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四年前的神秘任務


  一腳將紅毛踢到酒吧門外。
  許樂從地上撿起半截酒瓶,邁步走出酒吧,居高臨下的盯著奄奄一息的紅毛。
  “大哥,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紅毛滿嘴鮮血,這次是徹底慫了。
  許樂卻一臉冷漠,不為所動。
  “哪只手碰的?”
  紅毛一愣,猶豫了一下才顫顫巍巍的舉起右手。
  許樂抬腳一把踩住這家伙手腕。
  “記住。
這是我妹妹,若是下次還敢再來騷擾她,我會殺人。

  說完許樂從地上撿起半截酒瓶,干凈利落的直接朝著紅毛的手背上狠狠刺了下去。
  “啊……”
  紅毛這一次徹底昏死了過去。
  酒吧里的客人們有的一臉震撼,有的女顧客則是雙眼放光,目光灼灼的盯著許樂。
  “滾吧。

  許樂這話仿佛天籟一般,酒吧里的一幫混混如蒙大赦,一臉狼狽的四散而逃。
  只可惜,這幫家伙還沒跑遠,旁邊馬路上突然沖過來一輛警車,兩個警察下來直接將這幫家伙給一窩帶走了。
  “彥少喊的人?”王豪疑惑的問道。
  王胖子搖搖頭:“草,老子打架從不報警。

  許樂轉(zhuǎn)身看過來:“胖子,你之前說這酒吧老板準備賣多錢?”
  彥少楞了一下,“六百萬。

  “打電話告訴他,我買了。

  “你要買?”
  “嗯。
告訴他,我今晚就要交易。

  聽說有人要買下酒吧,老板來的很快。
  許樂的動作更快。
  當著這老板的面直接從車里掏出一個行李箱。
  當場數(shù)出六百萬堆在老板面前。
  這老板懵逼了。
  整整六百萬現(xiàn)金堆在一起,那沖擊力還是很大的。
  這他媽才是有錢人啊。
  開個其貌不揚的破面包,隨身攜帶幾百萬現(xiàn)金。
  看人家毫不在乎的樣子,這他媽才是真正的土豪。
  在現(xiàn)金面前,交易很迅速。
  讓王胖子跟這老板去處理合同的事情。
  王豪則是湊到許樂跟前小聲說道:“打聽清楚了,林婷婷在這里是勤工儉學。
只有周末晚上過來工作兩天。

  “她的舅媽一家好像對她不太好。

  許樂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酒吧門口,林婷婷一臉緊張的出來走到許樂門口。
  “謝,謝謝。

  剛才許樂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冷血暴力,她現(xiàn)在都不敢跟許樂對視。
  “不客氣。
”許樂笑著搖搖頭。
  “你叫林婷婷。

  “你怎么知道?”
  “我是你哥的戰(zhàn)友。
我叫許樂。

  林婷婷猛地抬起頭,瞪大眼睛看著許樂。
  “我知道一時間你可能會懷疑我的身份,不過不用害怕,明天我會拿出證明我身份的東西讓你看的。

  許樂笑著安慰道:“你先回去上班吧。
今晚不會有人在敢騷擾你了。

  林婷婷深深看了一眼許樂,轉(zhuǎn)身返回酒吧。
  旁邊王豪接了個電話走過來。
  “樂少,劉凱那孫子不甘心,剛才打電話約我們再比一場。
這次他們想提高賭注。

  許樂嗤笑一聲:“不比了。

  “對方這次可是提出來要賭兩千萬啊。

  “給我一個億我也不比,老子沒心情哄孩子玩。

  “那咱們換個地方喝點?”王豪提議道。
  “今晚我還有事,明天吧。

  許樂指了指旁邊的車:“這個你開回去修一下,車上剩下的錢幫我辦張卡存上。

  “沒問題。

  王豪開車離開,許樂往酒吧里面看了一眼,林婷婷已經(jīng)開始專心工作。
  許樂邁步穿過馬路,來到對面的一條胡同里。
  “出來吧。

  許樂對著空無一人的胡同沉聲說道。
  很快,一個留著板寸的精壯漢子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這家伙見到許樂一臉激動,眼眶突然就紅了。
  走到許樂跟前,這漢子突然站直身體,舉起右手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原幽狼特種隊機槍手巴圖,向隊長報道。

  許樂擺擺手:“我已經(jīng)不是你們隊長了。

  “一天是隊長,一輩子都是隊長。

  許樂走過去把對方手拿下來,兩個大男人狠狠擁抱在一起,一切盡在不言中。
  “剛才那輛警車是你的人?”
  “嘿,我的幾個隊員,全都信得過。

  “你來淄城沒引起注意吧?”
  “不會,這次全省警務技能大賽在這邊舉辦,我代表省里下來當教官的。

  許樂扔給對方一支香煙,伸手在這漢子的肩膀上錘了一拳。
  “走,找地方喝酒去。

  倆人隨便在夜市上找了一個燒烤攤子,巴圖興致沖沖的跑過去搬啤酒。
  那種裝原漿的啤酒桶,十斤一桶,巴圖一次性搬過來四桶。
  “隊長,這么些年沒見,咱倆今晚可得好好喝一頓。

  隨便點了一些東西,倆人全都用大啤酒杯倒?jié)M,不用講話,先干為敬。
  “其他兩個人怎么樣了?”許樂開口問道。
  當年的幽狼特種作戰(zhàn)大隊,因為一次神秘任務導致老林犧牲,兩人重傷。
  那之后許樂帶著兩名隊員退役去了非洲,這巴圖是留在部隊的三名隊員之一。
  “大白現(xiàn)在好像是連長了,豹子調(diào)去了別的特戰(zhàn)隊。
有段日子沒聯(lián)系了。

  “我因為那次任務身體留下了隱患,從部隊轉(zhuǎn)業(yè)去了省大隊。

  巴圖一邊給許樂倒酒一邊發(fā)牢騷:“隊長,我現(xiàn)在是真他媽的后悔,當初就該跟你一起退役去做雇傭兵。

  “聽說你們在非洲混的風生水起,兄弟幾個都羨慕死了。

  許樂跟對方碰了一下酒杯:“你們不一樣,都有家人。

  “好好干吧。
說不定哪天我還有求到你們的時候。

  “草!那不還是隊長一句話的事情,就算讓我刺殺總統(tǒng),我眉頭皺一下我是孫子。

  巴圖一臉不爽的往旁邊吐口唾沫:“現(xiàn)在這日子過的真幾巴沒味道,還是跟隊長混的時候有激情。

  許樂沒接這個話茬,而是沉聲問道:“之前拜托你調(diào)查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說起這個,巴圖的表情立馬變得嚴肅起來,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這才小聲開口。
  “當時接到隊長電話之后,我跟大白豹子通過各種渠道進行了調(diào)查。
大白通過部隊的關(guān)系打聽到了一點消息。

  “當初咱們小隊接的任務并不是走的正常流程,好像是上面有人發(fā)話直接越級從部隊調(diào)用的咱們。

  許樂眉頭緊鎖:“地方上的人調(diào)用特種大隊護送東西?”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這幾年我們每次調(diào)查都會受阻。

  巴圖皺眉說道:“好像幕后有股力量一直在阻攔我們繼續(xù)調(diào)查。

  “這兩年我們只是查到了一些零碎的消息。
我查到當初咱們護送的那個目標包裹好像就是從淄城發(fā)出去的。

  許樂眉頭一皺:“從這里?”
  “對。

  “確定么?”
  “確定。

  巴圖突然探過身子用僅有兩人聽到的聲音小聲道:“我們查到那個包裹來自將軍路18號。
而且跟一個叫九指的人有關(guān)系。

  聽到這話,許樂的身體瞬間一僵,整個人全身仿佛被雷擊中,內(nèi)心翻江倒海。
  因為將軍路18號不是別的地方,正是當年許家的老宅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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