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沐云書寶珠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重生:主母她要報(bào)復(fù)全家??!》,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不敢當(dāng)!”沐云書朝婁鶴筠福了一禮,“夫君竟對妾身有過期望?這還真讓妾身意外!”“你……”寶珠瞧見沐云書的手腕都紅腫了起來,心疼地眼眶都紅了,哽咽道:“二爺,您總要聽聽那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那日來到莊子上,二奶奶千叮嚀萬囑咐,叫孩子們別糟蹋莊稼,別的孩子都在幫老鄉(xiāng)們除草,欣兒小姐卻跑去摘葫蘆花……”不等寶珠把話說完,許氏厲聲打斷道:“不過是幾朵花而已,摘就摘了,能有什么大不了的!這就是你處罰孩子的原...

重生:主母她要報(bào)復(fù)全家??!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許氏覺得,沐氏的鋪?zhàn)幽茉诰┒假嶅X,都是依仗她兒子在做官,如果沒有她的兒子,隴西人怎么可能在京城站住腳跟!

這么算來,那鋪?zhàn)淤嵉腻X都等同于是她兒子賺的,那女人根本就沒做什么!

如此想著,許氏心中又舒服了一點(diǎn),對迎春道:“叫人把晚膳擺到海棠院吧!”

“是!”

婁鶴筠扶著許氏來到了海棠院的前廳時(shí),婁家族人已經(jīng)都到了。

除了婁鶴筠幾兄弟,還有其他幾房叔伯。

因?yàn)槎际亲约矣H戚,并沒有用屏風(fēng)隔開男席女席,只在大堂里并排擺了三個(gè)紫漆描山水紋大圓桌。

人們各自落座,丫鬟們在后側(cè)搖著大蒲扇,金漆青龍八竅香鼎里還焚著上等的千和香,令人心曠神怡。

不過婁鶴筠并沒有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只覺得哪里都不如家里舒適。

又過來一會(huì)兒,十幾個(gè)穿著水綠絲綢裙的丫鬟魚貫而入,一道道精美的菜品擺到了圓桌上,婁鶴筠這才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若他沒瞧錯(cuò),桌子上那道魚膾用的是齊州的鱸魚,他在齊州幾年,只有在當(dāng)?shù)睾兰澋难鐣?huì)上用過幾次,沒想到遠(yuǎn)在京都的家中竟能吃上鮮美的鱸魚!

婁燕婉看著二弟皺眉盯著那道魚膾,笑道:“二弟,你在齊州幾年,不知道口味是不是變了,這道菜可是母親特地命廚房給你做的!還有你嘗嘗這個(gè)連福肉海參,這是大姐姐給你帶來的!”

聽母親和大姐姐如此惦念自己,婁鶴筠又紅了眼,“叫母親和大姐姐費(fèi)心了!”

一旁的婁玨垂下頭,掩蓋住了眼中的譏諷。

許氏只管吩咐,哪會(huì)管求來這一條鱸魚有多不容易,還有他們的好大姐,不過是拿了幾條快變質(zhì)的豚肉,卻說得好像這一桌子菜,都是她帶來的一般。

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婁三郎婁鳳鳴突然“呸”了一聲,然后惱怒地摔了一下碗筷。

許氏嚇了一跳,嗔道:“鳳鳴,你這是做什么?”

婁鳳鳴將手拄在岔開的雙腿上,擰著眉頭看著那道魚膾,“母親,您自己嘗嘗,這魚什么味兒!”

樓三郎被嬌慣壞了,也不分什么場合,只要他不開心,肚子里的話就藏不?。?br>
婁鶴筠不滿地看了一眼三弟,正想教訓(xùn)他一句,卻被母親許氏給攔住了。

“好了好了,今天好日子,誰都不許給我動(dòng)怒,惹我不高興!”

說著,她讓丫鬟給她夾了一筷子魚,捏著袖子將魚送入口中。

魚肉一入口,許氏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拿著帕子將魚肉吐了出來。

“的確不新鮮了!”

婁鶴筠剛剛已經(jīng)吃過了,并沒有覺察哪里不新鮮,復(fù)又夾了一筷子入口,仍然覺得魚肉沒有問題。

他哪里知道,婁府人的嘴,早就被沐云書給養(yǎng)刁了。

不僅魚不新鮮,幾道奶制品也沒有從前鮮香,婁鳳鳴氣得差點(diǎn)砸了碗筷。

許氏的臉色也很難看,若是平時(shí)也就算了,今日還有其他的婁氏族人在,婁家竟拿出這樣的飯菜宴客,讓她的臉往哪里放!

大女兒說得沒錯(cuò),這人真是不管不行,她“啪”地一聲將筷子拍到桌子上,對迎春道:“沐氏人呢?到底上哪里去了?已經(jīng)開了席也不見人,教了她幾年的規(guī)矩怎還教不會(huì)!”

迎春嚇得一抖,立即道:“奴婢,奴婢這就派人去尋二少奶奶!”

許氏這話,才讓眾人發(fā)現(xiàn)沐云書不在場。

夫君回來也不知道迎接侍候,幾個(gè)伯伯輩的長輩眉頭緊鎖,對沐云書這種不懂規(guī)矩的行為十分鄙視,一個(gè)勁搖頭。

幾個(gè)嬸子甚至在許氏耳邊道:“也就是你這般好脾氣,縱得她這般無禮,這若是我家兒媳,定讓她跪上幾日佛堂讓她長長記性!”

“商女本賤,當(dāng)初我就說不該讓鶴筠娶個(gè)商戶女,你們不聽,現(xiàn)在知道媳婦的教養(yǎng)和出身有多重要了吧!”

“哎,沐氏還沒懷上婁家子嗣,以后若生下孩兒,可要好生管教,莫把孩子養(yǎng)歪了才好!”

這些斥責(zé)聲讓婁鶴筠的薄唇緊緊抿成了一條線,臉上更是火辣辣,羞愧得不行。

而一旁的婁玨則是聽得頭上泛起了青筋,好幾次想要開口,可身后的永倉一直緊緊拉著他的衣袖,提醒他言多必失。

過了一會(huì)兒,迎春小跑著返回,朝著許氏福了一禮,低聲道:“回夫人……咱們的人出去尋了,打聽了守城的兵衛(wèi),并沒瞧見咱們婁府的馬車!”

“她沒去接鶴筠?”婁燕婉吃驚地瞧過來,這怎么可能呢,那女人那么用心的打扮,不是為了去接鶴筠能是為了什么!

這時(shí),有下人來報(bào),說是下午瞧見二少奶奶的馬車從側(cè)門回了,人應(yīng)該就在府上。

這下子,所有人的臉色都很精彩。

人在府上卻沒出現(xiàn),這什么意思?這不明顯不把夫君和婆婆放在心上!

許氏覺得自己婆母的地位遭到了挑釁,氣道:“她是傻的么,沒接到人不知過來問一問,只知道傻傻回院子里等!還不快派人把她叫來!”

許氏并不認(rèn)為沐云書是不在乎他的兒子才沒有到場,只以為沐云書不清楚晚宴設(shè)在了海棠院。

婁燕婉也是如此想,心里暗罵沐氏一根筋,怪不得弟弟不喜歡。

眾人以為沐云書得了信兒會(huì)匆匆趕來,可過了好半晌,沐云書才帶著兩個(gè)丫鬟姍姍來遲。

跨入正堂,她便瞧見端坐在主位邊的婁鶴筠,與記憶中的那個(gè)人一樣,芝蘭玉樹,儒雅俊逸,可,這都是表象罷了。

可笑她被這表象迷惑了那么多年。

眼神從婁鶴筠的身上別開,沒了溫度和眷戀,連恨都覺得不值。

“母親尋我可是有事?”淡淡朝許氏行了一禮,聲音平靜得像深井里的水。

沐云書完全不像其他高門貴婦般腰如柳枝,皮膚白皙,但她氣質(zhì)沉穩(wěn),即便身材臃腫也自帶一種從容優(yōu)雅,加上恰到好處的妝容和得體的服飾,讓她看起來如夜中皎月,清冷高貴。

見到這樣的沐云書,所有人都很詫異,褪去那套絳紫色的衣裙,整個(gè)人年輕了不止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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