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花不乖”的優(yōu)質好文,農(nóng)門辣妻:山里漢子不好嫁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柳青青喬喻凌,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人心,作品介紹:那不是大柳村有名的風流寡婦王四娘嗎!所謂寡婦門前是非多,不管你為人好不好、舉止是否嚴謹?shù)皿w,都不可能不招人說閑話若是再有點什么曖昧事兒,就更是傳得滿村風雨至于那些事兒是否當真,又是另說了柳青青記憶之中,只找到了這些印象,暫時看不出這王四娘是怎樣的人她自然是不多事的,繼續(xù)悶不吭聲地在水中擺動衣裳,將一件件搓過的衣裳洗清、擰干,放進背簍里雖然帶了棒槌過來,但她其實用得不多,主要還是在手洗說...

農(nóng)門辣妻:山里漢子不好嫁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你們別在我家吵了,我們柳家已經(jīng)分家了,你們要的新娘子不在我們大房,也不在二房?!?br>
柳楊氏見夫君默認了她的計劃,立刻兩手叉腰站在院子里,揚著尖銳的嗓門大聲嚷了起來。

“我們柳家已經(jīng)分為了三房,有村長和耆老作證人,這個不假,你們要找柳青青本人,只能去村子西頭她家去找!”

“喲!喲!柳大嫂子剛才可不是這說法,怎么這會兒又讓我們?nèi)ノ黝^找人?可別耍我們!周家老爺雖然慈悲,但也不是好惹的!”

媒婆手中拎著一條繡牡丹帕子,紅艷艷地朝柳楊氏面前一甩,香氣撲鼻而來。

但她的嗓門也不低,顯然不是個好相與的。

“老娘說的都是大實話,你愛信不信!反正啊,柳青青跟三房分出去了,她的新家就在村子西邊地頭,你在我家可等不著人!”

柳楊氏也氣勢洶洶地說著,目光卻是透著一股子得意勁兒。

“不信你們派人去西頭打聽打聽不就知道了?!绷锸显谝慌詭颓?。

“何必去西頭?!敝芗倚P立刻走出柳家院子,在外面人群里走了一圈,便已知道大概。

“錢婆,咱們把花轎抬到村西柳家三房去,柳青青確實在那邊?!敝芗倚P吆喝了一聲。

于是吹吹打打的隊伍很快帶著花轎離開了柳忠家,熱熱鬧鬧穿過村子往西邊喬家走去。

這一路自然也吸引了更多的人來看熱鬧。

而村長正看著抹淚下跪的孩子,答應這事他會處理,村里不會不管他們幾個孤兒。

柳誠又要去找耆老幫忙,村長便喊了自家小子去通知六個耆老。

等村長出得門來,恰好在路上看到隊伍往西邊去,嚇了一跳,連忙跟上。

柳忠家里,看著周家隊伍終于離開,兄弟倆不由松了一口氣,心中也存著些僥幸。

“大嫂,要去看熱鬧嗎?”心癢癢想跟去看熱鬧的女人,拉了拉柳楊氏,小聲詢問。

“你傻呀,這事好不容易甩掉了,這要去了不得又被攀扯上嗎!”

柳楊氏瞪了柳田氏一眼,暗罵這蠢婦眼皮子真淺。

周家來了這么多人,若是柳青青被搶上了花轎,喬獵戶肯定不會再要她了。

而她除了老實呆在周家,哪有折騰的余地?

從此他們柳家不但少了顆眼中釘,還多了十兩銀,真是一件大好事!

妯娌倆喜滋滋地去屋里繼續(xù)分布料子,最后卻因柳楊氏一直扣著不拿出來的首飾,而差點打起來。

兄弟倆被屋里吵吵鬧鬧不可開交的女人煩得不行,干脆扛了鋤頭下地干活去了。

村子西頭,柳青青好整以暇地等待著,聽見喜樂的聲音不由勾了下唇。

看來真的把人慫恿到她這邊來了。

很好!

柳青青不會盤婦人髻,干脆把一頭長發(fā)整個挽了起來,扎了個丸子頭,用布帶綁好。

她手中提著那根臨時做好的木棍,交代小妹呆屋里不要出門,便腳步輕盈地走向院門口。

籬笆院門依然套在樁子上,說明主人此時不歡迎外人。

“呀!真的是柳青青!”

媒婆穿著花裙扭著蠻腰走在隊伍前面,看見柳青青立刻甩著香噴噴的帕子尖聲嚷了起來。

果然柳家大房沒有騙他們,總算可以趕回去交差了。

媒婆和周家小廝互望了一眼,加快了腳步,吹打的隊伍也更熱鬧了。

“你們等一等!”

村長在后頭趕來,可是沒有人聽見他的喊聲。

“喲,這么熱鬧是誰家要嫁新娘嗎?”

柳青青站在籬笆院內(nèi),手中拄著木棍,笑瞇瞇地看著迎親隊伍來到院外停下,故意說道。

“哎呀,青青吶,不會是你兩個嫂子沒跟你說清楚吧,今天可是你出嫁的大好日子哪,你怎么還不梳妝打扮一下好上轎啊?!?br>
媒婆來到門外,一邊笑嘻嘻地打著招呼、一邊伸出肥白的手掌就要打開院門。

一根粗糙的木棍突然點在籬笆院門上。

“出嫁?上轎?是你們沒搞清楚吧,柳青青可是喬家婦,你們往喬家接新娘,這是要強搶民婦么!”

木棍成功阻住了媒婆的動作,伸出來的手嚇得連忙收了回去。

媒婆看向柳青青的眼中,閃過怨怒的寒光。

“柳青青,不管你唱的哪一出,這周家下了聘、定了親,今天是一定要抬走一個新娘子的!”

一個孤女也敢在她錢婆面前玩傲氣,等上了轎還不是任她拿捏!

“呵呵,周家給誰下了聘?周家和誰定了親?”

柳青青神色平靜,微笑著詢問。

仿佛她自己只是一個看熱鬧的路人,在好奇地詢問知情的人。

“當然是和你們柳家!定了你!”

媒婆大怒,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兒跟她逼叨叨!

“呵呵,小婦人是喬家媳婦,出嫁之前也沒收過你們的聘禮,也沒簽過你們的婚書,更沒親口應允過你們的親事,是誰給你們的臉,上我門前來鬧?”

“……”媒婆被問住,不由變了臉色。

“哼,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沒親口應允又如何!”

周家小廝突然走上前,氣勢洶洶地伸著手,指著柳青青。

“父母之命?小哥你是眼瞎還是腦子被豬踹了,我柳青青的父母早已亡故,何來的父母之言?”

“長兄如父!”周家小廝一聲大喝,理直氣壯。

“是嗎?看來小哥你還讀了幾本書,知道圣人言嘛,那你可知長兄如父的‘如’字何意?”

柳青青挑了挑眉,愉快地看著周家小廝被問住。

“這個如字啊,就是女字和口字,意思是,女人一張嘴,瞎說。媒婆,你說是不是?”

柳青青說完還神情嘲弄地看向了隔著籬笆劍拔弩張的媒婆。

其實孟子書中說的是“長兄若父”,是指沒有父母的家族中,長兄就要撐起家業(yè)教導弟妹。

這是義務、是職責,但不是權威,不是用來欺負年紀小的弟妹們的借口。

既然小廝只能說到這程度,她隨便調侃一下就好了。

她在等,等村長和耆老們趕來,也等村里有人愿意為她出頭。

“關我什么事,總之你們柳家收了聘禮和聘金,不嫁新娘就說不過去,這事周家占理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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