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齊學(xué)東徐梅擔(dān)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夜夜笙歌,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孟姐消失了她就像是有了特異功能一樣,在所有人的眼皮底子下失蹤了無論是我還是齊學(xué)東,都感到非常的意外“戀戀,你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發(fā)動了所有人去尋找,一定會找到她的”齊學(xué)東就站在我的面前,我從夜總會下班出來,他在后門的巷子口等著我我莫名開始心慌,掏出煙,大口大口的吸著,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夠覺得心稍微的安寧一點她去了哪里?會不會被黃媛抓走了?我的腦子里冒...
我一睜眼,就見剛才被我咬住耳朵的那個人倒在了地上,雙手捂著后腦勺開始嚎叫。
赫亦銘就站在我的面前,黑色的背心,破洞牛仔褲,胳膊上的肌肉很是健碩。他個子原本就高,加上這幅好身材,別說是女人,男人見多了也會動心。
“赫少,雞眼仔可是我的人,打狗也還要看主人!”歡哥不高興了,他狠狠地吸著雪茄煙,臉都黑成了一片。
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歡哥到底是什么人,不過敢在赫亦銘面前這么說話的人,想必地位也不差。
“那我就連主人一起打,你看怎么樣?”赫亦銘拎著棍子,一臉邪魅的笑,他側(cè)著身子盯著歡哥,一副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br> “歡哥……”薔薇噘著嘴撒嬌,晃著歡哥的胳膊,很是不開心的樣子。
歡哥一把將薔薇推開,臉色就難堪了幾分,在道上混的人,最講究的就是顏面。
“赫少,咱們平時可是井水不犯河水。這個女人你也知道,她不過是個小姐……”
“小姐怎么呢?你的姘頭難道不是雞?”赫亦銘的語氣始終都是淡淡的,一只手插在褲兜里,一只手把玩著棍子的一端。
薔薇的臉,立刻就陰沉了下來。她是只雞,可她也是雞里的頭牌。
但她不敢跟赫亦銘叫板兒,只能搖晃著歡哥的胳膊,祈求這個男人為自己做主。我看得出來,那歡哥也算是個粗人,除了講義氣之外,也沒看出他有什么特殊。
赫亦銘仰著下巴,一只手握著棍子撐在地上,還不忘吹了一下從額前滑落下來的劉海兒,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有閑心??帷?br> “赫少,你打了我兄弟,這事兒算他倒霉,我就算了。以后大家見面還是兄弟,不過這個女人……”
赫亦銘沒有等歡哥把話說完,他本來就是個囂橫跋扈的人,哪里容得下別人在他面前叫板兒?
“兄弟?好像,你不配!”赫亦銘說完,歡哥的臉?biāo)查g就陰晴不定了。遞過去的臉挨了打,這種感覺應(yīng)該不好受吧。
赫亦銘冷笑一聲,朝我走來,一把摟住我的肩膀,我其實很討厭他離我這么近,可是現(xiàn)在的局勢,我不得不離他近一點。
“她的事兒現(xiàn)在就是我的事兒,我管定了!”
赫亦銘咬牙切齒的說出來,所有人都很震驚。畢竟,赫亦銘厭惡小姐的事情,眾所周知?,F(xiàn)在,他竟然為了一個小姐出頭,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
薔薇哪里甘心,還想要在歡哥那里煽風(fēng)點火,她還沒開口,赫亦銘上前一步,一把就鉗住了薔薇的喉嚨。
“歡哥……”她嚇得面如土色,眼睛巴巴的望著歡哥,我也看出來了,歡哥也是有心無力。
赫亦銘可是赫氏集團(tuán)的大少爺,雖以不務(wù)正業(yè)著稱,可人家家底殷實,人脈廣布。就算是真的鬧出點事兒,就沒有錢不能解決的問題。
歡哥知道這個道理,但是薔薇并不知道。
赫亦銘不算是黑道上的人,可這些在道上走的人,卻一個個不得不賣他的面子。歡哥極不情愿就這樣輸在了赫亦銘的手里,可他還是沉默了。
薔薇只叫出了那兩個字,赫亦銘單手從她懷里搶走了DV機(jī),然后一臉嫌棄的松開了薔薇,“我不打女人的,雖然你頂多只能算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雞?!?br> 他的話說得很難聽,還不如給薔薇幾個耳光。早已經(jīng)被嚇得渾身顫抖的薔薇,這會兒哪里還敢多說一個字。
赫亦銘慢悠悠的打開那個DV機(jī),嘴角帶著笑意,一點點的欣賞拍下的畫面。他臉上的表情在燈下忽明忽暗,誰也看不懂他此時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拍得不錯嘛!”
他說完,沒有一個人接話。所有人都站在那里,那一瞬間,我突然覺得赫亦銘竟然是如此的鶴立雞群,我在心里萌生了一絲絲對他剛才救我的感激,他接下來的話,卻又好似給我潑了一瓢冷水。
“邱戀,要不你去我公司里當(dāng)演員吧?翻拍個《玉蒲團(tuán)》之類的,你肯定能紅?!?br> 他說話有沒有長腦子?
剛才不是在替我解圍嗎?這會兒怎么像是落井下石?
我立刻在薔薇的臉上看到了得意。
赫亦銘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奚落我,他的形象在我心里再次打入谷底。
我懶得搭理他,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他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眼神頗為曖昧。
“不是跟你開玩笑,你要是愿意當(dāng)演員,我現(xiàn)在就簽?zāi)恪!彼靡獾男Γ绕涫强吹揭驗樗脑?,我生氣到抓狂的樣子?br> 我又想起他對我做出的那些變態(tài)的事,心底就對他恨之入骨。他就是個魔王,踐踏身體,啃噬心靈,他無非就是徹底的毀滅一個人。
“你呢?薔薇,你不會甘心一輩子當(dāng)公交車吧?我可聽老張說,你求了他不止一次了?!蔽覄傋吡藥撞剑吐牭胶找嚆憶_薔薇說道。
他口中的老張是誰?我心里不由得一咯噔,不會是那個死變態(tài)吧?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雖然我對赫亦銘不關(guān)心,但是我對老張的事情卻有點興趣,瞅著機(jī)會想要替孟姐報仇,我還沒找到時機(jī)呢!
薔薇的臉上掛不住了,看得出來,在歡哥面前她還有幾分畏懼,“哪有的事兒?赫少說笑了?!彼N薇想要掩飾,赫亦銘偏偏就不賣她的面子。
“那我現(xiàn)在就給老張打電話讓他自己說說?!焙找嚆懘藭r的舉動有點像是一個較真兒的孩子,薔薇有些緊張了,不時的偷瞄歡哥的臉色。
讓歡哥知道她有了自己的打算,看來她很心慌。赫亦銘立刻就撥通了姓張的電話,“喂,老張,上次你不是說白金翰宮的薔薇想要來當(dāng)三級片演員嗎?那個劇本我已經(jīng)看過了?!?br> 赫亦銘最擅長的事情莫過于吊胃口了,薔薇雖然嘴上不承認(rèn),但臉上的期待早就明了了。她等著赫亦銘給個答復(fù),但赫亦銘就是不說。
我這才明白孟姐的話,當(dāng)了小姐的女人,每一步都是為以后的年老色衰買賬。尋找出路,從良或者轉(zhuǎn)型,這些都需要運(yùn)氣。夜場里的姑娘,像薔薇這樣的頭牌,自然是不甘心回到老家嫁給一個土包子??墒菑牧歼@事兒,比登天還難。
白金翰宮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一個白蓮花,據(jù)說她就是通過當(dāng)三級片演員成功轉(zhuǎn)型的,后來還成了富家太太。雖然這只是傳說,但對于每一個走在刀刃上的女人來說,誰都會選擇鋌而走險。
赫亦銘盯著薔薇笑,笑的邪魅,“不過,她胸太小,我看還是算了吧?!边@話說出口,周遭的人都跟著哄堂大笑,薔薇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十分的難看。
赫亦銘掛斷電話吹著口哨就走,薔薇眼里噙著淚,剛扭頭看了歡哥一眼,就遭到歡哥一個響亮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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