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小說開局一紙休書,我在北大荒種田逆襲是大神“五貫錢”的代表作,桑云梨徐璈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徐璈衣裳上不小心沾到的樹干汁液洗的時候都尤為費勁兒,可就是這么一片讓人有些頭疼的臟污卻惹得桑云梨歡喜了半宿第二天她就抱上了臨時找出來的陶罐,對著徐璈說:“我今天想跟你一起進山”徐璈搞不清楚她的興奮從何而來,愣了下說:“山里的路不好走,還有……”“我能走得穩(wěn)當”桑云梨不假思索地說:“你只管在前頭帶路就行,我不給你添亂”她堅持要去,徐璈一時有些頭疼可想到她昨日流露出的驚喜模樣,徐璈想了想還是...

開局一紙休書,我在北大荒種田逆襲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三個月后,西北的邊陲小城。
定西縣,洛北村。
“什么?”
“我們要住的就是這種地方?!”
裹著一身泥沙抵達的徐二嬸崩潰道:“就這么點兒地方?這怎么可能住得下?”
一直保持著文人傲骨的徐三嬸也忍不住說:“對啊,咱家這么多人呢……”
可眼前坐落著的就是一戶令人絕望的茅屋。
這破屋子放在三個月前,別說是徐家的主子,就是徐家的下人也都看不上。
護送前來的獄卒已經(jīng)打道回府了,接應(yīng)帶路來此的漢子苦笑道:“哎呦,我的姑奶奶們,有這就不錯了!”
徐家犯的是叛國的大罪,往日的故交舊友雖多,可誰敢在這時候冒著被皇上處置的風(fēng)險冒頭?
皇上雖說沒判徐家的人去做苦力,可按規(guī)矩,徐家的人流放至定西,就該自生自滅了,別說是茅屋庇身,就是流落街頭那也是罪有應(yīng)得。
能得眼前這么一處小小的茅屋,這還是當年的侯爺在軍中的舊友冒險給安置的。
多的當真就是沒有了。
這漢子是爽利人,聽不得徐家女眷扎耳朵的嫌棄,拽著徐璈到了邊上小聲說:“兄弟,我只能給你安排到這份上了?!?br>“我家將軍說了,熬得住活得下去,那就來日尚有指望,可要是熬不住的話,那……”
“多謝?!?br>徐璈深知他接下來要說的是什么,雙手抱拳深深一躬身,沙啞道:“徐璈知道?!?br>“哎哎哎,我就是順手的事兒,不值當你這么客氣?!?br>漢子望了一眼門口鬧得烏七雜八的人,嗐了一聲說:“你好生保重吧?!?br>“這見鬼的地方除了窮,別的都消停得很,不會有不識趣的來打攪,后頭的事兒就只能你自己來了?!?br>冒險幫一次是情分,可沒有接二連三冒險的本分。
接下來的路只能徐璈自己走了。
徐璈深感此時的幫扶不易,再三道謝后親自送人出村。
飽受嫌棄的桑云梨坐在門口的大樹下,托著腮靜靜嘆氣。
三個多月過去了,她跟徐璈這對塑料夫妻維持著不遠不近的關(guān)系,能說上幾句話,但不是特別熟。
當然,她跟徐家的其他人更不熟。
一路折騰至此,她是真的累了。
可這些人怎么如此的有精氣神???
茅屋的院子里正在炸鍋。
徐二嬸仔細看了,茅屋兩進兩出,正房一間,后院還延伸出了一間,東側(cè)一間稍微寬敞點兒的,西側(cè)并排的偏房三間,也就是說,滿打滿算是六間房。
人少的人家住進去是足夠的,可徐家人多。
三個月的流放生涯已經(jīng)徹底磨滅了徐二嬸身上的貴氣,此時啥也顧不得就對著漢子遠去的方向啐了一口。
“這雞籠似的地方夠誰住?。俊?br>老太太的臉色也很難看。
“當真只能是這個了?就不能讓徐璈再想想辦法?”
老爺子冷冷地說:“荒郊野地都住過了,怎么這茅屋就入不得你們的眼了?”
老爺子被長子的事兒徹底擊垮了心神,在路上一直都病歪歪的,精氣神也不大好,很少開口。
可他到底是一家子的主心骨。
他說的話,徐家暫時還無人敢駁。
徐二嬸不甘心地咬住下唇:“可這屋子也不比荒野好到哪兒去??!”
許文秀三個月內(nèi)遭了不少碎語,自知不受待見,趕緊一手拉著個孩子小聲說:“我可以帶著孩子們住一起?!?br>“大嫂這話說的,你不帶著誰能幫你帶著?”
徐二嬸刻薄道:“你還以為這是侯府的大院呢?別說是你要帶著這兩個小的,就是徐璈他們也合該找個地方擠一擠!”
“反正我們兩口子占一屋,明輝十六了,說不定緊接著就要成家娶親,他要一個屋,明陽占一個屋!”
她這一開口直接要走了一半。
徐三嬸見狀趕緊說:“我家也要兩個!嫣然都八歲了,肯定是不能跟我們一起的!”
總共就六個屋,正屋當屬老太太和老爺子的,這么一分派頓時就只剩下個不能住人的牛棚!
許文秀為難地苦笑:“明煦和錦惜可以挨著我隨便哪兒都能擠一擠,可……”
“可璈兒已經(jīng)成親了,他們夫婦總不能也跟我們擠在一處啊?!?br>成了親的夫婦,就是在再拿不出手的人家,那也是要自己單獨一個屋的。
哪兒有新婚夫婦緊挨著婆婆睡的理兒?
她難得鼓起勇氣說一句,可話剛出就惹得徐二嬸斥道:“與我們何干?”
“大嫂,你別忘了,咱們遭的這些罪都是為誰受的!要不是大哥糊涂,我們還好好的在侯府里寬宅大院的住著呢!”
相公叛國一事是許文秀心坎上最戳不得的痛,徐二嬸一旦拿出來,無往不利。
眼看著親娘被刺得淚水漣漣,兩歲的妹妹也被嚇得哭出了聲兒,六歲的徐明煦馬上就說:“不許說我娘!”
“我難不成是哪兒說錯了嗎?!”
徐二嬸暴怒道:“我是你二嬸,是受你爹牽連的二嬸!你個小兔崽子還敢跟我嚷?!”
“弟妹,好好的你兇孩子做什么?”
“我怎么了?!”
徐二嬸長久積壓的憤怒終于噴泄而出,面紅脖子粗地喊:“要不是你家,我們能淪落到這個地步?”
“你也不看看這都是誰害的!”
原本想插嘴的徐三叔聞聲面上多了幾分晦暗。
老太太和老爺子也是靜靜不言。
徐明煦到底是年紀小,被她這么一嚷嚇得眼淚直打轉(zhuǎn),徐錦惜已經(jīng)哭得在打嗝了。
眼看這軟弱年幼的母子三人組就要抱頭痛哭了,徐璈還不見回來的跡象,門外的桑云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不行,她不想跟婆婆住。
她要站出來勇敢發(fā)言。
“享福的時候責(zé)無旁貸,擔(dān)責(zé)的時候就分你家我家,合著苦都是別人吃的,甜果子就都是諸位該享的?”
她拍了拍木門上堆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塵,呸了一聲嘖嘖道:“二嬸說的是,這破茅屋只怕是不夠這么多人分,干脆大手一劃拉,把外頭的道兒也一起扒拉進來得了?!?br>“都一起出去睡道上多好,蓋天睡地的省得都嫌地方小了,白日可見天光,夜晚仰頭可看月亮,那滋味想想多敞亮?!?br>她擠兌完了二嬸走過去,把哭得在地上都起不來身的婆婆扶起來,腳一勾翻了個小破凳子,扶著她坐下,順手還撈起來個打哭嗝的娃娃。
她好笑地擦去徐錦惜臉上的淚,順手拍了拍徐明煦的腦袋,微妙道:“好了,別哭了?!?br>哭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家搬來的第一日就掛了喪呢。
徐二嬸沒想到她如此嗆人,愣了下就怒道:“長輩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兒嗎?!”
“可也要二嬸有個當長輩的樣兒啊。”
桑云梨不甘示弱地挑眉:“二嬸,這可是你先吵的。”
她算是看出來了。
徐璈是個輕易不開口的啞巴,婆婆是個水做的人兒。
一雙弟妹合起來的歲數(shù)都沒超過兩只巴掌,她在這里臨時組建的家里定位就是當嘴炮的。
這種時候,她不上誰上?
萬幸桑云梨嘴炮經(jīng)驗豐富,三言兩語就擠兌得徐二嬸綠了臉。
她無視了老爺子和老太太陰冷的臉色,冷笑道:“我瞧二嬸的意見是大得很,只怕是容不得大房一家。”
“要我說過不下去就把家分了,獨了門戶分了家,省得互相看不順眼渣渣嗚嗚的?!?br>“祖父,祖母,您二老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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