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游艇上,燈壁輝煌,觥籌交錯,來往的賓客個個盛裝打扮。
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池歌將男服務(wù)生的衣服穿上,細心整理了一下領(lǐng)帶,隨后快步向一群富家名媛身邊走去。
“今晚要聽什么小道消息?”
池歌之所以掌握那么多名門富豪的八卦消息,都是在權(quán)家無聊時,聽傭人們講的。
權(quán)家,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家族。
而繼承人,權(quán)懿泊,就是池歌素未蒙面的丈夫。
確切的說,自己是被池家賣給權(quán)懿泊的,據(jù)說——賣了二十萬。
二十萬不多,自己多打打工,存夠了錢,一定能把自己贖出來!
如今還能靠給名媛們賣點八卦賺錢,希望就在前方。
“帥哥,你有沒有權(quán)懿泊的八卦?”
“權(quán)懿泊的八卦?!”
怕什么來什么!
池歌的臉上露出一絲為難。
站在池歌身邊的名媛,看了一眼她的表情,連忙從包里拿出五百遞了上去。
數(shù)了數(shù)女人遞上來的五百塊錢,池歌沉默了,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是自己從權(quán)家贖身的希望!
“三千!你不就是嫌錢少嘛,這下子總夠了吧!”女人再次把錢拍在池歌面前。
池歌眼睛一亮,她不是嫌錢少啊,是壓根沒想到權(quán)懿泊居然那么值錢!
不過也是,權(quán)懿泊素來神秘,沒有一家媒體敢報道相關(guān)新聞,自然不少人對他充滿了興趣與好奇。
池歌腦海中搜羅,她掛名丈夫的八卦。
好像,沒有……
不過沒有就更好說了,她可以胡編亂造。
池歌想到這里笑意盈盈,將錢順手裝進了口袋中。
“權(quán)家繼承人權(quán)懿泊是吧?他去年結(jié)了婚,現(xiàn)在在國外呢,不過長相嘛……”
池歌拖長了聲音,心里卻犯了難,自從被那坑女兒的老爸賣給權(quán)懿泊,她就沒見過這男人長什么樣。
結(jié)婚證上僅有的合照還是P上去的,渣像素連五官都看不清楚。
那女人見池歌一直不說話,再次塞了一把錢在她手里,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權(quán)懿泊的長相怎么了?”
池歌看著手里的錢屈服了,她清了清嗓子又將錢裝進了口袋中,在腿上拍了一下。
“那權(quán)懿泊神神秘秘的,還能是為什么?就是因為長得丑啊!大鼻子圓盆臉,跟那古代傳說里的年獸似的!而且不僅丑還特別變-tai呢!”
“?。坎皇前?!”眾人都震驚了,傳說中讓帝都名媛前仆后繼的鉆石王老五居然長這個樣?
“噗!”宿陽帆站在一旁聽著這些人的話,憋笑憋得肚子都疼了。
原本他還不樂意自己的八卦只賣了兩百,而好友權(quán)懿泊的卻三千多,可現(xiàn)在看來,三千的八卦也沒什么好的。
他用手肘拐了拐一旁優(yōu)雅的喝著香檳的男人,語氣中還帶著玩昧,“懿泊,聽到?jīng)]?你都被妖化成什么樣了?”
權(quán)懿泊挑了挑眉,沒回答他,黑如潑墨的眸子看著在那邊眉飛色舞的池歌。
她的手上戴著一雙白色手套,西裝革履的穿著一身西裝,不大合身的剪裁在她小巧的身子上顯得格格不入,帽檐壓低把小巧白皙的臉遮去大半。
有意思!權(quán)懿泊饒有興致的抬著手里的酒,大步走上前去。
“你說說,他是怎么個變-tai法?”醇厚的聲音猶如剛剛啟封的美酒,從人群后傳來。
看清了男人的相貌,眾人都一下子愣住了,男人五官俊朗得像是藝術(shù)家手里絕妙的雕塑,一雙黑曜石般深邃的眼鑲嵌在上邊,好看得叫人挪不開眼。
池歌還算比較淡定,很快回過神來,小手朝著男人面前一伸,得意洋洋的笑道:“要問問題,按規(guī)矩辦事兒。
”
她干這一行也干出來名氣了,也就立了規(guī)矩,來問事先上‘貨’。
還沒等權(quán)懿泊說話,宿陽帆就忙不迭地將錢遞到了池歌手里。
池歌美滋滋的裝好錢,皺著眉頭嘖嘖兩聲,小臉上寫滿了嫌棄,“他公司的女員工,都被他給逼走了,所以權(quán)氏集團如今都成了和尚廟!我曾經(jīng)不小心見過他一面!足足惡心的吊了一星期的鹽水呢,簡直是叫人不堪回首……”
宿陽帆聽得笑出了聲,盡力憋著笑繼續(xù)追問:“那他不是結(jié)婚了嗎?他老婆呢?你見過嗎?”
“他老婆?當然見過,還熟得很呢。
”池歌在心里笑出了聲,那不就是自己么?
她笑瞇瞇的開口道:“他老婆當然跟她不一樣!美若天仙不說,心地還特別善良,權(quán)懿泊也不知道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才娶到那么好的媳婦兒!”
眾人紛紛表示訝異。
“真的假的呀,那豈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簡直是豬八戒娶媳婦兒!”
宿陽帆在一旁聽得差點兒笑岔了氣。
“叫她送酒到我房間里去。
”權(quán)懿泊面無表情的低聲對著宿陽帆開口,抬著酒杯就離開了宴會廳。
而宿陽帆一聽這話,頓時興奮起來。
想起昨天池千玨說要在權(quán)懿泊房間給他弄一個超大的驚喜,他摩拳擦掌的抖摟抖摟身子。
這下子可有好戲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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