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顧珩姜臻擔(dān)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作品情花蠱:夫人她拒嫁世子》,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跟著顧玥后面的蘇映雪見了這墜子則是一愣,眼神微閃了兩下便移開了姜臻飛快地看了眼蘇映雪,笑道:“是我江南的表哥送我的,他經(jīng)常搜羅些小玩意兒送我”蘇映雪笑道:“你表哥倒真是懂女孩子的心思,我看看”說完,拿在手里隨意瞧了瞧,又遞給了姜臻姜臻向含珠兒道:“收起來吧”顧玥此時才道:“你這丫頭,昨天這樣的天氣也敢在外頭迷瞪,你不生病誰生???”姜臻求饒道:“好姐姐,饒了我吧,你看,我不是受到懲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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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行夜宿,半個月的行途就快畫上句號了,姜臻一行人已抵達上京境內(nèi)。
當(dāng)晚,姜臻和兩個婢女在驛站住了一宿。
天剛蒙蒙亮,就有一管家嬤嬤,拿著面國公府的令牌找到了姜臻。
原來叔母派遣了另一馬車來接應(yīng)她。
當(dāng)她看到面前的馬車時,心里又是一陣觸動。
馬車線條雅致,自然是豪華的,四面皆由那精美的蜀緞布料所妝裹,這倒罷了,窗馬車的圍簾居然是用淡藍色的云緞制作而成,那云緞一尺難求,就連滇地的太守夫人想要都要不到。
那云緞只用來供奉給宮里的貴人和上等的勛貴,她也是小時候隨著母親陳氏去外祖家探親時,曾有幸見過。
外祖家地處江南,當(dāng)?shù)孛裆皇凭劚惝a(chǎn)自那里。
那兒水路四通八達,表哥陳景然入了當(dāng)?shù)氐拇八?,雖只是個小小的水軍,但掌管著當(dāng)?shù)氐纳檀\往。她小時候去船舶司找表哥,剛好碰到了水軍正小心翼翼地搬運云緞,這才認識了云緞。
至今想起來,云緞那絲滑的觸感叫人愛不釋手。
姜臻心內(nèi)嘆了一口氣,這上京的高門世家的富貴,當(dāng)真令人難以想象。
民間一尺難求的云緞,在國公府便隨隨便便用來做成了馬車上的圍簾。
但也只是感嘆了一下而已,姜臻便從善如流地在金釧兒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很快,馬兒的麟麟之聲傳來,迎著熹微晨光,往城內(nèi)而去。
約莫行了一個時辰,冷清的官道上才出現(xiàn)了三三兩兩的人,再往前走,官道兩邊的路上愈加熱鬧了。
不少鄉(xiāng)農(nóng)在路邊擺攤賣貨,叫賣聲此起彼伏。
姜臻挑起一角簾子,往前方眺望,果然,巍峨的城墻高聳在晨曦中,仿佛被鍍上了一層金光,看起來雄壯輝煌。
當(dāng)真是不睹皇城壯,不知天子尊。
金釧兒和含珠兒亦是興奮不已,滇地是一種水鄉(xiāng)溫柔的美,這上京卻是說不盡的富貴風(fēng)流。
馬車終于駛?cè)肓顺菈?nèi)。近十丈寬的大道兩旁,林立著各色酒坊、布坊、香料坊、茶舍酒樓也是到處可見,當(dāng)真是富貴迷人眼。
主仆三人正看得津津有味,忽的,馬兒受驚凌空揚起了兩只前蹄,并發(fā)出了一陣長長的嘶鳴,幸好馬夫技術(shù)純熟,緊急之下勒住了韁繩,制住了馬兒的野性。
但姜臻三人多少受了驚,正要開口問詢,一陣嬌叱之聲傳來:
“姜姝,你給我下車!元宵節(jié)上是你故意弄臟了我的衣裙的吧,你這個心思惡毒的女子,你今天不給我個解釋,你甭想回家!”
姜臻一愣,原來有人隔著馬車尋釁。只是,姜姝?
出發(fā)前聽爹說過,叔母和離前和小叔有一個女兒,名叫姜姝,比她小兩歲。
和離后叔母帶著襁褓中的姜姝回了娘家鎮(zhèn)國公府。
但她實在沒想到,還沒進府,就碰上了這檔子事。
隨行的管家嬤嬤連忙從后面的馬車疾步而來,心里暗自叫苦不迭。
這容娘子是平西侯府的姑娘容萱,是個炮仗性子,凡事直來直往,和姜姝是水火不相容。
陪著笑臉道:“容娘子,車?yán)锊⒉皇俏壹夜媚?,而是我家夫人的侄女,今日剛從滇地到上京?!?br>
容萱不依不饒道:“你這老婦休想誑我,上京誰人不知這輛招搖的馬車是姜姝的?怎么?有膽捉弄我,沒膽跟我對峙!”
說完,就要沖上去掀開馬車的簾氈。
那管家李嬤嬤忙擋住,擠著笑容道:“容娘子,使不得,使不得,里面坐著的真是我家夫人的侄女。”
此處是上京錦繡堆里的繁盛之處,往來人流如織,此番爭執(zhí)吸引了不少行人駐足觀看。
大家指指點點,交頭接耳,高門貴女之間的恩怨有時候比戲本子還精彩。
不遠處的茶舍二樓里間,坐著三位公子。
一位公子長身玉立,倚靠在欄桿上,手里摩挲著一柄彎弓,玉白的面容上滿是興奮,對著茶桌旁一膚色古銅、濃眉亮目的男子說道:“今日這一場騎射,當(dāng)真是過癮,俊輝,改日你教教我如何射中高速移動的目標(biāo)?!?br>
說話的男子,是國公府三房的嫡子顧珽。
古銅膚色的男子正要作答,坐他對面的國公府二房嫡子顧珣微微皺了下眉頭,“俊輝是禁宮侍衛(wèi)長,事務(wù)繁忙,此番能得他指點已是不易,休要糾纏。”
顧珽聽完二哥的話,腦袋耷拉著下來,悶聲應(yīng)了。
容俊輝笑道:“顧二言重了,不過說到騎射功夫,誰又能比得過貴府的顧將軍呢,顧三想學(xué)騎射,又何必舍近求遠?”
這容俊輝也是前幾年的武狀元,如今平西侯府的容二爺,現(xiàn)任禁宮侍衛(wèi)長一職,他口中的顧將軍,是國公府的世子顧珩,現(xiàn)任羽林衛(wèi)大將軍一職,也是他的頂頭上司。
“可大哥一天忙得人影都不見…”顧珽正要說什么,忽然樓下傳來一陣吵嚷聲。
顧二也皺了皺眉頭,是哪家的女子在大街上如此喧嘩?
容俊輝卻是臉色微變,這聲音…不是容萱又是誰?
三人紛紛探出頭去,看見那輛萬分招搖的馬車,又看見了容萱,三人面面相覷。
仔細凝聽了會,容俊輝臉上有些尷尬:“舍妹和貴府姜姑娘怕是又起矛盾了?!?br>
顧三直白道:“表妹也被姑母寵壞了?!?br>
三人細細看了會,敢情車?yán)锏呐硬皇墙?br>
“這車?yán)锛炔皇墙媚?,那就是貴府的嬌客了,要不要下去勸阻一二?”
這馬車一看就是女眷用的。
顧珽說道:“今日在府里聽聞,姑母的侄女今日到京?!?br>
顧二輕笑:“客倒是真的,嬌不嬌就不知道了?!?br>
還要說什么,只見馬車的氈簾慢慢掀起,伸出了一只珠玉白腕,指腕間一只造型精致的金指鏈,襯得她的玉手更是白膩膩,讓人挪不開眼。
如此被堵在大街上,不出來澄清怕是不能了,于是姜臻被兩個婢女摻著下了馬車。
這一露面,便叫那容萱和路人屏息了一瞬,隨即議論開來。
就連茶舍樓上見多識廣的三位公子,也沉默了幾吸,顧珽的耳根子都有些泛紅:“這位想必就是姑母的侄女了?!?br>
顧珣端起幾上的茶,喝了兩口,喉嚨滾了滾:“嗯,既如此,一起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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