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薔薇曉曉”的古代言情,《寵婢》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趙如意宋無忌,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既然趙如意決定跟著許嵐學(xué)醫(yī),給夕照堂增添人手的事,就變得迫在眉睫宋無忌就帶著趙如意,讓添福趕著車去了西市口其實他們原本也不用這么麻煩,自可以讓人牙子把人帶到府上去挑選可宋無忌卻覺得這樣容易被馨香院的人鉆空子,不如自己到集市上來挑的放心往日總是扮作小廝的趙如意今日卻穿戴得像個小公子因為這些小丫鬟都是挑來供趙如意使喚的,因此宋無忌便覺得自己應(yīng)該多征詢趙如意的意見可若他在集市上總是頻繁地詢問...
日子一轉(zhuǎn)眼就到了五月,寧國府里就四處艾葉飄香。
已經(jīng)換上夏裝的趙如意就帶著妞兒用五彩絲線做起了五毒荷包。
周芮家的則是泡了一大盆的糯米和粽葉,準(zhǔn)備包粽子。
“如意姐姐,為什么要做五毒荷包呀!”妞兒用手支著下巴,盯著在繡花繃子上飛針走線的趙如意,很是奇怪地道。
“當(dāng)然是為了避邪呀!”繡著花的趙如意卻是頭也不抬地說道。
“那為什么要做這么多呢?”妞兒又瞧了眼趙如意身邊的針線笸籮,里面已經(jīng)有了三四個已經(jīng)做好了的五毒荷包。
“那當(dāng)然是為了送人咯!”趙如意笑著放下手中的針線,先是點了點妞兒的小鼻子,隨后從針線笸籮里挑出了一個粉色的五毒荷包掛在了妞兒的脖子上。
荷包里放上了艾葉、菖蒲、蒼術(shù)等物,聞上去自是香香的,妞兒高興得愛不釋手。
周芮家的更是撫著那荷包上那栩栩如生的繡活感慨道:“你這手藝還真是得了你娘的真?zhèn)鳎覀兡菚r候都喜歡磨著你娘做些小東西,她也來者不拒,所以只要一得空,她不是在繡花便是在打絡(luò)子,都沒個閑的時候?!?br>
趙如意聽著就笑了笑。
上一世,她也做過不少小東西送人,只可惜有些人卻并不念著她的好,到了該落井下石的時候,沒有一個心慈手軟的。
這也讓她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人值得深交,有些人是根本混不熟的,自己根本不用浪費時間去討好。
不過兩三日的功夫,夕照堂眾人的腰上差不多都別上了一個趙如意做的五毒荷包,而且荷包上還特意用五彩絲線打了絡(luò)子,看上去特別的精巧別致。
添福自然也得了一個。
只不過他別在腰上才半日的功夫,就被宋無忌順手給摘了去。
趙如意做給添福的荷包是個葫蘆,寓意著“福祿”,葫蘆上用五彩的絲線繡著壁虎、蜈蚣、蝎子、蟾蜍和蛇,另外還打了兩個鳳尾結(jié)垂落下來,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心思。
“行啊,竟然有人偷偷給你小子送荷包?”宋無忌將那荷包攥在手心里,就拿著添福打趣。
添福的臉?biāo)⒌木图t了,卻還是要替自己辯解道:“這是如意做的,咱們院里人手一個,并不是我一個人才有!”
宋無忌聽著就直挑眉。
“院里人手一個?那為何小爺我沒有?”宋無忌就有些不滿地看向了添福。
添福的心里那個悔??!他沒想到自己三言兩語地就把如意給賣了。
可他也沒想到,如意給院子里的每一個人都做了,怎么單獨就把世子爺落下了。
現(xiàn)在世子爺問他原因,他又哪里知道是什么原因!
“行了,我也不為難了你了,去把那個如意給我叫來,我親自來問她!”宋無忌就神色不虞地將手里的荷包往書桌上一扔,隨手抄起桌上的一本書道。
添福覺得自己這大概替如意闖了禍,于是他很是自責(zé)地尋到趙如意,磕磕巴巴地說了事情的原委。
而趙如意也瞪大了眼睛。
整個院子里,只有世子爺和抱琴兩個人她沒有打算做荷包,一個是因為擔(dān)心瞧不上,另一個則是覺得完全沒必要。
可是世子爺竟然會為沒有收到荷包而生氣,這還真是她所料未及的。
她趕緊回了自己的房間,東摸西搞地耽誤了好一陣,這才抱著個針線笸籮去了世子的書房。
書房里,宋無忌的余怒未消。
他故意沒有理會低頭進來的趙如意,而是繼續(xù)半躺在榻上,裝成在專心致志地看書。
趙如意自然不敢上前打擾,只得老老實實地候在了一旁。
可也不知道站了多少時辰,趙如意左腳換到右腳,又從右腳換到左腳,兩只腳都快站得沒了知覺,都不見世子爺發(fā)話。
他莫不是睡著了吧?
可世子的面前正擋著一本書,她也看不真切。
自從上一次的風(fēng)箏事件后,趙如意便覺得自家世子是個面冷心熱又通情達理的人,因此她并不懼怕于他。
趙如意左右瞧了瞧,發(fā)現(xiàn)書房里并無旁人,就連添福都被世子爺給遣了下去,于是她的腦海里就冒出了個大膽的想法。
她躡手躡腳地走到宋無忌的跟前,輕輕地拿下了他擋在面前的那本書,結(jié)果卻正好和世子爺來了個四目相對。
世子爺正瞪著眼睛瞧著她。
“趙如意!你好大的膽子!”宋無忌就拍著床榻坐了起來。
顯然是因為起得有些急,他便開始干咳了起來。
趙如意瞧見了,就連忙端了一旁的茶遞過去,并跪著道:“是奴婢的錯,是奴婢的錯,世子爺先喝口水,順順氣!”
“你錯了?錯哪了?”宋無忌就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可到底還是拿了她手中的茶盅輕呷了一口。
“奴婢……奴婢哪都錯了……”趙如意就咬著唇,后悔著自己的魯莽,“奴婢不該不給世子做荷包,也不該擅自湊上前來,害得世子爺生氣咳嗽……”
聽得趙如意這么一說,宋無忌那郁結(jié)的心氣到底順了些。
“那你倒是給我說說,為什么院子里人人都有,就單單落下了我?你的眼里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主子?”宋無忌的心里多少還是在糾結(jié)著這件事。
趙如意聽著,也是滿心的委屈。
平日里她還什么都沒做呢,抱琴就一副跟她過不去的模樣,倘若她還不知死活地做個荷包“獻殷勤”,那還不得被抱琴給生吞活剝了!
可這樣的話,她又怎么敢當(dāng)著世子的面說出來?
她只得給自己另了尋了個借口:“不是不給世子爺做,世子爺?shù)暮砂匀皇仟氁环?,如意得更加花些心思不是??br>
說著,她便將自己帶來的針線笸籮拿了出來,并且翻著里面的碎布頭很是為難地道:“只可惜如意手頭只有一些這樣的破布頭,做出來的荷包、香囊掛在咱們這些下人的身上自然是無妨,可世子爺是主子,怎么能戴著這樣粗陋的東西,那豈不是叫人憑白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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