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現(xiàn)代言情為敘事背景的小說《混進(jìn)魚群后我開始養(yǎng)老》是很多網(wǎng)友在關(guān)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朽木木”大大創(chuàng)作,溫俞陸風(fēng)兩位主人公之間的故事讓人看后流連忘返,梗概:”全追著溫俞的神光看去,最后定格在了某蚌殼旁偷偷摸摸的章魚身上?!翱ㄒ辽俊比荒樐涿?,“你不去干活,在這干嘛?”卡伊森觸手一抖,心虛靠邊乖乖站?!斑^來!”溫俞自覺咬字清晰,深覺這八爪魚聽懂了他的外星語言。但誰知,下一秒,章魚哥竟然明晃晃的消失不見了...

第8章 海神是我家殺千刀的你有意見? 試讀章節(jié)

經(jīng)過一夜后,溫俞果然沒再唉聲嘆氣,而是變成了壓榨王。

“今天還是沒收獲?”

“王,這才過了一天……”什么叫‘還是’?全感覺自己已經(jīng)沒有靈魂意識了……

半經(jīng)過警告倒是老實(shí)了不少,正不知道躲哪去養(yǎng)傷了,一時看不到人影,溫俞感覺少了很多樂趣。

正準(zhǔn)備唉聲嘆氣的他,忽然,眸光一閃,只見他旋身坐起,朝某處勾了勾手指。

“過來?!?/p>

全追著溫俞的神光看去,最后定格在了某蚌殼旁偷偷摸摸的章魚身上。

“卡伊森?”全一臉莫名其妙,“你不去干活,在這干嘛?”

卡伊森觸手一抖,心虛靠邊乖乖站。

“過來!”溫俞自覺咬字清晰,深覺這八爪魚聽懂了他的外星語言。

但誰知,下一秒,章魚哥竟然明晃晃的消失不見了。

不明所以的溫俞驚呆了!

全頓了頓,站出來解釋:“那是卡伊森的隱匿異能,王不必驚慌。”

隱匿之后的卡伊森~原地瑟瑟發(fā)抖。

溫俞不滿:“我沒驚慌吶,我只是好奇,你看……”

話音未落,一聲巨響引得兩魚齊齊瞪了過去……

什么情況?!

不知道是不是倒了八輩子的霉,只見,巨型蚌殼的蓋子“砰”的一聲就壓了下來,同時被壓的還有一只莫名其妙的觸手,漸漸的,一襲粉紅顏料就進(jìn)入了兩吃瓜魚眼中。

而原本消失不見的卡伊森也因?yàn)槭軅黄痊F(xiàn)出了原形。

“王,請…聽我…解釋?!笨ㄒ辽叨哙锣抡f完一句話。

溫俞眨了眨眼,莫名點(diǎn)了點(diǎn)頭。

誰知,下一秒,他身后,唰的一下就燃了起來。

全默默走到安全距離。

溫俞尷尬解釋:“不好意思,絕明睡久了,有點(diǎn)脾氣?!?/p>

這回,卡伊森才終于想起什么,忙不迭的爬到了王座腳下。

一齊八條觸手該有的臣服都有,當(dāng)然,除了那條血淋淋的會時不時的抽上那么一瞬間。

有些調(diào)皮,好在溫俞并不在乎。

“你和海蛇是什么關(guān)系?”

全???:“王是不是問錯了什么?”他心想,海蛇不是和你有關(guān)系嗎?難不成三角戀?真會玩……

好在溫俞沒有讀心術(shù),不然一定和他好好解釋解釋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問沒問錯就要聽章魚哥怎么說了?!?/p>

真·章魚哥不敢不答:“我和…猶記是合法的伴…侶…關(guān)系?!?/p>

一口氣說完,卡伊森頭埋得更低了。

溫俞震驚了。

全也震驚了,“合著王才是第三者?”

溫俞莫名其妙的朝他看了一眼。

全立刻閉嘴,并遠(yuǎn)離了此處一千米。

剛好被一臉興奮半途回來的半撞到了。

“那個夯貨撞我?”

全不小心嗆了一下,這才分開,看到是半,哈哈一笑:“半,你臉好了?”

“……”半馬上揭過這一頁,詢問道:“你剛剛說什么第三者?”

全:“你聽到了?”

半:“廢話,隔這么近你聾了??!”

全:“那可刺激了~”

“刺激什么?”溫俞郁悶地道:“隔這么近當(dāng)我聾嗎?滾回來!”

兩魚一愣:“……”

滾回來的兩魚一邊一個站好。

卡伊森見溫俞險(xiǎn)些黑成墨汁的臉,嚇得差點(diǎn)再次隱匿起來,但奈何那條斷掉的觸手還歷歷在目,他實(shí)在不敢。

是的,斷觸的鍋,卡伊森已經(jīng)認(rèn)定是溫俞做的了。

至于溫俞是怎么看到隱匿狀態(tài)下的他,卡伊森明顯不在乎,王之所以是王,那肯定有他的獨(dú)到之處……

溫俞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壓著他看一遍回放,看看當(dāng)時是誰抖成了篩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四魚面面相覷,溫俞難得的又嘆了口氣,郁悶道:“我好像從來沒有說過這蛇是我的伴侶吧!”

溫俞目沉如玉,質(zhì)問的話像是在譴責(zé)場內(nèi)所有魚。

全一臉懵逼。

卡伊森是最不震驚的那個,他相信猶記勝過相信自己。

半顯然心花怒放得不敢不相信。

但接著,他又開始發(fā)作了:“那王為什么還那樣在乎丑蛇,莫不是看上了‘有夫之夫’?”

其中‘有夫之夫’被他咬得特別重,像極了小媳婦抱怨丈夫在外偷腥還偷了個有夫之夫的委屈模樣。

卡伊森這回震驚了。

全倒是已然習(xí)慣,看戲般偷看了眼溫俞。

“用詞恰當(dāng)?!睖赜犷D了頓,索性懶得跟他掰扯,不假思索道:“但沒關(guān)系,我還是不會看上你?!?/p>

半原本好的心情,瞬間又壞了,弱弱道:“我是不會放棄的?!?/p>

溫俞:“……”打死就地埋了吧。

全:“……”我同意了。

卡伊森:“……”這是哪來的舔狗?

溫俞也懶得再管他了。

他和半雖然才相處了很短的時間,但怎么說都是一起經(jīng)歷過生死的,從他追溫俞到想吃掉溫俞,再到溫俞差點(diǎn)反殺他,并且持續(xù)想弄死他的過程中,成功豁免了一些問題糾紛。

“那王接下來還要去抓你那叛逃的雄性……”半遲鈍了會兒,才接著說,“離婚么?”

叛逃?

雖然溫俞也不清楚怎么一下子就變叛逃了,但顯然半所在乎的只有離婚而已。

不知怎么的,他起了逗逗半的心思。

“哎~我也找家里那位殺千刀的很久了,我想離…可找不著啊……”

突然,半猛的變回原生態(tài),怒吼道:“交給我,找到后咬死他!”

“……”溫俞被他這一遭嚇了一跳,想了想,他還是道:“這不已經(jīng)找他有些天了么,怎么?你有線索了?”

半神色微愣,下一秒肅然轉(zhuǎn)身,對全說:“全,王有單獨(dú)給你布置任務(wù)?”

全一臉懵的搖搖頭。

半點(diǎn)點(diǎn)頭,又向溫俞問道:“王,這些天你就讓我們找海神和冰花,哪有時間去找你家殺千刀的,你莫不是記錯了?”

溫俞回頭深深的嘆息:“沒錯?!?/p>

“沒錯?”全心中一動,瞬間明白了什么,脫口而出道:“海神?”

“海神?!”半和卡伊森同時愣在了原地,竟然一陣恍惚。

只瞧溫俞配合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見幾人一副懷疑的眼神,握拳假裝一咳,裝成一副高深莫測的大佬,劍拔弩張道:“怎么?海神是我家殺千刀的你們有意見?”

卡伊森被這氣勢嚇得直哆嗦,也不知信了多少,或者是全信了。

反正半沒有懷疑,畢竟,冰花怎么看也不像伴侶,如果真是冰花,他才大失所望,冰花何止一朵呀……他現(xiàn)在莫名的慶幸王不是海王……但又有點(diǎn)可惜,自己還有機(jī)會爭過海神嗎?

總而言之,只有全沒相信……前幾天連海神是誰都不知道的魚,現(xiàn)在在這攀親呢?!

不過這樣也好,半至少能消停點(diǎn),想來,這才是王真正的目的。

但恐怕要令他失望了。

半只是沉默了一會兒,又重新燃起斗志,說:“王,請你放心,接下來我會更加認(rèn)真的去找海神,爭取讓你們早點(diǎn)離婚?!?/p>

全:“……”弟弟,我不是真的懂,你是真的不懂……

卡伊森:“……”前老大挺勇,海神都敢招惹?!

溫俞猛的一咳,差點(diǎn)沒被嗆死,突然驚醒,心道:“復(fù)活前沒一人喜歡,復(fù)活后,我這是招惹了個什么玩意兒?!?/p>

但溫俞怎么可能就在這里倒下,他賊嘻嘻的看了半一眼,平靜地道:“那到時候還要指望你了,半,畢竟你是知道的,他對我不好,離婚這事~我也不敢跟他提,提了,那萬一……”

說著說著,溫俞忽然低頭看了一眼章魚哥:“章魚哥?你沒事兒吧?怎么說暈就暈……”思想素質(zhì)還得加強(qiáng)吶,要不集體來個拉練?提高一下抗力?!

怎么說也是自己的魚群,不能這么頹廢~

溫俞左思右想覺得這個方案不錯,一抬頭,就看見了如遭“雷擊”一般的半。

全不知什么時候跑去見部下了,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要交代。

總之,這一波,溫俞勝。

與此同時,暈死的章魚哥神奇的打開了雙眼,如同新生般,懵懵的看著溫俞。

溫俞莫名打量了他一下,也不知道剛才是真暈還是假暈,反正恰恰好助了他一臂之力,得表揚(yáng)。

說起章魚哥。

他其實(shí)也挺可憐的,伴侶在眼前被分尸,死了還不得其所,被放入蚌殼展覽,而他呢,只是想見海蛇一面都要如此小心翼翼。

真沒有更倒霉的了……

溫俞是魚,但他有人的思想,想到這里,他一時都不知道該如何表揚(yáng)章魚哥了。

痛苦時,精神和肉體究竟哪個更痛苦?

溫俞覺得都痛苦,所以他說:“章魚哥,我有一個想法?!?/p>

“是什、什么?!”卡伊森實(shí)在惶恐,王已經(jīng)好幾次叫自己哥了。

“你那斷觸……”

“是屬下自己不小心??!”

溫俞被打斷有點(diǎn)不開心,“你不小心什么?!我是想說讓你的斷觸陪著海蛇,這樣就相當(dāng)于你一直在,不行嗎?”

“當(dāng)然行!!”卡伊森震動無比,他沒想到現(xiàn)任王如此好相處。

溫俞點(diǎn)點(diǎn)頭,又道:“那就這樣吧,等來日找到海神……大概可能猶記還能活過來吧?。俊?/p>

其實(shí)溫俞也很不確定,那所謂的海神真有這么神嗎?

“一定會的!”卡伊森熱淚盈眶,“我替猶記謝謝王?!?/p>

溫俞感到一絲震動,他望著忽然變成人形并行了一個大禮的卡伊森,莫名想起了末世前一句很火的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一個人真的可以為了另外一個人做盡所有。

這世間萬物,只要有情,又何嘗不是如此。

而卡伊森同樣不是在跪他,是在懇求命運(yùn)。

忽然,溫俞有了一個比較冒犯的問題想要知道答案。

而他也下意識問出來了。

“卡伊森,倘若你知猶記不可活,那時,你當(dāng)如何?”

卡伊森微愣,起身笑笑說:“記得猶記常和我說起人類,他說人的感情是豐富的,同樣,他對我的感情也是豐富的,他還說,人可以為了另一個人奉獻(xiàn)自己,也可以為了另一個人努力的活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