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是魔鬼》內(nèi)容精彩,“五月初二”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姜寧林飛鳳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父皇是魔鬼》內(nèi)容概括:沈灼嫌棄地一把推開郭昊天:“園子里可有三個衣不蔽體的大美人要不,我放你進去?”沈灼的話大聲且清晰,園內(nèi)的韓芝芝和韋茜嚇得簌簌發(fā)抖,要是這個霸王真的進來,兩人的閨中清譽就真毀了郭昊天默了默,往月洞門外平移了幾步,離園子更遠了些沈灼見狀,不屑嗤笑了一聲,走到郭昊天近前,放輕聲音:“看來,你還是知輕重的嘛”“我又不是笨蛋”郭昊天撇撇嘴,也放輕聲音,“到底怎么回事?”“有人想拿你做筏子,算計女子...
父皇是魔鬼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陸婉兒是武將世家忠義侯的嫡幼女,從小就好舞刀弄槍,看著一嬌滴滴小姐,卻是力大無窮。
在書院里,陸婉兒騎射次次第一,比男院很多公子都強,但一到琴棋書畫,就聞?wù)呗錅I,見者傷心,夫子也是直搖頭。
沈灼深深吸了口氣,咧著嘴站穩(wěn)。很好,這一世她也要像陸婉兒一樣強壯。
等兩人在西廂院里爬上第四棵樹時,終于找到了謝轍。
那是一個年輕的男子,年約二十出頭,正端坐于窗前寫字。
他的背很直,保持著挺拔的姿態(tài)。其實他五官并非特別出色,但他氣質(zhì)清泠通透,骨子里散發(fā)出一種清氣明態(tài),有恰如其分的書卷氣,使整個人顯得森秀澹然。
窗軒開著,院里幾叢翠竹隨風(fēng)輕擺,很是靜謐愜意的景象。
“這就是謝夫子呀,果然是俊呢~~~~~”陸婉兒趴在一樹杈上,輕聲嘟囔著,兩眼都放著光。
這時的謝轍面容雖很年輕,但仍能見著幾分日后的模樣。他正是多年后沈灼見過的那人,在沈窈死后,為她灑酒祭奠的人。
天盛王朝也講男女大防,也推崇女子應(yīng)固守內(nèi)宅,相夫教子,要三從四德的觀念??烧麄€王朝幾千年來,國富民安已久,哪怕偶爾有動蕩戰(zhàn)亂,卻也難傷國之根基。
國富,則國人思想開明;民安,則大眾態(tài)度包容。因而現(xiàn)實生活中對女子的禁錮其實很寬松。
京都街上隨處可見三三兩兩的小小姐,俏媳婦們結(jié)伴逛街,甚至看戲聽曲,逛園子都不在少數(shù)。
鳴山書院女院的學(xué)生雖說天天被押著抄女德背女誡,但照章遵守根本沒幾個,特別是以沈灼為首的那個“鳴山魔女團”。
魔女團主要有六個人,分別是沈灼、陸婉兒、孟清蓮、蕭玉淑、張靜宜和溫明蕓。
她們個個是權(quán)傾一方的王侯貴女,身份高貴不說,臉皮還特別厚。怎么打怎么罰都是不怕的,而且嘴都還特別甜,個個古靈精怪。
錯,那是天天都在犯,可犯的又都不是原則性的大錯。趕又趕不走,罰又沒有用......夫子們是一見她們幾人就頭疼,只盼著她們早日嫁人,別再來嚯嚯鳴山書院。
這天正上刺繡課時,沈灼幾人紛紛找借口溜出來。
幾人聚在書院小花園的涼亭里,各自都拿出幾樣精致的干果蜜餞,一邊分享著吃的,一邊閑聊。
“婉兒,你是不是也去偷看過謝夫子了?”張靜宜笑嘻嘻地懟了懟陸婉兒的肩膀。
“切~我才沒偷看,我那是正大光明的看!”陸婉兒高高仰起頭,不屑哼了哼。
“是吶,正大光明地趴樹上看,結(jié)果還讓陳夫子逮個正著?!睖孛魇|嗑著瓜子,慢條斯理地笑。
“書院也沒規(guī)定學(xué)生去找夫子,不準(zhǔn)爬樹抄近路,必須得走路的呀。夫子抓到又如何?反正又沒罰我們。”陸婉兒繼續(xù)哼道。
當(dāng)天沈灼正是用這個歪理,把陳夫子氣得胡子直抖,憤怒地一甩衣袖走了。
確實,書院規(guī)定里沒有不準(zhǔn)爬樹這一條。因為爬樹這一項,本就是書院的課業(yè)。
書院要教授粗淺的武功,爬樹則是做為練習(xí)輕功中的必選項,根本沒法禁。
“謝夫子真有那么俊嗎?要不,改天我也去西廂轉(zhuǎn)轉(zhuǎn)?”孟清蓮小手托著腮,弱柳扶風(fēng)般柔聲輕喃,“我記得教古琴的張夫人也住在西廂?!?br>
“清蓮,你要是抱著琴去尋張夫人,會被打出來的?!笔捰袷缑鏌o表情道。
“蕭玉淑,你是什么意思!”孟清蓮眼一瞪,雙眉倒豎,剛才的弱柔姿態(tài),瞬間蕩然無存。
“字面意思。會、被、打、出、來、的。”蕭玉淑挑了挑眉,一字一頓地重復(fù)著,臉上掛著欠扁的笑,“要是還聽不明白,要不要我寫出來?”
“蕭玉淑,看我不撕了你這張嘴!”孟清蓮說著就往蕭玉淑身上撲過去,頓時兩人便扭做一團。
沈灼幾人既不阻攔,也不勸架,反而同時站起來,往一旁躲去。
“你倆可遠著點打。我今天穿的可是太子妃新賜的衣服,若弄壞了,我娘還不得把我耳朵擰下來!”張靜宜拉著沈灼和陸婉兒擋自己面前,一臉嫌棄地沖正打架的兩人嚷。
扯頭發(fā),拽衣袖,踩鞋子,扔瓜子......兩人打得正歡。
“我看上謝夫子了,想他當(dāng)我姐夫?!鄙蜃仆蝗挥挠牡卣f道。
“啊?!”
“你說什么?”
亭中眾女大驚,皆目瞪口呆看著沈灼,被她豪放的言論嚇一大跳,連正在打架的兩人都停了手。
“我阿姐年底就要及笄,及笄之后緊接著就是議親。”
“我看謝夫子就很不錯,通身書卷氣,儒雅又俊秀,年紀(jì)也和阿姐相配。清陵謝氏是清流世家,雖家里沒啥錢,但勝在家世清白,家風(fēng)好?!鄙蜃瓢庵种割^,一一逐條說道。
“可,可你姐的婚配,不該是你父母說了算嗎?”張靜宜仍在震驚中。
沈灼撇了撇嘴,嘟囔道:“父母相看的都是門第,人品好壞也就是聽周圍人隨口一說,那能有多靠譜?”
“與其讓父母給阿姐亂點鴛鴦譜,還不如我自己先給阿姐挑一挑。等我挑好了,再報給阿爹阿娘定奪,豈不更好?”
前世沈窈嫁給了當(dāng)時的四皇子,后來的毅王蕭承,成為他正妃,最后卻被他寵愛的側(cè)妃用計,亂箭射死在南陵山坳。
阿姐的慘劇,沈灼決不能讓它再次發(fā)生。
這一世,不論是阿姐,還是自己,都要離蕭家那些皇子遠遠的,一點邊兒也別沾上。
沈灼此言一出,亭子里頓時寂靜無聲。
侯門貴女的婚嫁,歷來都是奉行“媒灼之言,父母之命”,講的是家族利益,政權(quán)聯(lián)姻。
在外人看來,她們一個個都是天潢貴胄的大小姐,含著金湯匙長大,但其實她們在很多事上,都身不由己。
沈灼的提議,深深觸動了她們。
“嬌嬌這想法倒是不錯。不過僅憑一面之緣,你就斷定謝夫子是可嫁之人,未免太草率了?!睖孛魇|道,手指若有所思地輕扣下巴,“這樣吧,我們想個法子來考察一下謝夫子的品行如何。”
“好呀,好呀~~”
于是六人頭挨著頭湊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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