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阿銀姐姐”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兒子意外車禍身亡多日后,妻子仍和白月光在國外完成年少時的心愿》,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現(xiàn)代言情,唐崇裴舒晚是文里的關(guān)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在歡聲笑語中,更襯得我與小馳可笑我尚且可以承受裴舒晚的厭惡,可小馳呢?陰沉的天氣,冰冷的墓碑,碑上的照片沒有笑,畢竟那天,小馳是在強(qiáng)忍著失落拍了照,他不想讓我不開心身邊有人撐傘,我低頭,對著小馳的墓碑禱告懺悔,祈禱他來世,可以有一對愛他的父母,不要再像今生一樣,受盡冷眼眼前有雨掠過,又有人影走過像是裴舒晚我撐開沉重的眼皮,看見她的黑色風(fēng)衣擦過一道影子,她彎腰,在小馳的墓前放下什么東西,等...
兒子意外車禍身亡多日后,妻子仍和白月光在國外完成年少時的心愿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多天來緊繃的弦斷了。
我突然坐起來,抓著小姑的胳膊,反擊回去了一巴掌,她被打蒙了,捂著臉,睜大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個家里,除了裴舒晚,我沒有對不起任何人,小馳更沒有。
這一巴掌,我應(yīng)該還回去。
2
去江陽墓園的那天,我?guī)е荒樜聪膫?,左?cè)臉頰紅腫,下巴還有幾道被抓傷的痕跡。
那天要不是裴舒晚上手拉開了我跟小姑,這傷興許要更重一些。
可裴舒晚推開的人是我。
坐在車?yán)?,寒潮從四面八方襲來,我感覺不到冷,空洞地望著車窗外。
裴舒晚坐在我的身側(cè),接著一通電話,是賀儀光的。
小馳下葬的日子,身為他的母親,卻一定要在這種時候,接其他男人的電話,他的聲調(diào)一貫的高傲,但對賀儀光有種特殊的耐心。
“是,還要忙幾天?!?br>
“……你先回?!?br>
“他?”
我半側(cè)著身子,感受到裴舒晚的眼神掠了過來,接著遞來了手機(jī),“儀光要跟你說話?!?br>
換作從前,我大抵是要把手機(jī)摔出去的。
可沒了小馳之后,再做這些又有什么意義?
在裴舒晚訝異的目光中,我笑著接了手機(jī),貼在耳邊,屏幕上還殘留著裴舒晚的余溫,過去我是那樣向往她這個人,她的氣味、聲音、體溫,我都想要。
可現(xiàn)在只是貼了下,就惡心。
賀儀光的聲音從話筒中傳出來,還是那樣落落大方,又開懷,“唐崇,你還好嗎?”
我沒作聲,身旁人的氣韻很壓迫,好似我敢跟賀儀光說一句重話,她就會立刻將我趕下車。
這種事,裴舒晚不是沒有做過。
還是在大雪紛飛的深夜,我只是當(dāng)著她的面跟賀儀光打了一通電話,警告他不要再破壞別人的家庭,便引得裴舒晚大發(fā)雷霆,摔了手機(jī),將我驅(qū)趕。
那夜我在冰天雪地中走了兩個鐘頭,后來燒了一周,她沒來看過一眼,是小馳趴在我的床邊,稚嫩的小手貼在我的額頭,一聲聲喚爸爸。
我是為了小馳,才活下來的。
那個孩子要是沒了我,在裴家該怎樣立足?
可如今,是我沒了他,我身體里的氣息被一絲絲抽干,失去了追求生存的動力。
耳邊,是賀儀光重復(fù)地問聲:“唐崇,你沒了孩子,還好嗎?”
他聲線很弱很低,就是不讓一旁的裴舒晚聽到。
“你一定很不好,因為你失去了籌碼?!?br>
小馳,的確是我能娶到裴舒晚的籌碼,沒有這個孩子,我入贅不了裴家的門,可沒了這個孩子,我留在裴家,又有什么意義?
這里不是我想來的,一開始就不是。
我動了動干疼的嗓子,“那我還給你?!?br>
賀儀光怔了,“什么?”
“我把她還給你。”我又錯了,這話不該這么說,“抱歉,她本來就是你的。”
手機(jī)瞬即被搶過去,裴舒晚掛斷了電話,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中盡顯氣急,“你又在跟儀光胡說八道什么?”
一個失去了孩子的父親可以跟妻子的情人說些什么?
警告沒了,更不會咒罵,有的只是放手。
放手,讓有情人終成眷屬,這段感情,我無力再堅持,就連這條命,我都不想要了。
在一場蒙蒙小雨中,小馳下了葬。
墓碑上的照片是他三歲時拍的,當(dāng)時約好了一家人去拍全家福,我與小馳到得早,從早等到晚,周圍都是幸福美滿的一家人,他們有說有笑,感情和睦,在攝影師的指導(dǎo)下擺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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