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徐振英洪鐘擔(dān)任主角的小說推薦小說,書名:《穿越,開局被流放》,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無妨,您就真心誠意的去請教他,再順便旁敲側(cè)擊的打聽一下劉結(jié)實的身份背景籍貫,想必趙班頭不會不給這個面子”“好,我盡力而為那后面呢……”徐振英笑得意味深長,“后面還是得靠二嬸啊只有二嬸才能撬開二伯父的嘴巴不然二嬸以為二伯父會跟那幾個小妾交心?所謂最了解自己的肯定是枕邊人,二嬸跟二叔這么多年,想必對二叔的秉性是最為清楚的”連氏思來想去,似有顧慮“想必二嬸方才也瞧見了,...

第005章 愚蠢伯父 精彩章節(jié)試讀


徐樂至笑得不懷好意,“三伯父家要在外面做生意,想必免不了賄賂奉承,看六姐剛才如此熟練,也算是習(xí)得精髓。只是商賈做派終究不登大雅之堂,六姐姐若是想尋得佳婿,還是應(yīng)該多學(xué)一些女工詩書?!?br>
“妹妹放心,說不定過幾天咱們不僅要學(xué)商賈之術(shù),還得下地耕種呢。女工詩書自然是好,可泥腿子們看不上啊,他們就喜歡好生養(yǎng)的,能干活的,能吃苦的,妹妹你要想嫁出去可得加把勁啊。你說是不是啊大伯母——”

被突然點到名的大伯母還在走神,也沒聽明白就在那點頭,“是是是…六丫頭說得對,你們是不知道哇,那鄉(xiāng)下人挑媳婦都是挑膀大腰粗屁股圓的——”

徐樂至一張臉?biāo)查g羞得通紅,尖著聲音罵道:“徐青鶯,你粗鄙!你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張口閉口都是找男人,你羞不羞?!”

“行吧行吧,不說找男人的事情,就說過幾天砍頭的事情吧。你們知道咱們在哪里砍頭嗎?怎么砍才會比較不痛?咱要不要賄賂一下獄卒,給咱們挑個動作利索的劊子手?萬一動作不利索,砍到一半沒力氣了,我可不想吊著腦袋投胎?!?br>
“六丫頭你住嘴,休得胡說!”二伯母怒氣沖沖斥責(zé)道,隨后吼了苗氏一句,“苗氏,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閨女,早知道便不叫三弟打理徐家的生意,沒得習(xí)了一身的臭脾氣帶壞徐家其他的姑娘。六丫頭變成這樣,定然是你平日里缺少管教!”

苗氏冷不丁被這么一吼,嚇得身子一抖,隨后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這個二嫂是官宦人家的女子,自然比她一個秀才女兒高貴千倍萬倍。平日里連氏也是對她呼來喝去,她總是多有忍讓,想著家和萬事興,總不能人人都掐尖要強。

可如今連氏當(dāng)著兒女的面這般被訓(xùn)斥,她心里十萬分的不好受,想說點什么,奈何嘴笨,半天說不出一個字,反而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

她從沒覺得如此屈辱過,自己的女兒被人指著鼻子罵,她嘴唇顫抖,“二嫂…你怎么可能如此說鶯兒…”

“先撩者賤。少來拿捏我娘這個軟柿子?!毙煺裼⑵擦艘谎圻B氏,淡淡道,“我爹替徐家打理資產(chǎn),四嬸家也是做生意的,樂至卻一口一個商賈,瞧不起自己的兩位叔叔,卻又享受別人掙來的錦衣華服。我當(dāng)是怎么回事呢,原來是二嬸教的呀?要是這樣您早說呀,我等商賈屁民,哪里敢對徐家的嫡小姐這般回話。我錯了,二伯母,這次樂至再怎么罵我,我也絕對不還嘴了?!?br>
好生尖酸刻薄。

就連小黃氏都不禁覺得這三房六丫頭被奪了舍。

這些話跟連珠放炮似的,哪里是那個文弱靦腆的六丫頭能說得出來的?

連氏從來沒覺得徐青鶯如此牙尖嘴利過,一時氣得胸脯起伏卻又不知如何反駁。

徐音希連忙拉了徐樂至和連氏一把,她蹙眉,雖不贊成母親和妹妹的做法,可到底當(dāng)著外人,她自然要維護一般。

“六妹妹消消氣,都是一家人,哪里就到這種地步。三叔在外面替徐家打理家業(yè),若沒有三叔,就沒有徐家,我父親不可能官路如此通達。大伯也是,若早些年沒有大伯和大伯母的扶持,我父親也不可能科舉中第改換門庭。咱們一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也就是現(xiàn)在落了難了,大家心情都不好,說話難免口無遮攔了一些。現(xiàn)在一家人生死未卜前途難料,更當(dāng)攜手進退才是?!?br>
徐振英不由得多看了徐音希一眼。

不愧是二嬸精心調(diào)教出來的嫡長女,這說話滴水不漏,可見情商之高。

徐振英當(dāng)下表明了態(tài)度,“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別人對我和和氣氣的,我自然會以禮相待?!?br>
徐樂至顯然不服,她自幼便是如此,仗著全家依靠唯一當(dāng)官的二伯父生活,向來不把其他幾房放在眼里。

在她眼里,大房、三房、四房都是吸血鬼,都是累贅,都是上不得臺面的鄉(xiāng)巴佬,是她每次出去參加聚會時必會被人提及的痛處,是她在其他閨中姐妹之中抬不起頭的原因,她正要不依不饒,卻見徐振英瞬間變臉,剛才還冷漠的臉堆起笑意,起身迎來。

原來是高衙役回來了。

真是諂媚!

徐樂至心中呸了一口,卻又忍不住豎起耳朵聽。

高衙役搖著腦袋,似乎覺得很是可笑,迎上徐家一大家子老弱婦孺略帶期待的眼神,又想起徐二老爺那神情,不由得徐振英惋惜。

他低咳一聲,“徐二爺說,讓你們女人少管男人家的閑事,他心中自有計較?!?br>
就這?

一大幫人全都愣住了。

她舍了全身唯一值錢的物件兒,就換回這么個消息?沒個莫斯密碼或者代號暗號之類的?

徐振英一時都懵了。

她甚至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高估了二伯父的智商。

怎么會忘記二伯父那個是酸腐書生?

老太太氣得捶胸頓足,“天爺啊,早知老二讀書讀酸了,沒想到能這么酸——”

大伯母都氣樂了,“蠢貨,老二真是蠢到家了!”

二房一家臉色也極其難看,卻礙于跟二伯父是一家,不好說些什么,面對大家淬毒的目光默然不語。

徐樂至有心替父親分辨兩句,可看祖母的臉色,到底忍住了。

她才不想去觸霉頭呢。

徐振英卻立刻問高衙役,“高叔,我?guī)讉€伯父和兄弟可還好?”

“放心吧,沒用過刑,你那二伯父是個孬的,據(jù)說辦差的大人嚇一嚇就什么都招了。其他幾個跟事情無關(guān),自然不會為難他們。”

總算是說到有點價值的了。

這是一幫女眷這幾天以來聽到的最好的消息。

大伯母麻著膽子問了一句:“那官爺…我們是不是很快就會被放出去了?”

“這個我怎么知道。”高衙役不悅,“問官老爺去。”

眼見高衙役要走,徐振英連忙又道:“小女還想跟高叔打聽一點事情——”

高衙內(nèi)微微變了臉,端起了態(tài)度,頗有些皮笑肉不笑,“你二伯父說得對,姑娘家打聽那么多干什么。”

徐振英心知肚明,只道:“高叔您稍等?!?br>
說罷她轉(zhuǎn)身,對看著她的徐家眾人比了個手勢,用眼色示意他們拿點銀子出來打發(fā)高衙役。

眾人面面相覷,假意看不懂,大伯母只顧堆笑,二伯母則面有難色的背過身去。

現(xiàn)在生死難料,萬一就這么被流放抄家,那么他們身上的銀子便是最后傍身的錢財。

因此不到關(guān)鍵時刻,誰也不舍得拿出來。

徐振英蹙眉,倒是四嬸掏出了塊碎銀遞了過去。

“多謝四嬸?!毙煺裼⒒亓艘痪洌S后不動聲色的將銀子揣進了高衙役的衣袖之中,“高叔,問您兩句話,保管不為難您?!?br>
高衙役收了銀子,拿在手里掂了掂,似乎很是滿意徐振英的知情識趣,語氣也好了兩分,“你問?!?br>
“自我們?nèi)氇z以后,汴京城還有什么大事發(fā)生,不拘什么,只要您說……”

高衙役雖然不知徐振英問這個干什么,到底拿人錢財,也不推脫,只道:“大事嘛…許多官老爺被砍頭抄家算不算,喏…待會你們隔壁還要來一個,據(jù)說是個三品的大官,還做過先帝太傅呢?!?br>
太傅?那不就是皇帝的老師?

大周朝的行政體系這么不穩(wěn)定的嗎?

三品的官職,已經(jīng)接近于部級干部級別,竟然說擼就擼?

“那最近城內(nèi)可有什么大案要案?”

“喲,那可就多了,那個木材案知道吧?前兩個月幾個大木材商全家都被殺了,其中有一個忠仆告了御狀,說朝廷有貪官貪了他們主家?guī)装偃f兩銀子。好像還牽連了一個姓林的大儒,這幾天京城可熱鬧了,好多讀書人在宮門口鬧事呢。你們也是運氣好,這幾日抓了好多學(xué)生,牢房都住滿了,上面哪,估計都忘了你們了。且等著吧——”

“行,多謝高叔提點。”徐振英款款有禮。

高衙役離開后,徐振英若有所思。

原主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秀,平日里從未關(guān)注過朝堂變化。

她只隱約記得以前有個太子,后來太子莫名其妙的死了,先皇就一直有些癲狂躁郁,后又改信道教,不僅大肆修建道觀,還給道士賦官,免除苛捐雜稅,甚至憑借身份文牒便可同稟生一樣領(lǐng)取月例餉銀。

一時之間大周朝道士數(shù)量急劇增加,大周朝的窮苦男人要么跑去做太監(jiān),要么跑去做道士,道士道觀的費用支出占比不小,甚至已經(jīng)成了一筆不小的財政負擔(dān)。

先皇死之前,愈發(fā)昏聵,不信任朝廷文官。血洗文官勢力不說,還一直有意無意提拔宦官地位,以李平為首的宦官勢力與文官集團互相對立,三方勢力互相掣肘。

緊接著先皇又把呼聲最高的二皇子趕去了荒蕪的瓊州,并下令無召不得入京,否則視為謀反。

緊接著又立年僅四歲的七皇子為太子,小皇帝上位,如今也不過六歲,大小事務(wù)完全依賴朱貴妃一族。內(nèi)有李平大監(jiān)奉先皇遺命專權(quán),外有朱國舅輔助攝政,兩方政見常有不合,朝令夕改之事常有,朝廷已然烏煙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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