧咧個屁!”
癩毛兒頭身量瘦小,眨眼間就從窗戶逃走,不甘心的溫原緊隨其后,被卡在了老屋的舊窗戶上。
身后的人拼命推他屁股,把溫原給氣得臉紅脖子粗,怒斥道:“你大爺?shù)?,別摸我屁眼!”
槐花村的隊長高有根咬著煙槍進屋,抬眼就是溫原撅起的腚,他老臉一怔,勃然大怒:“溫原,丟你先人的臉咧,還不快下來?!?br>
站在屋里的人七手八腳的把人給拽下來,溫原還沒站穩(wěn),就脫口而出:“隊長,我沒耍牌,你可別去我家,我媳婦還揣著崽?!?br>
“媳婦揣崽你還出來瞎混,要不要臉?!”長相忠厚老實的高有根吐了口煙氣,恨鐵不成鋼的盯著他:“你家來親戚了,去村口把人領回家?!?br>
他溫家是村里最窮的破落戶,就連娘家都沒人敢上門打秋風,哪兒來的親戚?!
溫原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愣愣地問:“誰啊?”
“就你隔房二叔家那個妹妹,嫁到邊境當軍嫂的溫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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