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的女人

原本安靜的大廳,頓時人聲鼎沸,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夏初和蕭沉得身上。 “這個女人怎么這么不要臉啊,勾引了顧少,居然和蕭少不清楚?!? “腳踏兩條船,這樣的女人怎么好意思出來見人。” “呸,真是太不要臉了,可惜了顧少和蕭少都被這個女人給騙了。” …… 即使身在上流社會,閑言碎語也并不是大多數(shù)人都擁有的美德。 夏初站在輿論的正中心,看到照片的一瞬間下意識的抬頭朝著蕭沉看過去,卻對上了一雙依舊溫柔如水的眸子。 她有一瞬間的恍惚,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哪怕是她和他提分手的時候,他的眼里有悲傷卻還是有著化不開的溫柔。 直到腰上傳來了窒息般的疼痛,她才猛的回過神來,抬頭就是顧廷睿漆黑看不出情緒的雙眸,眉心緊緊的皺了起來。 顧廷睿看到夏初表情的變化,心里劃過無邊的狠厲,還有那無邊的苦澀。 對著他就是那樣無辜而純真的表情,對著自己瞬間就皺起了眉心,夏初,到底在你心里我永遠比不上你舊情人一個眼神。 “閉嘴。”顧廷睿胸腔內(nèi)澎湃著翻涌的怒意,面上卻看不出任何神色,聽著四面八方對她的羞辱,終究還是冰冷的開口。 嘈雜的大廳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著顧廷睿接下來的反應。 就在此時,另一位主人公蕭沉低沉的嗓音響起:“我和……”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蕭沉的爺爺打斷,語氣鏗鏘:“這圖片很明顯就是P的,還是希望大家不要輕易的相信謠言?!? “我們阿沉剛剛回來,而顧小姐也早已為人婦,這不過是為了挑撥蕭家和顧家的關系,但是,這個計劃是不會得逞的?!? 而另一邊的顧廷睿也壓下滿腔的怒意,語氣平和但是堅定的看著夏初,一句話說的擲地有聲:“我相信我自己的妻子?!? 說完他的眼神又落在了蕭沉身上,意有所指:“就算以前有什么,也已經(jīng)一刀兩斷。” “夏初是我顧廷睿的女人,是名正言順的顧家少奶奶?!彼凵窬o緊的鎖在蕭沉得身上,攬在夏初身上的手也越發(fā)用力。 他拿起手機,把照片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這張照片,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各位,我和夫人還有事,失陪了?!闭f完,顧廷睿就拉著夏初離開了這個讓他窒息的空間。 車內(nèi),顧廷睿冷下了一張臉,如同烏云壓頂一般,暴風雨即將襲來。 他的手掐住夏初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夏初,你真賤。” 夏初掙扎了兩下,但是沒有絲毫作用,臉上浮起一絲冷笑:“那你還上趕著犯賤,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顧廷睿的臉色更冷了幾分,周身的氣溫下降了好幾度,夏初如同身在冬日的冷風里,下意識的縮了縮,想要裹緊自己的身體。 顧廷睿注意到她的動作,又想到了剛才的照片,忍不住的嘲諷:“你裹什么,你裹的再緊,也遮不住你這幅已經(jīng)臟了的身子?!? 他又湊近了幾分,貼著夏初的耳朵說話:“還是蕭沉就喜歡別人剩下的?!? “顧廷睿,你不要臉?!毕某醣凰爸S的話語攪得有些難堪,尤其是涉及到了蕭沉,右手舉起來就朝著顧廷睿的臉上招呼。 顧廷睿余光注意到了她的動作,心里的憤怒更是加深了一分,她居然敢因為這個男人和他動手。 他放開鉗制住夏初下巴的手,另一只手擋住了她要打下來的耳光,狠狠地把她的臉甩向了一邊。 不多時,他充滿占有欲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夏初,你記著,我就是犯賤,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就是我顧廷睿的女人。” 他開車,朝著別墅瘋狂的趕回去。 別墅內(nèi)。 男女混雜的喘息聲和呻吟聲交融在一起。 明明該是一副極為和諧的畫面,然而房內(nèi)的場景卻仿佛是一場單方面的施虐。 “三年了,還是像個木頭一樣?!鳖櫷㈩涸谙某醯纳砩?,臉上是享受的表情,說出來的話卻是最刺骨的嘲弄。 夏初臉上有顧廷?;湎聛淼暮顾?,和顧廷睿的享受不同,她皺著的眉頭始終都沒有舒展過,仿佛正在經(jīng)歷極大的痛苦。 聽到顧廷睿的嘲諷,不甘示弱的回擊:“呵,那只能說明你的水平不到家?!? “哦。”顧廷睿不怒反笑,身下的動作更快了幾分:“既然你這么不滿意,我不介意實踐出高手?!? 夏初重重的喘息著,心下卻是一片凄涼。 顧廷睿注意到了夏初的走神,以為她在想蕭沉,宴會上那樣懷念的男神占據(jù)了他整個腦海。 他看著身下女人的臉,恨不得把她攪碎,融進自己的身體里。 “夏初。”顧廷睿說道,看到夏初看過來的眼神,低頭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什么時候,你的眼睛里才能像現(xiàn)在這樣都是我。 云雨過后,顧廷睿半坐起身,看著昏過去的夏初,睡顏恬靜而美好。 他看著這張臉,伸手在空中描繪著她的輪廓,透露出一絲的滿足。 他點起了一根煙,煙霧環(huán)繞在他的周圍,讓他的煩躁少了一些。 而睡熟過去的夏初突然皺起了眉頭,整個五官似乎都猙獰了起來,仿佛在夢中遇到了什么極為痛苦的事情。 顧廷睿猶豫了半響,最終還是掐滅了手中的煙,躺下去把她抱在自己的懷里,手掌放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拍著。 “別怕,我在。”顧廷睿的語氣是極致的溫柔,許久,空氣中才傳來似有若無的嘆息。 夏初仿佛感受到了這樣的溫柔,身體靜靜地平靜了下來,呼吸也慢慢的恢復了平穩(wěn)。 她的手緊緊的拽著顧廷睿胸前的睡衣,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然而,在她微弱的呼吸里,顧廷睿聽到了幾乎讓他窒息的兩個字:“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