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兔奶糖””的傾心著作,琬姬?;ɑㄊ切≌f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幽暗靜謐的暗夜之森在這一天打破了所有的寂靜,涌動著濃郁的灰白色霧氣的蛇族領地,隱隱爍爍露出來無數(shù)條漆黑蛇影他們站在霧靄之中,安靜等待著四面八方的客人到來……眾人剛踏入這片死寂的、冰冷又陰晦的蛇族巢穴里,都不由得哆嗦幾下這名義上的狂歡盛宴,看起來更像是一場死亡邀約一點紅色或其他艷麗喜慶的色彩也無,只有寂靜的黑與慘白的灰氣“麻的,蛇族在搞什么?誰家宴會不是把好吃好喝的拿...
和反派狼王貼貼,我假孕成真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在小黑團子的記憶里,它的父親是一頭強大、威武又冷血的狼。
冷血到……即使它是狼王親生的小崽子,也會被毫不留情的拋棄。
但是這一世,小黑團子回憶著不久前,不斷“哼哼唧唧”沖花花撒嬌貼貼的狼王……
“唰唰唰——”
它小爪子一揮,強大兩字被狠狠劃掉,轉而寫上了新的形容詞——變態(tài)……
還有他剛才被美色沖昏頭腦的昏君模樣,威武兩字也被狠狠打了兩個叉,爪尖伸出重新劃出歪歪扭扭的兩個大字——油膩!
甚至在它與狼王如出一轍的綠色眸子里,都能清晰無比的看出它對狼王的深深嫌棄!
……
這是自琬姬掌管蛇族實權以來,第一次親自主持宴會。
為了慶賀她的誕生,同時也為了彰顯蛇族的強大威儀,因此宴會的布置無所不有,極為奢侈靡費。
空曠的地面,每個木桌都擺滿了新鮮生肉和佳釀美酒,就連周遭的怪異枝丫也全都綁滿了瑩燈草,一時間燈火亮如白晝。
而瑩燈草翠綠色的細軟草身在風中無力飄蕩,似一席青綠簾幕,卻又明明滅滅的亮著瑩綠碎光,照亮著蛇女那張美艷的臉。
“唰——”
一只素手從簾幕中間撩開,美艷蛇女裸露著曲線動人的白皙腰腹款款而來,她下腹只簡單圍著一層紅色裙紗。
蛇臀一扭一扭的,輕紗蕩出來的紅色水波,有著說不出的妖媚性感,就跟恨不得扭在所有獸人的心尖尖上似的。
尤其在狗熊獸人眼里,面前的琬姬跟變了條蛇似的,說不出來具體的不同,但……琬姬就像是一個洗盡了沙礫的珍稀扇貝……
她臉上原本的高傲冷淡全然不見了,而是一點點展露出來更勾人攝魄、令人驚嘆的嫵媚情態(tài)。
無數(shù)美艷蛇女魚貫而入,后面還跟著好些毒蛇迅速搖曳游到各個酒桌之上,他們以蛇身懸住酒壺傾倒佳釀,一時間竟真有歌舞升平的熱鬧氛圍。
隨著一個個獸人落座,無數(shù)道陌生目光都有意無意的瞥向最高座上的狼王和他懷里的女人身上。
而茍睚炯炯有神的目光尤其明顯,他在狼王、和中間場上扭得歡的琬姬還有祝花花三個人之間來回掃視,若有所思。
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來,琬姬這條騷蛇……咳咳咳……就是沖著狼王去的。
那翡翠色蛇身扭得跟綠色大麻花似的,尤其琬姬越扭,她跳舞的位置還越偏了,最后從場上的中間位置直接扭到狼王的桌前。
女人胸前的兩團顫顫巍巍的,腰肢更是柔若無骨,蛇尾尖尖更是直接勾起桌上的酒壺,對準狼王手心的杯子想要斟滿美酒。
“瞧瞧瞧瞧,狼王還真是艷福不淺?!逼堩笮茏ε牧伺钠堣蚣绨?,擠眉弄眼的示意他看過去,嘴里還發(fā)出一聲猥瑣的“嘿嘿”笑聲。
“哎呀,族長!”茍栩被他這樣大膽的舉動嚇得臉都要白了,連忙提醒他小點聲。
畢竟,哪個獸人跟族長似的大喇喇議論狼王,誰不是偷摸摸瞧著的,真是不要命了啊。
不過還真別說,就琬姬這么會扭的蛇臀,連他看了都眼熱,只覺得下腹突然就生出了一股邪火,更別說其他獸人了。
可站著王身旁的狼大都快要按耐不住抽出他腕上的長鞭了,整個宴席上,所有獸人都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朝這邊打量著。
還有這個在王的面前已經(jīng)扭了180個圈的琬姬公主也是的,也太厚臉皮了。
狼大偷瞄了一眼王,果不其然入眼的是王漆黑如墨的一張狼臉。
可惜狼大不知道,不光是狼王擰著眉臉色難看至極,還有……
趴在?;ɑ^上的小黑團子也是眉心緊蹙,明明是黑乎乎的一團,可就是能看出來它的一臉愁意!
呵,要是有誰以為它在擔心琬姬勾引狼王,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就連鱗梟也是緊緊抱著懷里醉呼呼的花花不放,怎么能放呢,男人就怕他稍微一撒手,自己的乖乖兔就會被琬姬這個壞蛇給勾搭走了!
他抬頭,眼神冰冷得就像是在看一條死蛇。
叉著腰肢扭得正歡的琬姬被狼王滲人的眼神驚駭住,她蛇尾一軟,“嘶拉——”一聲,竟不受控制的狼狽摔倒在地上。
“狼王大人……”女人側躺在他眼前,肥碩蛇臀和胸前的兩團白軟更加惑人。
甚至宴席上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可是琬姬有哪里做的不對?”她嗓音刻意放軟,也不起來了,干脆以一種極為順從的姿態(tài)向前伏趴過去,伏趴在……
……狼王的腳邊。
紅色的胸衣薄紗下,女人玲瓏浮凸的身材若隱若現(xiàn)。
“咣當——”
有酒杯不受控制的滾落下木桌,“啪”的一下掉在地上,杯子碎裂在地的脆響一下就讓威牙清醒了過來。
威牙的大手還保持著拿住酒杯的姿勢,虛虛握了兩下,這才意識到他剛才竟然被琬姬的靡艷舞姿迷住了。
就連剛才還熱鬧喧囂的宴會氛圍,隨著琬姬此刻摔倒在地上,驟然一片寂靜。
只有鱗梟,他眼眸寒氣似箭,恨不得通通射在琬姬蛇身上,他懷里小兔子的眼睛卻是一下亮了。
?。?!
很好,鱗梟現(xiàn)在非常確定,這個搔首弄姿的蛇就是在不安好心的勾搭他的兔子!
“琬姬,你是不是想死?”鱗梟將愛侶埋在懷里,任憑花花怎么不老實的想轉過身來都不放手。
他臉上的嗜殺之意不是作假,甚至男人身后的狼族戰(zhàn)士紛紛掏出來了武器匕首指向她。
“狼王大人!”琬姬不敢造次了,她忙不迭的扭曲向后退了一段距離。
“琬姬是真心的愛慕您,從來沒有任何的不軌之心!”
她眼尾泛紅,黑色長睫上幾滴淚珠要落不落的,美人落淚,更令人心碎了。
沒有不軌之心?
那在他的花花面前一副賣弄風騷的樣子,是當他的兩只狼眼都瞎了嗎?
還處心積慮的將桌子上的水換成了酒,害得花花醉得暈乎乎的。
更重要的是,一看見琬姬妖媚的舞姿,他的小兔子“唰——”一下眼睛都瞪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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