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池貓咪”的傾心著作,蕭錦蕭開陽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當一個傳說中陰險狠辣,小兒止啼的天子親軍靖寧衛(wèi)舉著腰牌,告知你需要配合時,你能怎么辦呢?里長腿肚子打戰(zhàn)的聽蕭錦的話,領(lǐng)著村民將小院圍住,不許人進出幾個五城兵馬司的人面面相覷,最終束手,等著上官背后的人來撈而被蕭錦打得牙齒漏風的方槐,則被破布堵嘴,與油婆子姑侄一并拉進了房中翠香爹想了想,叫上家中大兒子,兩人操著扁擔,雙雙守在了門前蕭錦坐在翠香家堂屋的凳子上,面前是三個綁得如同蠶蛹的人鄭連握...

第26章 精彩章節(jié)試讀


盛京鎮(zhèn)撫司,詔獄
大景叫人聞風喪膽的詔獄中,即便是正午,還是陰寒濕冷。
空氣中血腥味凝而不散。
蕭錦坐在其中一間刑室,腳邊堆了數(shù)個火盆,依然驅(qū)不散身上的陰寒。
“阿錦,不若你先走吧,你身上有傷,此處陰寒,莫傷了肺腑。”
坐在對面的盧照關(guān)心道。
再一個,蕭錦到底是個小姑娘,她在這,有些手段不方便上。
蕭錦抱著熱水囊。
置身這處陰怨郁結(jié)的詔獄中,她也不舒服。
但干一行愛一行,這樣的情況她得面對,這是職業(yè)道德。
“盧爺放心,我不是沒見過世面。”
盧照擰不過她。
一揮手旁邊兩個皂衣獄卒,從外邊將林藍拖進審訊室,用鐵鎖捆在木架上。
林藍身上的夾襖首飾早已扒去,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中衣。
見狀,一旁被捆在審訊椅上的王舉人,激動的嗚嗚兩聲。
他倒是衣衫完整,只是不得自由。
嘴里嚴嚴實實堵了兩只臭襪子,出不了聲。
林藍綁在木架上。
王家家境頗好,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受盡饑寒苦楚的百越奴隸。
受不住寒,瑟瑟發(fā)抖。
但她垂著頭,一言不發(fā)。
蕭錦挑眉,不意間看見她垂首,散開的衣襟露出精致保養(yǎng)的皮膚。
盧照正欲叫來刑官,蕭錦先一步站起了身。
“我什么都不會說?!?br>林藍別開頭。
但隨即她發(fā)出一聲凄厲慘叫。
白煙和焦臭騰起,蕭錦將按在林藍脖頸上,滋滋作響的火紅烙鐵移開。
她心眼小,想到林玉,就看不得這女人皙白完好。
蕭錦隨手把黏著焦紅皮肉的烙鐵扔回燃燒的炭盆。
盧照眉頭一跳,她果然見過世面,這手辣得。
林藍身體痙攣抽搐,好一會才停下慘叫。
心里舒服了的蕭錦,抱著暖手水囊退回來:“盧爺,她說她不招,換你了?!?br>所以你就是想親手烙一下人,是嗎?
盧照嘴角抽搐起來。
他算是發(fā)現(xiàn)了,這姑娘確實適合吃靖寧衛(wèi)的飯。
盧照拍拍手。
一個瞇瞇眼中年人走進來。
邊跟林藍絮絮叨叨,邊將隨身箱子里的器具一一擺出。
“咱以前是專門研究剮刑的,后來官家仁善,少動極刑,咱也只能在這詔獄過過干癮。”
說著,這中年人笑瞇瞇舉起一把薄如蟬翼的小刀。
“夫人請看,這把是咱用得最順手的,能將你面皮剝下來,而不傷肉,保證血不沾襟。”
聞言,林藍一陣哆嗦,連綁在椅子上的王舉人都不再發(fā)出聲響。
“還有這個!”
中年人又舉起一把鉗子:“這個,看起來像不像拔指甲的?不對!拔指甲的是旁邊那把小的,這把,專門拔牙齒的。”
“這一口牙齒拔下來,牙床禿著怎么辦?”
“用烙鐵?不不不,太野蠻了,那樣犯人傷了舌頭,就說不出話了,咱一般是讓人咬寒鐵。”
“別看一塊小小的寒鐵,咬在拔了牙的嘴里,哎呀呀,那可是多少硬漢都受不住的疼?!?br>“還有這個?!毙Σ[瞇的中年刑官又抽出一根螺旋狀的簽子,“這是──”
“我說,我說!”
他話還沒說完,林藍已經(jīng)先行崩潰。
她想象不到這百十來件東西,用在自己身上會是什么感覺。
“當年是我下蠱害林玉滿臉長出爛瘡,是我?!?br>心理防線崩潰后,林藍涕淚橫流地交代起來。
被堵住嘴的王舉人又激動地掙扎起來,但林藍已經(jīng)張了嘴,事情無可挽回。
“但是她自己想不開自盡!不是我殺她的!”
林藍急急說道,比起辯解更像是自我說服催眠。
“王郎也不想娶她,只是礙于和她指腹為婚,不得不娶?!?br>“王郎跟我說過,他不嫌棄我的出身百越,只怪林玉擋在中間,否則他定三媒六聘娶我過門?!?br>一旁的書記官急忙記錄在案。
隨著林藍的招供,王舉人麻木坐在椅子上,面露絕望。
若不是有麻繩捆綁,幾乎癱軟下去。
“所以,你就害了救你出娼門的林小姐?”
早已在拿到全部調(diào)查卷宗,就有些猜測的蕭錦并不意外這樣的真相。
她意外的是,這兩人為什么能夠毫無愧疚的繼續(xù)美滿過活,生兒育女。
“不,林玉不是真心救我?!?br>林藍急聲反駁道,“要是真心救我?guī)臀?,她為什么要讓我做丫鬟做下人??br>她這荒謬的話,聽得蕭錦盧照幾人都覺得好笑。
“不讓你做丫鬟,要認你做爹,天天給你磕一個不成?”
蕭錦撈了桌上一只粗陶茶杯擲過去。
可惜身體還沒恢復,準頭不行,力道也差點,茶杯啪一下摔在地上,碎作幾塊。
“林玉自己說拿我當姐妹的!”
林藍凄厲的聲音,回蕩在詔獄幽暗的回廊中。
“說是姐妹相待,卻叫我端茶送水,叫我看著她滿心歡喜繡嫁衣,將嫁給王郎?!?br>聞言,蕭錦又去抓茶杯,卻慢了一步。
盧照已經(jīng)抄起桌上茶杯砸了出去。
啪的一聲正中林藍額角,鮮血潺潺流下。
“這就是你把人害成那般模樣的理由?”
盧照親眼見過林玉尸身。
他也有女兒,難以想象,那林家小姐生前死后受了多大磨難。
身上嫁衣,一針一線都是少女對未來最美好的期許。
最后,卻連什么緣由,誰人害她都不知道,便被流言逼死。
草草下葬,做了個糊涂鬼.
流言還是這個狗東西放出去的。
盧照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王舉人。
抄起茶壺甩過去,砸得王舉人滿臉是血,啊的一聲厥過去。
后面死在芳蘭院的主簿一家和前日冤死的袍澤,根源就是這兩個臭蟲玩意。
“盧爺,消氣消氣,竹簽扎她指甲縫都行,何必氣到自己!”
蕭錦趕忙從旁勸道。
勸了盧照一陣,旁邊的獄卒一盆冷水,將暈過去的林藍潑醒。
“最后一個問題,你認識這個道士嗎?”
蕭錦從懷中掏出一紙畫像。
那是她根據(jù)老義口述,素描還原出來的。
或許有一點偏差,但已經(jīng)足夠。
林藍看了一眼畫像,一怔后,別開眼睛道:“不認識。”
蕭錦一直觀察著她的表情。
見狀篤定,林藍認識這個道士。
“還是不老實?!?br>蕭錦退后幾步,向一旁的中年刑官使了個眼色。
“交給咱,蕭百戶您放心!”中年刑官面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來。
“嗯?!?br>蕭錦點點頭,這個刑官好像有點變態(tài)在身上。
“那個也是?!?br>她指了指昏厥過去的王舉人:“既是真愛夫妻,哪能厚此薄彼。”
王舉人有功名在身,林藍開口之前不好上刑。
但林藍開了口,一切就好辦了。
真愛,就該有難同當!
“呵呵,得嘞?!?br>中年刑官雙手攏在袖中,笑得像是一只瞇眼的貓。
“一定讓他們知道人間自有真情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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