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夏景勻”的優(yōu)質(zhì)好文,權(quán)臣風(fēng)流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夏景勻夏云飛,人物性格特點(diǎn)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江安城中,一位富商府上,門房中坐著兩人其中一人身形瘦削,形容憔悴,衣衫雖整潔但難掩一股疲態(tài),坐姿板正,又透出一股忐忑不安的緊張,赫然正是夏景勻父親夏恒志他扭頭看著旁邊悠閑喝茶的門房,恭敬道:“老哥,不知貴府老爺何時回來?”門房瞥了他一眼,“老爺何時回來,我如何知道?老爺做啥還要與我通報不成?”本來就少與外人打交道的夏恒志登時被懟得不敢再吭聲了又坐立不安地等了一陣,終于...

權(quán)臣風(fēng)流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一場歡宴,至夜方歇。

夏景勻雖然是第一次接觸這個時代的酒宴,但喝酒嘛,啥時候都那么回事,他一樣揮灑有度,進(jìn)退自如。

他這番仿如生而知之的表現(xiàn)落在眾人眼里,自然又是一番暗自稱奇。

云老爺子滿意地看著自己此生唯一的徒兒,開口道:“高洋,有一事我需與你分說清楚。”

夏景勻連忙避席起身,“師父請講?!?br>
“不必拘禮,快快坐下?!痹评蠣斪由焓职戳税?,然后道:“德妃娘娘省親之日臨近,老夫身處眾人耳目聚焦之地,此間微妙,你我之師徒關(guān)系,暫時不便對外宣揚(yáng),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你可能體諒?”

夏景勻當(dāng)即道:“這也是對徒兒的保護(hù),徒兒當(dāng)然能夠體諒?!?br>
云老爺子滿意頷首,然后將目光看向馮秀云。

馮秀云連忙站起,“請老太爺放心,此事奴婢定不會吐露半字?!?br>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高洋今日奪得文魁,還未回家與家人歡聚,我們飲了此杯!”

喝完之后,云老太爺執(zhí)著夏景勻的手,將他帶到了書房之中。

常言道:女人的心房,男人的書房,都是等閑不會對人敞開的。

所以跟著走進(jìn)的夏景勻登時打起精神,生怕有什么應(yīng)對不妥的地方。

云老爺子關(guān)上房門,緩緩走到椅子上坐下,“今日之事,雖然明面上了結(jié),但事后定有余波,那位鄭公子背后,有建寧太守,有州學(xué)學(xué)正,還有一幫沒了氣節(jié)的大儒,有時候不一定需要鄭天煜自己動手,就有著一些為主邀功的宵小作惡,你心里要有防備?!?br>
夏景勻自然是知道這些,但老爺子關(guān)心,他自然不可能裝逼說什么我心里早就有數(shù)之類的蠢話,嚴(yán)肅答應(yīng)下來。

看著他那嚴(yán)肅的樣子,云老爺子笑了笑,“也不必太過在意,今日我出面替你說話,不管是誰,想要對付你,也得掂量掂量才行。”

夏景勻這才展顏一笑,“也是,師父您的威名只需展露那么一絲,就足以震懾宵小,讓他們不敢動彈了。”

人從來不討厭好聽的話,只不過往往被另一種先入為主的印象左右,不喜歡的人說些好聽的,那就是油嘴滑舌,輕佻可憎,喜歡的人說來,就成了嘴甜似蜜,言暖人心了。

云老爺子此刻就這般受用,微微頷首笑了幾下,才收斂笑容,“叫你進(jìn)來,還有一事需跟你說?!?br>
他看著夏景勻,“我先前讓府中護(hù)衛(wèi)去打探你的底細(xì),在勞工營找監(jiān)工問話之時,對方說,兩日前,也有人向他打探過你的消息。”

?。?!

夏景勻登時瞳孔一縮,一陣陰涼又毛骨悚然的感覺瞬間從后背升起,就像是有無數(shù)條蛇無聲爬過。

兩日前,文會還未舉辦,自己只是一個剛剛從勞工營中出來的苦工,跟誰都沒有交集,又有誰會去打探他的底細(xì)呢?

是那位巧取豪奪了他們夏家祖產(chǎn)的鄰縣縣令妻弟?

還是鄭天煜呢?

“哦,另外,還有個小事?!痹评蠣斪訃?yán)肅道:“這些日子,無事切莫出城,聽說外面的山賊鬧得厲害,已經(jīng)有不少人死于非命了。”

夏景勻登時肅然。

片刻之后,夏景勻和馮秀云走出了云府。

因?yàn)榈洛∮H,這一個月城中都無宵禁,此刻街頭依舊有不少人來人往,皓月初升,兩人并肩走著,頗有幾分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的曖昧。

馮秀云微微側(cè)目,看著夏景勻的側(cè)臉,心頭感慨,就這么一日之后,她就已經(jīng)從夏景勻高攀不起的樣子,變成了需要仰望對方的姿態(tài)。

那一絲古怪而荒唐的想法,還未付諸一分實(shí)踐,便已無情破滅。

夏景勻此刻的腦中,仍舊在回旋著方才師父跟他說的話,居然還有另外一撥人在調(diào)查他的底細(xì)!

他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人,這事兒不搞清楚,他怕是覺都睡不好。

于是他扭頭看著馮秀云,“大人,我想求你個事?”

馮秀云壓著忽然翻騰的心思,深吸一口氣,胸脯一挺,想擺出如過往那般清冷孤傲的姿態(tài),轉(zhuǎn)念想起身邊這位已經(jīng)是老太爺?shù)耐降?,是她高攀不起的人,有些郁悶地開口道:“但說無妨?!?br>
“明日陪我去一趟勞工營如何?”

馮秀云眨了眨眼睛,仿佛在說,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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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夏景勻回到了家中,不大的小院里,正是一片喜氣洋洋的氛圍。

瞧見他進(jìn)來,眾人紛紛興奮地上前,圍著他嘰嘰喳喳地問著,鬧了好一陣才消停下來。

夏景勻笑著道:“娘,伯母,你們也別操心什么去做小買賣的事了。爹和伯父也別想什么西席護(hù)院之類的事,這段時間,你們就好好在家,養(yǎng)好身子。大哥有空再去尋一尋有無名師,打磨一下武力。寧真,嗯,就負(fù)責(zé)貌美如花吧!”

一家人那點(diǎn)粗淺心思,哪兒能瞞得過他,只不過昨日急著準(zhǔn)備文會的事,沒空搭理罷了。

“二哥真好!”夏寧真高興地?fù)u著夏景勻的手。

瞧見女兒這高興得意的樣子,被戳了好幾次肺管子的夏張氏哼哼道:“說得輕巧,沒錢怎么......”

啪!

夏景勻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拍在桌上。

五百兩!

夏張氏言語一滯,悻悻道:“你還要專心求學(xué),還要交際,咱們坐吃山空,這五百......”

啪!

夏景勻又掏出一張銀票,拍在桌上。

又是五百兩!

夏張氏盯著他的手,“還有沒?”

夏景勻搖了搖頭,“沒了?!?br>
夏張氏松了口氣,“不是我說你,就算有一千兩,真要敞開了手腳花......”

篤篤篤。

院門被人敲響,夏云飛快步去打開,將作監(jiān)大匠張大志帶著徒兒笑著走進(jìn)來,“冒昧登門,夏公子勿怪。我是個粗人,沒啥好送的,這一百兩,權(quán)當(dāng)為夏公子得中文魁賀!”

說完他看了一眼一家人齊齊整整的樣子,“看樣子我來得不是時候?”

夏景勻扭頭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伯母,然后看著張大志,“不,大人來得正是時候?!?br>
......

一番寒暄,張大志自嘲笑道:“原本我還想著舉薦你去將作監(jiān),沒想到你竟能拿下文魁,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夏景勻連忙道謝,不管怎么說,對人家的惡,他從不懼對抗,但對人家的好,他從來都會鄭重回應(yīng)。

“無妨,我此番前來,是想問問你,腦子里還有沒有好的點(diǎn)子,有的話可以跟我說,如果有用,我手上還有些余財?!?br>
夏景勻想了想,“這樣吧,讓我整理一下,明日晚上,我去拜訪大人。”

張大志大喜過望,“如此,那就多謝了。”

送走了張大志,夏景勻?qū)蓮埼灏賰筛髯越唤o母親和伯母,然后將那一百兩收進(jìn)自己懷中,看著驚喜不已的眾人,笑了笑,“早點(diǎn)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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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足精神,第二天一早,夏景勻便和馮秀云一道出城直奔勞工營而去。

因?yàn)樵评蠣斪犹嵝言谇埃词故侨パ赝径加泄俦咽氐膭诠I,夏景勻也請馮秀云特意帶了兩名護(hù)衛(wèi)。

一行四人,打馬而行。

瞧見夏景勻居然連騎馬也會,馮秀云一再被震驚的心再度受到了沖擊,這真的是個偏僻鄉(xiāng)野的窮小子?

她的身子起伏顛簸著,微喘著氣,“你要做什么?”

夏景勻微微挺腰,雙腿一夾,展露出熟練控馬技術(shù),“一探底細(xì)!”

一路無事,二人帶著護(hù)衛(wèi)徑直到了勞工營的二層小樓前。

勞工營的風(fēng)中也帶著酸臭和血腥,枯黃欲落的不止有枝頭的葉,還有地上的人。

故地重游,夏景勻沒有什么感慨,他不是冷血動物,但也不是圣人,他知道這是一個龐大的帝國機(jī)器做下的惡,他現(xiàn)在壓根無力去改變,于是只好裝作不見。

更何況,此刻他的心里,裝著的都是那個令他吃睡不安的消息。

勞工營的新管事消息并不閉塞,在馮秀云這種手刃過上一任管事的宮里人,和夏景勻這號文魁面前,絲毫沒有拿捏架子。

“錢管事,在下有一事相詢。”

“您請說?!?br>
“這兩日是否有外人來此找過我以前的監(jiān)工?”

他的問題藏著坑,因?yàn)樵评蠣斪幽沁吺谴_定派了人來打聽的,如果這個錢管事說沒有,那自然就是撒謊。

錢管事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的,先后來了兩人。兩人我都不認(rèn)識。”

夏景勻微微有些失望,但這也在意料之中,于是追問道:“你可知他們問了些什么?”

錢管事?lián)u了搖頭,“我是新來的,并不了解,他們主要是問的你當(dāng)初那位監(jiān)工牛二。”

夏景勻嗯了一聲,“那可否將這位監(jiān)工請過來?”

錢管事面露為難,馮秀云淡淡瞥了他一眼,“嗯?”

錢管事連忙解釋道:“不是我不愿意請,牛二昨夜休假回了家,方才衙門捕快來傳信說他已經(jīng)死了!”

?。?!

夏景勻的后背登時閃過一片刺骨的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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