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寧燁張充媛的小說推薦《我,亡國公主,心聲泄漏后國泰民安》,是近期深得讀者青睞的一篇小說推薦,作者“蕭峰的酒”所著,主要講述的是:寧燁從來沒有哄過孩子,更是沒有帶過如此挑剔的孩子他更想告訴她,你的爹認(rèn)識很多字,不是睜眼瞎但是看到她肉嘟嘟的小臉,所有的不快都消散了林霜霜本來對自己父皇亂發(fā)脾的事情耿耿于懷但是她看見父皇俊朗的五官,突然也原諒他了,誰不喜歡帥哥?雖然他是自己的親爹,但是還是好喜歡【父皇尊好看,尊好看,帥哥斯哈斯哈,貼貼】原來女兒這么喜歡自己的樣貌?寧燁滿意地笑了他正準(zhǔn)備去親親她,但心中有些擔(dān)憂,她這么好...
皇后看到這番景象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氣了一下,又只能無奈地躺了好幾天。
宮人看到她悶悶不樂,特地給她端了一碟甜品,她吃了幾口心情果然好些了。
“味道不錯,這叫什么?”
“這叫布丁?!?br>
“布丁?沒聽過?!?br>
“張昭儀特意吩咐廚房做的,說是給每個宮都送些,吃了心情會變好?!?br>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又是張昭儀!又是張昭儀!
皇后的心情差到了極點,抬手就把布丁給打翻了,惡狠狠地盯著那團面目全非的東西。
剛剛還覺得它甜而不膩,現(xiàn)在她只覺得惡心異常,難受欲嘔。
這次她有些坐不住了,張昭儀這個妖精怎么做到的?
她原以為她會忙得一個頭兩個大,現(xiàn)在看起來她輕車熟路,實在蹊蹺。
從前那些宮人開口閉口都是“皇后娘娘說,皇后娘娘說?!?br>
現(xiàn)在風(fēng)向改變,變成了“昭儀娘娘說,昭儀娘娘說?!?br>
半月都不到,后宮的人憑什么都聽她的?
這后宮什么時候姓張了?!
現(xiàn)在她還只是個昭儀,要是以后封妃了還得了?
不得騎到她頭上來?是不是自己的皇后寶座也要拱手送給她?
大權(quán)旁落的滋味讓她輾轉(zhuǎn)難眠。
她才是中宮皇后,難道都當(dāng)自己是死人嗎?
她只是病了,不是死了!
只是她在皇帝心中一直是賢良淑德的代表,這樣賢良的皇后自然不能開口強行要回六宮大權(quán)。
她也不能容忍張昭儀的越俎代庖。
等她病好些,她主動來到了西梧宮。
張昭儀自然是要把主位讓給她坐的。
皇后坐在主位上,遲遲不讓張昭儀起身。
她就要好好磨磨她,讓她知道到后宮是誰的天下。
“這段時日辛苦妹妹了,本宮病著一直沒能好全?!?br>
張昭儀依舊屈膝保持著行禮的姿勢,她是皇后,自然要聽她的。
“妹妹本意想向姐姐討教,只是姐姐病著外人不好探望,這宮中事務(wù)妹妹不懂的地方實在太多了?!?br>
皇后看到她說得誠懇,心情才稍微好些,微微向后坐了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妹妹起身吧,姐姐病糊涂了一時忘記了,妹妹不會怪罪吧?”
“怎會?”
張昭儀皮笑肉不笑,她現(xiàn)在的腿有些發(fā)軟。
皇后看到她的模樣笑了一聲,怎么看她都不像能打理后宮的樣子。
她今天就要讓她知道,后宮跟著誰姓。
“妹妹,鎮(zhèn)國公的妻子要過壽了……”
張昭儀微微一笑:“姐姐放心,宮里的賞賜已經(jīng)備下?!?br>
“各地進貢的絲綢……”
“姐姐放心,妹妹已經(jīng)各宮分配好了?!?br>
“齊太妃素日咳嗽……”
“姐姐放心,妹妹吩咐了廚房日日送了銀耳羹。”
皇后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她確實處理得不錯,生生把她的話堵了回去。
她原本想著,找點她的錯處狠狠挑刺兒,順理成章地把后宮之事給拿回來。
突然她靈光一現(xiàn)。
“過幾日便是陛下的壽辰,妹妹……”
“妹妹已經(jīng)著手開始準(zhǔn)備了?!?br>
“陛下許久沒有好好過壽了,妹妹這次務(wù)必要好好辦?!?br>
張昭儀這次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她囑咐自己要辦得隆重些。
張昭儀知道她不安好心,但嘴上還是應(yīng)了下來。
“妹妹會用心操辦的?!?br>
皇后只是暗示,并沒有直說,到時候她大可以給自己開脫。
但凡她找到了張昭儀一絲錯處,她也就有借口拿回六宮大權(quán)了。
“臣妾已經(jīng)著手讓顧淑妃和寧婕妤安排了。”
皇后不可置信地看著張昭儀,她居然肯放權(quán)。
“顧淑妃?寧婕妤?”
“妹妹實在忙不過來,就只能委托人幫忙操辦?!?br>
皇后本來想說些什么,但她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把想說的話咽了下去。
“原來如此,那本宮不打擾妹妹了。”
皇后心中冷笑,這個蠢貨拿著六宮大權(quán)居然還四處放權(quán)?
她就從不肯放棄自己手中的大權(quán),也正是如此,六宮嬪妃多年來,在她前面從來都規(guī)規(guī)矩矩。
張昭儀居然把這樣重要的事情交給資歷淺薄的寧婕妤,常年禮佛的顧淑妃?
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她根本不相信這二人有什么能力可以操持好一場宴會。
她本來還想從中作梗,現(xiàn)在一看竟大可不必。
她只需要等著看好戲就可以了。
當(dāng)晚,張昭儀依舊在寢殿中抱著女兒,這幾日皇帝不常來,幾乎都在皇后那里。
這也恰好給了她,仔細(xì)聆聽女兒心聲的機會。
今日皇后來西梧宮,走之前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讓她心里沒有底子。
她不知道皇后會不會從中作梗,破壞她的宴會。
她命人打探著中宮的消息,確認(rèn)了沒什么異常,這才略略放心。
但她還是假裝自言自語,把今天的遭遇說了一遍給女兒聽。
“也不知道皇后娘娘的用心操辦是個什么意思?管他的,到時候好好辦吧。”
她輕嘆一口氣,搖著搖籃,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但她耳朵時刻準(zhǔn)備聆聽自己的女兒。
【還能什么意思?就是坑你唄,現(xiàn)在水災(zāi)泛濫,宴會再奢華一點,那不就是往槍口上撞】
坑?是什么意思?
挖坑往里面跳是吧?
槍口是啥?她覺得自己有好多聽不懂的地方。
總之,不是什么好意思就對了。
那看來還是得知會她們二人一聲,盡量簡樸些。
顧淑妃和寧婕妤點頭稱是,保證自己一定會好好操辦。
日子過得很快,皇帝壽辰很快便到了。
張昭儀起了個大早,丫鬟給她梳了個隆重的發(fā)髻,又穿上昭儀位份的禮服。
同后宮眾妃嬪一起向皇帝請安。
皇上“憐惜”皇后病體未愈,特意不讓她前來,張昭儀知道皇帝想慢慢排除皇后的影響力。
沒有了皇后,顧淑妃和張昭儀自然站在最前排。
宮人看到這副架勢,開始慢慢認(rèn)清一個事實,現(xiàn)在宮內(nèi)的領(lǐng)頭人非張昭儀莫屬。
她又清點著各宮送給陛下的禮物,不知不覺就到了傍晚,宴會也要開始了。
多日以來的歷練,讓她眉宇間多了一份威嚴(yán),看起來不怒自威。
等到了皇極殿,張昭儀卻瞪大了雙眼,這宴會和簡樸幾乎毫不沾邊。
每一張桌子上都鋪著繡著精致花紋的桌布,而杯盞也煥然一新,在宮燈的映襯下顯得金光閃閃。
她把宴會交給寧婕妤和顧淑妃之后,就很少過問。
因為女兒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若是時常過問只會適得其反,可如今這金碧輝煌的樣子讓她心驚。
她看向?qū)庢兼?,寧婕妤卻給了她一個安心的微笑。
張昭儀見狀,懸著的一顆心才稍稍放松了一點。
她還是選擇相信她們,不為其他,就為自己的女兒。
她也得相信她們,畢竟是女兒指的人,想必錯不了的。
很快帝后駕到,皇后看到眼前的景象,裝作愣了一下。
連忙下跪請罪,動作絲滑一氣呵成,簡直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皇后語氣惶恐柔弱,讓人聽了就心疼:“都是臣妾的不是,臣妾連日病著,這宴會才會如此鋪張,請陛下治臣妾一人的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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