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叫做《迢迢一紙書》的小說,是一本新鮮出爐的古代言情,作者“陵江春”精心打造的靈魂人物是姜包包程均堯,劇情主要講述的是:“你真的是圣女?”少年感覺她像個西域人,尤其是那一頭柔軟的卷發(fā),似乎察覺自己的不禮貌,少年又說,“在下姜灝,敢問姑娘姓名?”“姜包包。你們都喚我圣女,至于是真是假似乎也沒那么重要?!苯Φ没磉_,似乎并不為眼前困境煩憂。少年看著她的目光澄清,漸漸染上些憐憫...

006、將軍的一日三餐 試讀章節(jié)

正準備掏出手機打發(fā)時間,卻又來一個人。

少年身材高大峻黑,身上隱約透著一股若有似無的貴氣。

他往屋子里一站,便遮擋了大部分的光線。

少年好奇地打量著她,她也大大方方地沖對方微微一笑,少年很是靦腆,臉一紅,逼迫自己將視線轉移。

“你真的是圣女?”少年感覺她像個西域人,尤其是那一頭柔軟的卷發(fā),似乎察覺自己的不禮貌,少年又說,“在下姜灝,敢問姑娘姓名?”

“姜包包。你們都喚我圣女,至于是真是假似乎也沒那么重要?!苯Φ没磉_,似乎并不為眼前困境煩憂。

少年看著她的目光澄清,漸漸染上些憐憫。

“你的命運不該掌控在別人手中?!彼拕傉f完,屋外的秀容立刻進來打斷兩人的對話。

“姜灝,你該離開了?!?/p>

姜灝怒瞪秀容一眼,“你一個外人居然甘愿淪為姜堰幫兇,你注定是個卑賤到?jīng)]有靈魂的人?!?/p>

就是這一句指責,便讓姜包包感覺少年骨子里是個有血性的中二少年。

遭怒罵的秀容一臉淡然,“請你離開,若不然奴婢便去請族長來?!?/p>

姜灝來去一陣風,倒是很符合他本人風格。

“圣女莫要聽信他人胡言亂語,那姜灝不務正業(yè),毫無建樹就是一灘爛泥?!毙闳輰⒔獮梢牡搅藟m埃里。

從她對待姜灝的態(tài)度,姜包包也能猜到姜灝在姜家不討喜。

見姜包包沒有反應,秀容也沒有再多言,只是安靜退了出去,在屋外如石柱一般守著。

就在姜包包不敢打開聊天APP的這幾天,程均堯發(fā)出來的問號已經(jīng)越來越少,許多疑惑已經(jīng)被他自己逐一破解。他一生鉆研兵書習武,對旁的事幾乎不感興趣,如今他也不著急出來了,每日盤腿打坐如同老僧入定,一門心思研究新世界。

姜包包心血來潮,想試試能不能將程均堯拉黑??蓢L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系統(tǒng)提示此功能需要解鎖,解鎖需要1000積分。

她如果有1000積分做什么不香,需要去拉黑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思緒漂浮時,程均堯打來視頻,姜包包不情不愿地接通,首先映入眼簾的不是程均堯那張冷峻的臉,而是一只碗,還是她送進去給程均堯喝露珠的碗。

姜包包這才想起已經(jīng)有兩日不曾給他送吃的了,登時有些不好意思。

“餓了?”她笑嘻嘻的問。

“你覺得呢?”程均堯目光一厲,瞪著的她眼神跟淬了火似的。

姜包包瞟他一眼,確實清瘦不少。

趕緊拍了一張白面饅頭的照片傳過去。

餓也不假,吃饅頭的動作依然優(yōu)雅,就好像在評鑒上等佳肴一般透著一身貴氣,卻不顯得做作矯情。

擔心他噎著,姜包包又給他送了水進去,隨后語重心長地教育他,“你也該適應新環(huán)境,開始自力更生了?!?/p>

程均堯訕笑道,“有幾分道理,若不然你親自過來教導我如何自力更生?”

姜包包呵呵一笑,“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好好享受吧。”

“好。”程均堯頷首,隨后拿出一件吊帶背心,問姜包包這是何物?可是女子的小衣。

姜包包知曉他在戲弄自己,又擔心他記仇會時常讓自己難堪,只好妥協(xié),“日后包你一日三餐,你看可行?”

“可以?!背叹鶊蚵冻龅贸训男θ荨?/p>

姜包包愣了一瞬,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問,“我若是逃跑不成功被抓了回來,也就沒人給你送吃的了?!?/p>

程均堯問渾然不在意,“你探好路了?”

她有些糾結,“我知道出口在何處,可秀容警惕性很高,我根本無法離不開這間屋子?!?/p>

她歪頭思考著,只是表情太過平淡,仿佛是在說別人的事。

程均堯默了默,以眼下的形勢來看,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自己的想要離開這個禁錮他的盒子,必定遙遙無期。

“離開姜家祖地后,到小橋鎮(zhèn)找一個姓袁的鐵匠,他會護著你離開玄月國?!?/p>

姜包包眼神頓時一亮,給他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將軍,果然有大將之風?!?/p>

程均堯緊了緊眉頭,心里大呼:上當!

遇到一只會裝可憐的小狐貍。

“你是來自何處?”這幾日他都在研究姜包包手機里的東西,愈發(fā)感覺她不簡單。

姜包包遲疑了,她在想程均堯會不會當自己是瘋子,又或者想竊取什么機密。

程均堯唇角噙著哂笑,頗有幾分玩世不恭的味道,“我如今已是階下囚,圣女有何不放心的?”

“我生活的世界十分便利,有大鳥可以日行千里,有高鐵可以穿山過海,天地同行?!?/p>

程均堯笑容逐漸凝固,聽得十分專注。

“來這之前奶奶傳了族譜給我,時常叮囑我要信奉姜家,哪怕是我姑姑失蹤后,她依然鍥而不舍的每日與我講述過往歷史。在外人看來我們家家境優(yōu)渥,生活美滿幸福,直到后來姑姑和我父親相繼失蹤后,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姜包包說著,眼中滿是悵然和迷茫。

“奶奶的聲音總會像魔咒一般響起,每日向我灌輸關于姜家的一切,每每聽到那些,我都感覺汗毛倒豎壓抑到極點?!?/p>

程均堯十分敏銳,“如此說來你確實是姜家人?”

姜包包糾結一陣,將內心情緒撫平,“誰知道呢,我們全家隨奶奶姓,同一個姓氏五百年前誰還不沾點關系?!?/p>

她趁熱打鐵的出感情牌,“我就是個外地人,對你們的江湖紛爭和家國情懷沒有半點興趣,我更不是你的仇人,那天晚上的情況你也知道,我十分被動?!?/p>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她沒有那些高尚情操,何況祖宗們一心想讓她祭天。

兩人勢必要合作一段時間,這些事還是早日說開得好,以免芥蒂更深。

原來是在怕死。

程均堯心下了然,隨后一挑眉鋒模樣疏冷,仿佛在施舍她一般,“放心,我暫時不會殺你?!?/p>

暫時?

姜包包目光睜了睜,“那你還是不要出來了?!?/p>

說完,她便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