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吃豆腐


白梓顏端著飯菜來到夙尊的房前‘篤篤篤’:“爺是我,我來送飯了?!?/p>

“進來吧?!逼降瓱o奇。

白梓顏放下食物準備離開,一只腳剛邁出房門,突然而來的一陣風把她席卷到了塌上,還沒弄清發(fā)生什么事便已有一具身體壓了下了,一手扯開她的衣服露出肩膀,一手又解下她的秀發(fā)讓其散亂披著,然后又把自己的衣和發(fā)弄亂,蓋上被子錮在懷里,動作一氣呵成,最后營造出來的效果就像云雨過后的樣子。

她掙扎著想要離開,腰間的力道反而加重了,只聽得頭上那男人講了四個字:別動閉嘴。她郁悶了,但還是乖乖聽了夙尊的話,因為她知道夙尊這么做總是有原因的,而且門外也傳來了腳步聲......

隨后門被打開:“夙大哥,我找你找了好久......”弱柳無骨,然后近似尖叫:“你....你們這是在干什么?!”白梓顏頓時覺得頭疼。

  頭上那人冷淡無情的道:“我在做什么需要跟你說嗎?出去!”像是在濃厚的時候被打斷一樣不爽。

哇,人家小姑娘不遠千里來找他,他倒好一開口就叫人家回去,這小姑娘哪里肯:“不!”一口否決,堅定無比,驀然想起一件事來:“夙大哥,這小賤人是誰?”說著就要上前把白梓顏從被子里拉出來,修理一頓。

夙尊側身擋?。骸皾L?!辈蝗萑司芙^的語氣,訴說著他的不悅。

小賤人。白梓顏無奈的笑笑,她可是什么都沒做啊,平白被冠上這么個稱號,冤啊。

“夙大哥....”故作嬌柔委屈,不甘的跺了跺腳,然后淚雨凝咽道:“夙大哥你就這么討厭見到玥兒嗎?”

雖然看不見容貌但光憑這聲音就如此令人心動,恨不得將她抱在懷了好好疼愛一番,起碼她是這樣想的。但夙尊顯然不是這么想的:“我不想再說一次?!毖劾锩黠@不耐,但看向白梓顏時卻無限溫柔,手一直撫著她的嫩滑的臉龐。

小姑娘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如此對她,心里愈發(fā)委屈,珍珠掉的也越來越多:“為什么?夙大哥你不是近女色嗎?”所以只要夙尊一來她就一直在他身邊打轉,希望有一天她會打動他,可是為什么,為什么會讓其他女人捷足先登,咬了咬銀牙道:“她是誰?她真的有那么好嗎?”能躺在他的懷里,享受著他的寵愛......

小姑娘是羨慕嫉妒恨,可白梓顏卻汗涔涔,閉著眼一個勁的咽唾沫,臉上的那只大手一遍遍的劃過,她卻覺得像一把鋒利尖銳的刀子一遍一遍的在她臉上比劃著,除了心驚膽戰(zhàn),就是膽戰(zhàn)心驚,演個戲而已不用這么認真吧。

三人沉默著,氣氛尷尬異常,天哪,姑奶奶你倒是快走啊,白梓顏心里催促著。她實在受不了了,再這么下去她會發(fā)瘋的....然而白梓顏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更讓她抓狂。

夙尊見小姑娘還不肯離去,突然萌生一個主意,沒準這樣她會離開的更快。

她的唇畔上覆下了什么冰冰涼又軟軟的東西,眼睛驀然真大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還沒等她開始掙扎,耳畔就傳來一句話:“想讓我早點放開,就乖乖合作?!蹦切」媚锊浑x去夙尊是不會放開她的,現(xiàn)在除了合作還能怎樣,只是他吻的會不會太過了一點。

冰涼的唇輕輕的觸碰,從單單的貼著到慢慢的吸食,趁她驚呼時微涼的靈舌乘虛而入與自己的絞在一起,她退他進,伴隨著淡淡的草藥味,甘甜又微苦。

良久他才放開她,看著重新得到空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的她,臉上早已布滿了紅霞。玉肩露,墨發(fā)披,紅霞染,明明沒有傾城之色卻說不出的迷人。而那小姑娘早已不知所蹤......

白梓顏重新調整好被打亂的心率,白了一眼夙尊而后微笑道“雖然爺救過梓顏兩次,但梓顏并不打算以身相許來報恩”整理著自己散亂的衣服:“不會再有下次吧,爺?!睖厝岬男锊刂怃J的刀子。

夙尊心里暗自失笑道:“你在威脅我?”她這樣子真的會讓這句話威力減半。以身相許?不是女人經常用來報恩的嗎?他可是遇到過不下近百次呢。

“威脅,梓顏不敢。只是想提前跟恩公打聲招呼。”以身相許?她從來沒想過,也不會。若自己有心報恩總會有機會的,何必一定要一身相許,弄到最后兩人都不幸福,這又是何苦呢。如果他要是一定要用她的身子報答,她給。但完事后她會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不需要他的負責?!叭绻鞴珱]事,梓顏告退?!鳖^也不回的出去了‘砰’門關的很重發(fā)泄著自己的不悅。

出了夙尊的房間后,白梓顏又被叫去干活了片刻也沒有休息過,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了,偏偏這時孟婉柔他們找上門來,邀她一起出去玩。她不好意思讓他們等,她就這樣去了,想著大不了在逛的時候買點東東墊底。

孟婉柔著白梓顏手腕上纏了一根青藍色絲帶,白梓顏抬起手看著這東西,問道:“這是什么?”

“絲帶啊?!泵贤袢岽鸬?。

你個廢話。絲帶,她也知道這是絲帶還用她說:“你干嘛在我手上綁這個。”這才是重點好嘛。

“你不知道啊?!毕袷且姷焦治镆话悖灰姲阻黝亾u了搖頭,嘆氣說道:“七夕節(jié)呢,姑娘們出門前一定要帶上彩帶的,以祈求未來能像織女一樣心靈手巧?!?/p>

白梓顏看著孟婉柔,也像看到鬼怪一樣,半天說出一句:“你信這個?”抬起手腕在她眼前晃蕩晃蕩那根飄飄的絲帶,拜托她們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耶,古人信也罷了,怎么她還相信這個啊?

孟婉柔嬌臉一紅,結結巴巴道:“我....我這不是入鄉(xiāng)隨俗嘛。”

換到白梓顏嘆氣:“好吧。”入鄉(xiāng)隨俗,孟婉柔有病吧。

一路上孟婉柔與君焱并肩走在前,之后是君璃和君策兩兄弟聊著天,最后是她跟在他們屁股后面,這樣的模式她早就想到了,純粹是來打醬油的,也罷,她無所謂的。

  

逛著逛著孟婉柔驀然想到什么,回身走過來看著白梓顏,一臉像是聞到八卦新聞的表情“喂喂”說著還用手肘支了支白梓顏的胳膊:“你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啊?”

白梓顏一臉茫然,難道他們發(fā)現(xiàn)夙尊救了她那件事,可....為什么是這個表情?不會是剛才....剛才那件事,不是吧,若真的被他們知道了,她沒臉見人了,鎮(zhèn)定鎮(zhèn)定,淺笑道:“什么事啊,我有什么瞞著你???”

“還狡辯?!笨蓯鄣膲男χ骸澳闶遣皇钦J識那個殺手神醫(yī)夙尊?”

夙尊。孟婉柔知道了,也就是說君焱他們也知道了,但還是假裝不明白:“不認識啊?!毖菁?,她還是有自信的。

孟婉柔疑惑的看著白梓顏的神情,好像是真的不知道,又轉頭望著君焱,只見他搖了搖頭見君焱也不能確定白梓顏到底有沒有說謊,再次帶著疑問的口氣問道:“你真的不認識夙尊?”只見白梓顏想了想,然后又茫然的搖頭,孟婉柔不確定的問道:“那今天和你一起回來的男人是誰?”

白梓顏想了想,原來他們是在那個時候看到的啊,幸好沒看到她和夙尊那....那一幕,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氣。這件事想忽悠過去還簡單:“你是說那位和我一起回來的爺?!?/p>

“爺?”孟婉柔疑惑。

“恩,他沒告訴我名字。那位爺給我銀子叫我?guī)退釚|西過去?!苯兴釚|西是事實,銀子卻沒給,然后迷茫的問道:“夙尊是誰啊?”

“搬東西?為何叫白姑娘搬?!本貭枂柕馈?/p>

“搬東西不是應該叫男人搬嗎,怎么會叫一個女人搬?”君策質疑。

“也沒什么了,只是一些干的藥草又不重,我這點力氣還是有的?!闭娑嘁桑骸耙苍S是因為搬的東西不重,那位爺剛好看到我,就叫我去了,誰會和錢過不去,更何況是這么輕松的賺錢方式?!迸滤麄儾恍叛a充道。

“呵,真像你的風格?!泵贤袢嵫鄣子行┍梢?,又是為了錢,但顯然是信了她的話,然后幫著白梓顏向他們解釋:“她就是這樣的,為了錢拼命工作的人了這樣很正常,不去幫忙才不正常,走吧走吧。”拉著君焱往前走.,她本來還想提醒白梓顏不要靠近夙尊的,但現(xiàn)在看來她跟本不認識夙尊,也就沒必要了。

從小孤苦,吃不飽穿不暖,所以很看重錢,也很正常,這樣想倒也合情合理。君焱最后看了一眼白梓顏,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么,但什么也沒有。

  白梓顏只想到算是混過去了,其他倒也不在乎。她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和夙尊的事,說不上為什么....也許會有不必要的麻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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