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戒斷誘寵》,超級好看的現(xiàn)代言情小說,主角是溫迎溫迎苦,是著名作者“溫迎”打造的,故事梗概:那股護(hù)犢子的勁啊,溫迎看得好透徹好透徹,他心里是這么想她的,她甚至連解釋的欲望都沒有她知道霍致謙心系前任,但她也沒想過,她這些年在他身后的追逐,他都不了解她是個什么樣的人溫迎十歲就喜歡上他,后來他交了女朋友,也就是梁小姐,她不再追逐他特意關(guān)注他的消息,只是把對他的喜歡放在心底,直到幾年后聽到他們分手的消息,她才再度出現(xiàn)在他的生活里那年她年紀(jì)再小也聽過霍公子和梁小姐的風(fēng)月,可她...
溫迎愣了好久,久到傅硯樓足夠看清她的細(xì)微變化,她眉間微動,手指蜷起后一下抽回手,整個人都回過神,朝他輕輕說了句,“謝謝呀?!毖谠陬^發(fā)后的耳根悄悄泛紅,沒被人窺視到。
謝什么,真傻。
“游艇在等我們了?!备党帢钦酒鹕?,把手遞給溫迎。
海上明月隱隱綽綽,海灘微弱的燈光下,男人筆挺站立,身姿矜貴,如一副靜默的畫,華美深邃。
溫迎看著他的手,自己站起身,率先朝前走去。
悄悄捻一捻手指,指尖仿佛還殘留屬于他的溫度,想起那觸感,暖暖的、柔柔的,他手指骨節(jié)明顯,秀氣又有力量感,微冒起的青筋又欲又禁欲。
哪有男人的手長這么好看,連指甲蓋都是粉色的,太蠱了。
傅硯樓似是不在意的收回手,大拇指與食指按壓,將方巾塞進(jìn)口袋。
兩人一塊往碼頭方向走去,傅硯樓脫下身上的大衣披到她身上。
相比他,她實在過于嬌小,那大衣嚴(yán)嚴(yán)實實裹著她,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那點可愛勁……
溫迎手指抓住衣領(lǐng)想要脫下來,“這樣你會冷的?!?br>
傅硯樓輕輕壓住她肩膀位置,“不會,你就這么穿,別生病,生病會難受。”
“我沒這么容易生病的?!睖赜÷暦瘩g。
“但我會擔(dān)心?!?br>
溫迎微微瞪大眼睛,眼里有片刻的失措,“???”
“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朋友會擔(dān)心是不是很正常?”
這樣說好像也說得過去。
溫迎不太放心,“可你真的不冷嗎?”
傅硯樓在她耳邊低聲,像說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似的,“偷偷告訴你,我里面穿了幾件保暖衣,冷不到的?!?br>
溫迎再次,“……???”
保暖衣啊,溫迎上下打量他幾眼,看不出來啊。
傅硯樓低低一笑,她還真信了。
看她被吹亂的頭發(fā),真想給她捋一捋。
傅硯樓從喉間悶出一聲低笑,越過她上前。
溫迎回過神來,跟上他并排走,“謝謝你的衣服,好像在我需要的時候,你總會及時的出現(xiàn)。”
溫迎有點看不清自己的心,如同陷入沼澤般看不到明月。
仿佛有一根線在一點點的,一點點地扯著她陷落其中。
可他如一道明光鋪天蓋地照耀進(jìn)來,讓她在霧中看到了點方向。
傅硯樓要的從不是她的感激,他神色認(rèn)真,又輕描淡寫,“不用這么客氣,我做的都是些小事,不足掛齒?!?br>
來到碼頭,傅硯樓先上游艇,接著把溫迎拉了上來,兩人往里面走,溫迎脫下大衣遞給他。
傅硯樓接過衣服,沒穿,放到一邊。
保鏢送了幾盤新鮮水果上來就又退下了。
游艇輕微晃動,海浪聲時遠(yuǎn)時近。
傅硯樓把水果都推到溫迎面前讓她吃,他倚靠沙發(fā),無奈嘆氣,“溫迎,你總是對我陌生又客氣?!?br>
于成年男女來說,這應(yīng)該是具有分界的相處,溫迎不覺得這沒有什么不對。
但是他的表情又有點不對勁,溫迎像在迷霧中看人,看不清,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
傅硯樓像是意料之中,“你忘了小時候的事。”
溫迎恍恍惚惚,“小時候的…事?”
傅硯樓把腕上佛珠解下來放茶幾上,“還記得這個嗎?”
燈光下,佛珠被盤得瑩潤幽亮,光采可鑒。
溫迎盯了好幾秒,難以置信地道,“我一直以為是我把它弄丟了,沒想到會在你身上,這……”
傅硯樓不緊不慢,“溫迎,這是你當(dāng)年送給我的。”
溫迎,“啊?”
見溫迎還是茫茫然的樣子,傅硯樓心口那種窒息的悶痛逐漸強(qiáng)烈,他苦澀一笑,“看來你連這也忘了?!?br>
溫迎尷尬又無措,“抱歉,我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了,但你說是我送你的,那肯定就是我送你的,那佛珠很珍貴,我那時一定是把你當(dāng)成重要的朋友才會送給你?!?br>
可是她怎么會一點記憶都沒了。
這太奇怪。
“沒關(guān)系?!备党帢乔榫w淡淡,音色淡而啞,“過去對我來說很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未來。
傅硯樓話鋒一轉(zhuǎn),“而我剛剛還在想一個問題?!?br>
溫迎下意識地問,“什么問題?”
傅硯樓開門見山,清晰明了,“我在想是不是要把你從他的身邊搶過來?!?br>
她過得并不開心,不是嗎?
霍公子也只會讓她難受。
他用些手段又何妨,從來,能奪走的愛都不是愛。
他要溫迎,要那朵紅玫瑰綻放在他的土地上。
哪怕他清楚溫迎心中還有霍致謙,她或許也還需要他,可什么克制、禮儀,他通通都不想管了。
是霍致謙給他這個機(jī)會的。
溫迎始終撥不開那團(tuán)迷霧,迷茫又不安,她小時候和傅硯樓可能認(rèn)識的事已經(jīng)足夠讓她驚訝了,結(jié)果他剛剛是在說他想要把她從霍致謙身邊搶走嗎?
是這樣嗎?
在女人最失意的時候他這么搞,他好心機(jī)啊。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溫迎覺得自己該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甚至以后都不要再來往才好,但是她對他又沒有那種害怕想要逃離的感覺。這種感覺實在太奇怪了,她像被誘捕,想要逃,又有什么在誘惑著她。
那根線扯呀扯,她以為她走遠(yuǎn)了,回頭還在原地。
線的源頭是他。
溫迎舔了舔唇,喉嚨有些發(fā)干,“你說的……”
“嗯,我說的是認(rèn)真的?!?br>
“我腦子有點亂?!睖赜粫r間沒緩過神。
“沒關(guān)系?!彼p易撫平她的情緒,徐徐淡淡的聲音,好像柔和春風(fēng)拂過她,“我把我心里的想法說出來并不是想要給你造成心理上的壓力和恐慌,溫迎,我們還是像之前說好的那樣做朋友。”
太急反而會把事情弄糟,他在表明心跡這一刻急流勇退,松弛有度,將人的情緒拿捏得極好。
“別拒絕我行嗎?”
那一刻,迷霧好似徐徐散開。
講真,溫迎的人生中還真沒出現(xiàn)過像是傅硯樓一樣溫柔的男人,他克己復(fù)禮,始終遵守著那一條線,這讓人對他的好感無限倍增,完全抗拒不了他的溫柔。
溫迎也是個俗人,當(dāng)然也不能免俗,她揚(yáng)唇淺笑,“不會,我們還是朋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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