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游””的傾心著作,牧舒遠(yuǎn)陸滄洲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徐清妖媚的異瞳中閃著邪魅的光芒,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一直盯著那身型高大男子能如此準(zhǔn)確找到這里,是他手腕上的紅線將自己牽引過來的不得不承認(rèn),這男人渾身上下都充斥著難掩的王者風(fēng)范,因為剛經(jīng)過一場廝殺,所以在威嚴(yán)之外,又有一股肅殺之氣西平侯陸滄洲領(lǐng)著一群士兵前來剿匪,正面交鋒之后,手下正在清點死傷人數(shù),而還活著的則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跪在地上,被士兵以刀抵著,防止他們作亂不遠(yuǎn)處還有一群幼馬被趕了過來...
老夫人在兒子出門前還不忘叮囑,“若她得寸進(jìn)尺,你也不用太客氣,大不了咱們也向皇上告御狀,看那牧尚書還有什么話說?!?br>
陸滄洲心想,娘這是婦人之見,墮胎藥的事本就經(jīng)不得仔細(xì)推敲,若告上朝堂,只怕不但不能把那女人請走,還會牽扯出些別的事情來。但他沒有多言,只是點個頭后便跨出門,朝牧舒遠(yuǎn)的院子走去。
另一頭,牧舒遠(yuǎn)正不慌不忙地喝著茶,等著陸滄洲上門談判。
這期間薛嬤嬤趕來求見,見了她二話不說便跪下,請求少夫人讓她一起跟去莊子上。
牧舒遠(yuǎn)頗感意外,巧心和偉坤想跟著她很正常,但她卻想不到薛嬤嬤也想跟著她。
“您可想清楚了,今日邁出侯府大門,我這輩子恐怕都不會回來了,侯府的一切也再與我無關(guān),您就算監(jiān)視著我……也沒有什么好匯報給老夫人的,所以不如留下的好,畢竟您也是她的人?!?br>
這話不只聽得張椿詫異,薛嬤嬤更是驚愕的抬起頭望著少夫人,只見她一臉沉靜地望著她,似是所有人的反應(yīng)都在她預(yù)料之中。
他們低估少夫人了,她果然什么都知道。一直以來,大家對她的印象都是溫婉無害、不爭不搶,其實人家心中什么不明白?只是不說而已。
薛嬤嬤把牙一咬,她豁出去了,立刻伏地磕頭請求道:“請少夫人收下老奴吧,現(xiàn)既已決定跟著少夫人,就沒什么好隱瞞的了,老奴之前確實是老夫人身邊的人,過來服侍少夫人,表面上說是要監(jiān)視您,其實也是嫌老奴年紀(jì)大、不中用了,監(jiān)視不過是個借口而已,您如今要走,再回去老夫人也不會用我,我又一輩子沒有成親,若留下來,只能等哪天兩腿一伸、一張破草席卷出去罷了。”
牧舒遠(yuǎn)聽后略沉思了片刻,才點點頭?!澳阏f的這番話頗有道理,但我還是希望你能想清楚,莊子條件肯定不比府里,跟著我,也不見得就能安穩(wěn),興許還要吃更多苦,這樣你也愿意跟?”
薛嬤嬤趕忙回答:“愿意跟、愿意跟!老奴在侯府呆了半輩子,也服侍過幾位主子,雖然跟著您的時間不長,但是在這段日子里,老奴看得清清楚楚,您待我們下人真是極好的,從來沒給過誰臉色看,說句實在話,老奴活到這把歲數(shù),其實也沒什么大的要求了,只求晚年能有個地方睡覺、三餐有著落,就心滿意足,老奴知道少夫人是個好心人,現(xiàn)在下定決心跟您走,也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就請少夫人讓老奴跟著您吧!”
說完,她又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
深宅大院里勢利眼的不止主子,連奴才也是,有本事的都搶著到正主身邊伺候去了。雖得得到的賞賜多,但每天勾心斗角,算計來算計去,得勢還好,就怕哪天敗了,第一個遭殃就是身邊的奴才,她斗了大半輩子,也沒斗出個什么名堂,現(xiàn)而今還遭到老夫人嫌棄。
她已沒有了年輕時的斗志,不想再那樣下去,幸而遇到少夫人這樣的好主子,所以無論如何也要抓住這次機(jī)會。
牧舒遠(yuǎn)靜靜地望著薛嬤嬤,態(tài)度終于有所松動:“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如果你能接受有一個下堂婦的主子,以后再無侯府這般好的吃喝用度,甚至還有可能過著生活拮據(jù)的日子,依然愿意跟著我,那就也去收拾東西吧?!?br>
薛嬤嬤聽到少夫人答應(yīng)了,激動的眼眶都微微泛紅,她吸吸鼻子,抬起頭,急切地說:“謝謝少夫人,老奴真的愿意,只要能有一口飯吃,哪怕是粗茶淡飯,老奴也愿意追隨少夫人?!?br>
牧舒遠(yuǎn)聽到她的話,也頗為動容,親自過去把人攙起來。再次感謝以后,薛嬤嬤便趕緊起身回房去收拾東西,而一旁的張椿則將所有事都看在眼中,用復(fù)雜的眼神望向薛嬤嬤開心離去的身影,再悄悄回頭打量已經(jīng)坐回原處、慢條斯理喝茶的少夫人。
卻不料少夫人卻突然開口,看著她笑咪咪地說:“這侯府也算沒白來一回,起碼還能交到幾個愿意生死追隨我的人?!?br>
“……”張椿低下頭,不知怎么著,臉居然紅成了番茄。
這時張林回來稟報,說侯爺已經(jīng)來了,正在院子里等候,有什么話在院子說便可,就不進(jìn)屋了。
牧舒遠(yuǎn)聽了只覺好笑。哎!對她竟防范竟到了這種地步,進(jìn)屋是怕她耍什么手段吃了他嗎?也罷,他既想避嫌,那她就成全他!
只要事情能辦成,其余的都無關(guān)緊要。她相信他一定會來,因為他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讓她離開,而且只要她提的條件不太苛刻,他也一概會答應(yīng)下來。
牧舒遠(yuǎn)來到院中,只見那抹挺拔冷漠的身影站得筆直,雙手負(fù)在背后,身邊還跟著大總管胡忠,這時候張林和張椿也站在侯爺身后,不避諱讓人知道他們是侯爺?shù)氖窒铝恕?br>
“給侯爺問安,”牧舒遠(yuǎn)朝他福了福身。
陸滄洲轉(zhuǎn)身打量著眼前的女子,眼神幽暗深邃。都到了這地步,她依然還是那么冷靜沉著,甚至沒有一絲憤怒或者不滿表現(xiàn)出來,如此,倒讓他有些無所適從了。
他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的女人,眼神太平和、情緒太穩(wěn)定,這不像是一個受了天大冤枉、還即將被逐出府的下堂妻該有的態(tài)度。
“少夫人有什么要求,請?zhí)岚?!”開口的是陸滄洲身邊的胡總管。
牧舒遠(yuǎn)看了胡總管一眼,再瞧瞧陸滄洲。他站在那兒,神情肅然,面無表情,他不開口,卻只是讓總管代他發(fā)言。
牧舒遠(yuǎn)忍住翻白眼的沖動,看在這也許是此生最后的相處時刻,也懶得與他計較了。話誰說都一樣,只要結(jié)果能達(dá)成共識。至于侯府的人加諸在她身上的輕視和不敬,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她若不能忍耐,早就爆發(fā)出來,不會等到今天。
就當(dāng)一報還一報吧,對于私自帶走陸家骨肉的事,她也很抱歉。但形勢所迫,她不會允許自己的孩子在被別人厭棄的環(huán)境中長大,尤其那個厭棄他的人,還是自己親生父親,或者眼睜睜看著他對別的同胞兄弟姐妹好,這在孩子幼小的心靈中都將是無法磨平的傷痕。
“這個……請侯爺過目,若侯爺看了覺得沒什么問題,便抄錄一份給我就行了?!彼孕淇谥谐槌鲆粡埣堖f了過去。
胡總管將文件接過,遞予侯爺面前。
陸滄洲接過,打開一看,漠冷的臉色剎時轉(zhuǎn)為震驚。
這分明是一封和離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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