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太子又被彈劾了》是網(wǎng)絡(luò)作者“李承乾”創(chuàng)作的小說推薦,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李承乾李世民,詳情概述:當(dāng)長樂津津有味吃著烤兔的時候,屬于趙巖等人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拉開了帷幕這不是什么雪恥之戰(zhàn),也不是什么榮耀之戰(zhàn),說到底,就是趙巖他們自我證明的一戰(zhàn)當(dāng)然,說是一戰(zhàn),那完全是夸大其詞了就一群攔路搶劫的盜匪,對于他們而言,還真算不得什么只不過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這個道理趙巖還是明白的“弄清楚沒?”瞅著一兄弟快馬回來,趙巖當(dāng)即就問了一句打馬而來的馬業(yè)故作輕松地說道:“這有什么清...

大唐:太子又被彈劾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士族本身就是一個很矛盾的團體。

首先,他們推崇士農(nóng)工商這個體系。

對于商賈,他們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在抑制,但細(xì)論的話,整個大唐最大的商賈就是他們!

至少,大唐前五的大糧商都出自他們士族。

之所以商賈的地位不高,其主要原因并不是什么商賈不事生產(chǎn),于國無利又或者商人狡詐之類的原因。

主要原因是什么?

主要原因是防止商人勢力壯大和朝堂分庭抗禮。

狗都知道做生意賺錢,而且能賺大錢!他們這些士族能不知道?

所以說,抑制商賈的地位,就成了他們唯一能做的。

否則商賈有錢、有人、有地位,就算是皇帝估計也難睡一個安穩(wěn)覺。

當(dāng)然,這也是皇帝想看到的局面。

至少,在這個年代,商人的確是讓人又愛又恨的一群人。

有他們吧,怕他們勢力龐大,出現(xiàn)不可言之的惡行惡事,沒他們吧,一個國家的經(jīng)濟估計得崩潰。

到最后,抑制商賈的地位,就成了各個階層都默許的一個規(guī)則。

……

就在李承乾等人回去的時候,涇陽崔家。

崔浩將整個涇陽崔家商業(yè)上的負(fù)責(zé)人都喊到了自己家里。

數(shù)十人,囊括了各行各業(yè)。

士族之所以龐大,不單單是因為他們壟斷了知識,而是他們依靠著知識,逐漸朝各行各業(yè)發(fā)展,這才導(dǎo)致了士族如今的輝煌。

“大家安靜一下?!?br>
數(shù)十人在正廳,你一言我一語的,說是像菜市場夸張了一些,但終歸是有些亂。

崔浩見眾人都到齊了,說道,“相信大家都知道了,當(dāng)朝太子已經(jīng)到了我們涇陽縣,家族那邊的意思是要我們控制好各自的產(chǎn)業(yè)。

太子畢竟年幼,容易受奸人蠱惑,這才有了此行,身為大唐子民,吾等有責(zé)任也有義務(wù),讓太子殿下迷途知返?!?br>
文化人最大的能耐就是甩鍋,同時,還能把他們所有的骯臟勾當(dāng)冠以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這的確是吾等的責(zé)任?!碑?dāng)下,就有人開始捧臭腳,“我們糧鋪這邊,已經(jīng)拒絕了大宗交易,想從我們這里買到足夠的糧食,絕無可能?!?br>
說話的這人,正是涇陽最大的糧商,他們在昨天就已經(jīng)開始限制大批糧食買賣,只允許小宗交易。

打的旗號則是涇陽這幾年天災(zāi)連連,為了避免有人囤貨居奇,保障涇陽當(dāng)?shù)匕傩彰馐転?zāi)荒之苦。

就這一條,說到哪,他們都不帶害怕的。

崔浩點了點頭,說道:“糧食方面還是要注意一點兒,對于老百姓的供應(yīng)萬萬不能出岔子,否則,明遠(yuǎn)那邊也不好交代?!?br>
“這個放心,我們只是限制了大宗交易,但是小宗買賣還是在進行。之前長安那邊傳來消息后,我們就大致的計算過,按照太子殿下的隊伍,人吃馬嚼的話,一天百八十斤糧食打不住。

如果要滿足他們一路西行,估計最少得一萬斤糧食才夠?!?br>
這一點兒,他們的確是精心計算過。

而且,他們都不會刻意的阻止李承乾的人去買糧食,開門做生意,只要你上門,他們一準(zhǔn)兒賣,但就是不會進行大宗的交易。

要是一個人一次買個十來斤,想湊到足夠的糧食,估計得買個千來次。

“對了,怎么沒看到明遠(yuǎn)兄?”有人好奇地問了一句。

說道崔明遠(yuǎn),崔浩搖了搖頭:“明遠(yuǎn)終究是官員,很多時候不能像我們這般,不說他了,今天叫大家來,就是給大家知會一聲,我們這位太子殿下,不太好對付?!?br>
說著,崔浩又把昨天在城外竹林發(fā)生的事簡單的介紹了一遍。

他說完,就有人嘀咕道:“風(fēng)可進,雨可進,皇子不可進。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崔明遠(yuǎn)也搖了搖頭,說道:“我昨天也思量了許久,但都沒個頭緒?!?br>
他本能的覺得這句話有問題,但他就是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到底在哪里。

“按理說,就昨日那個情況,太子殿下當(dāng)時向兄長開口的話,兄長是不會拒絕的,可是,為何太子殿下沒開這個口?”

有人不解地問了一句。

的確,在昨日,當(dāng)崔浩點破了李承乾的身份后,他其實已經(jīng)意識到了在這場交鋒中,他失了先機。

如果李承乾借此開口,他是沒法拒絕的。

不知者不罪的前提是不知,當(dāng)你知其身份還故意刁難,于君臣之禮不合。

但讓他想不明白的恰恰就是這點。

“所以我才說,我們這位太子殿下不好對付。他寧愿自己的路難走一些,也要留下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那么這句話里,一定有其深意,只是我們還沒弄明白而已?!?br>
眾人又討論了一陣。

最終還是決定先把眼前的事兒處理好。

而他們眼前的事兒,就是阻止李承乾在涇陽采購到足夠的物資。

在這一點兒上,對他們來講,倒不是個問題,畢竟,整個涇陽的商鋪,他們崔家再加上其他幾個士族,占比太重。

不單單是糧食、馬車,而是涉及到了各行各業(yè)。

就涇陽本地的幾個商賈,還沒有這個能力向李承乾提供這么大的一筆物資。

當(dāng)然,李承乾其實可以離開涇陽,然后轉(zhuǎn)道其他的城池采購,這樣也可以。

如果李承乾這樣做,他們絕對不會阻止。

但李承乾真要這么做了,說明什么呢,只能說明李承乾灰頭土臉的離開了涇陽。

這對于崔家而言,也是一種勝利。

打壓皇權(quán),本就是他們士族一直以來就在做的事。

所以說,當(dāng)李承乾進了涇陽城,要是空空如也的離開,丟人的還是他李承乾。

也就是說,進了涇陽城,李承乾其實就已經(jīng)沒了退路,必須在這里有所收獲,這不是采買不采買的原因,而是他和士族的交鋒。

與此同時,剛回到縣衙的崔明遠(yuǎn)坐立不安。

就李承乾一句憑什么,真要把他折騰瘋了。

他很清楚,李承乾的問題沒毛病。

都是靠自己雙手吃飯,憑什么非要分個高低貴賤?

但同時他也明白,要是打破了士農(nóng)工商這個體系,天下又將生靈涂炭。

不說別的,就說他自己,他當(dāng)初為什么要拼了命的讀書?不就是想奔一個前程么?不就是想被人高看一眼么?

說什么為了江山社稷,為了造福黎民,不否認(rèn)有這個原因在,但是這個原因究竟占比多少,他自己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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