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憐柔””的傾心著作,趙王蘇憐柔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四姑娘,您認(rèn)錯人了,這不是三姑娘”王氏身邊的婆子終于趕到了“柳世子,你機關(guān)算盡太聰明,我嬸娘母的人說,你認(rèn)錯人了,所以,這一次你只能娶我們府里的一個粗使丫環(huán)”蘇葉影并不反駁,反而惡意的嘲笑柳西元,“柳世子現(xiàn)在可以把人抱走,我們府里不差一個粗使丫環(huán)”柳西元張張嘴,想反駁,卻在看到婆子使勁對他使眼色的時候,面色陰沉的閉了嘴,眼下情勢不妙,打亂了他和柔兒所有的計劃,目光怨憤的看...
第二天,名單就送到了蘇葉影的手中,看著這份熟悉的名單,蘇葉影眼中閃過一絲幽深。
上一世,母親發(fā)現(xiàn)不對,給她留下的就是這份名單。
隨著名單送過來的還是一塊玉佩,不大。
馮氏猶豫的指了指一個名字,“如果用不到……就不必給玉佩,你拿回來……還給我,就行!”
蘇葉影毫不猶豫的接下了這玉佩,笑著應(yīng)下,這人……是極重要的,她現(xiàn)在正想用。
回來后拿起筆,勾掉了這上面的二個名字。
這兩個早就已經(jīng)是王氏的人了,這是她上一世查證之后才發(fā)現(xiàn)的,也幸好她當(dāng)時謹(jǐn)慎,否則就會又落入王氏母女的手中。
再次放下,目光落在一個名字上,確定人手,帶著蘭香從側(cè)門出去,這是她的第二步。
主仆兩個也沒叫馬車,從側(cè)門出去,經(jīng)過一條巷子直接就到街市上,比從前門轉(zhuǎn)過來,快了許多。
滿香坊里,樊掌柜愁的連連嘆氣,這里主要賣花草,這一條街的店鋪都是賣花草的,人來人往很熱鬧。
滿香坊的鋪子不小,但現(xiàn)在里面的花草并不多,聊聊幾盆還是不怎么像樣的,因此生意并不好,看看對面人來人往熱鬧的很,就算比不得自家鋪面大,生意也不錯,唯有自家這里,冷清的很。
樊掌柜又嘆了一口氣,又是憋屈,又是憤怒,這個月鋪子又要虧損了。
不是他無能,實在是沒辦法,他愧對主子,下一次年底報賬的時候,又是一個虧損,他心里也難過,再這么虧損下去,這鋪子也不要開了。
“有人嗎?”
在店鋪里面唉聲嘆氣的樊掌柜驀地抬起頭,看向門口,看著似乎是一對主仆,當(dāng)先的是主子,頭上戴著帷帽,看不清容貌,后面跟著的是一個秀氣的丫環(huán),正笑嘻嘻的站在門口,對里面張望。
“有……有人的?!狈乒衩Τ鰜碚泻簦且粋€削瘦的中年人,長著一張看著和氣的生意人的笑臉。
“這位姑娘需要什么?小店里的花草都不錯,如果有需要送到府上去,可以一并送到府上?!狈乒裥χ蛘泻?,一邊往里迎。
看這主子的打扮,應(yīng)當(dāng)是一位未出閣的姑娘。
蘇葉影緩步進門,目光落在面前的生意人攀掌柜身上,臉上不由的露出一絲笑意,上一世,正是這個人助自己逃脫了王氏派來追捕的人,這是的確是對娘親忠心的人。
她今天來找的就是樊掌柜。
隨著樊掌柜走了幾步,看著零星的花草,柳眉微微的蹙了蹙:“掌柜的,怎么這么少的花草?生意這么好,全賣了?”
樊掌柜苦笑一聲,含糊的道:“才賣掉,有一些花草還沒有送過來?!?br>“什么時候會有新的花草過來?”蘇葉影問道,最后在一堵墻前面停了下來,她在外面的時候,分明看到是兩個門面的,進來后發(fā)現(xiàn)地方狹小許多,看著只有一個門面,店鋪里面直接一堵墻堵死。
“這……說不定,姑娘若是喜歡什么,留下地址,小店到了新的花草,到府上通知姑娘一聲,可好?”
樊掌柜陪著笑臉道。
意思是說什么時候到也不一定,這一處花市里的鋪子是馮氏名下的,連著馮氏名下的一處莊子,莊子在城外,里面種滿了花草,如果真的少了,可以去莊子上取,當(dāng)天去當(dāng)天就可以回來。
莊子里有人精心的侍弄花草,還設(shè)置了暖房,有一些珍貴的花草大冬天就搬到暖房去,就算是冬天,也不應(yīng)當(dāng)只有這么零星的幾盆。
“樊掌柜嗎?”蘇葉影開門見山的道。
“姑……娘是哪家府上的?”樊掌柜再仔細(xì)的看了看蘭香,沒發(fā)現(xiàn)是自己認(rèn)識的,一時狐疑。
“我們縣君是淮安侯府的四姑娘?!碧m香道。
樊掌柜先是茫然,忽然醒悟過來,激動不已:“是……是四姑娘嗎?”
淮安侯府的四姑娘,是侯夫人馮氏所生。
“是四姑娘?!碧m香點頭。
“屬下見過……四姑娘!”樊掌柜激動的行禮,眼眶都紅了,多少次進府,他想見見主子,每一次都說主子病了,沒辦法見他,最后見到的也就是侯夫人身邊的丫環(huán)、婆子,做不了主的那一種。
他也曾經(jīng)求見過四姑娘,無奈那些人說四姑娘只是一個未出閣的閨秀,不便見外客。
“樊掌柜不必客氣,能說說為什么花草這么少嗎?”蘇葉影微微一笑,溫和的問道。
“縣……縣君,請到里面說話?!狈乒裢蝗幌肫鸱讲叛经h(huán)的話,忙換了稱呼,這事普通的百姓并不太知情。
蘇葉影過來就是為了花鋪的事情,跟在樊掌柜的身后,進到里面,賬房處坐下。
“縣君,花草都讓二夫人搬走了?!笨粗谀抢锏奶K葉影,樊掌柜找到了主心骨,氣憤的道,伸手往邊一指,“二夫人說侯府缺花草,全挑走了,又說我們這里沒生意,浪費侯府的錢,讓屬下讓出一半的鋪子,說在隔壁再開一家鋪子賺錢?!?br>樊掌柜憋屈了許久,一直找不到主子傾訴,這會聽蘇葉影問起,就把事情的經(jīng)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這家滿香坊,其實最初的時候是很賺錢的,就算侯夫人管的少,錢也沒少賺,除了一些特別好,需要從特殊渠道進來的花草,其他的都是自家莊子上出產(chǎn)的花草,后來侯夫人身體病的重,沒精力再管著滿香坊,就讓王氏管著。
起初的時候,王氏管的也很清楚,看著沒什么差錯,最多就是過來白拿幾盆花草罷了,利潤稍稍低了一些,也不算什么。
一年到頭報賬的時候,甚至都不必多說什么。
可后來,漸漸的量越來越大,白氏拿的越來越多,特別是近幾年,但凡有好的,都會被拿走,只剩下一些普通的,生意更是一落千丈,有一些原本別人已經(jīng)看中了,王氏的人過來強行帶走,對其他客人失了信用,越發(fā)的人庭稀少。
生意從賺錢變成虧損,年底報賬的時候,樊掌柜也氣憤的對侯夫人說起過,無奈侯夫人說一家人拿的就算了,還說就算虧損一些也不算什么,怕他一進周轉(zhuǎn)不行,還貼補了他一些銀兩。
樊掌柜又是憋屈,又是憤怒,卻無計可施,侯夫人都這么說了,他又能說什么。
自此之后,王氏派的人越發(fā)的放肆,想要什么都是直接拿,甚至還把樊掌柜從別的地方,高價買進來撐場面的幾盆名貴花卉也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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