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不清風(fēng)”的小說推薦,《雙雙金鷓鴣》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葉佩蘭陸清衍,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她原是青樂坊頭牌樂師雖說是賤籍,可技藝精湛,人氣又高,東家賺錢賺得多,她的吃穿用度自是按照好的來,畢竟,沒有人愿意看粗布簡衣的女子彈曲不過如今身家都用來贖身了以后這吃穿用度嘛,自是靠著陸清旭過活陸清旭在樂坊時(shí)就對(duì)她青睞有加,贊許頗多,只要侍了寢,以她的美貌,自是可以勝寵不衰的,到時(shí)候,這昭陽院就是她的家,這肅昌侯府,也是她的家不過,她現(xiàn)下只是贖了身,來日只要替侯府添了丁,便可以去讓陸清旭...

雙雙金鷓鴣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葉蕙蘭原是看他心情不好,面色疲憊,拿了藥膏過來幫他按按,清利頭目,活血通脈,他身子能舒緩些了,他們的關(guān)系也能舒緩些。
可眼下男人故意逗她,她向來面子薄,耳根子一說就紅,且剛剛已然被占了便宜,便不想再幫他按了。
于是說:“我要拿去屋里的?!?br>“屋里?”
“嗯?!?br>“那便去屋里吧?!?br>“嗯?”
話音一落,他輕松抱起葉蕙蘭,站起身子后,又將她輕手放下,拿起藥膏,抓住她手腕,便往外面走,“你夫君我最近肩,腰,大腿,胸口,莫名酸疼的厲害,你都抹上藥膏幫我按按?!?br>他說話毫無波瀾,一如既往地帶著幾分冷。
葉蕙蘭懵住,胸口?大腿?
“夫君.......”她試圖攔住。
可男人抓住她自顧自地往前走,頭也不回。
“蕙蘭只會(huì)按頭目部分,其他的還未學(xué)會(huì)?!?br>“那今夜正好?!?br>“???”
“學(xué)學(xué)其他的?!?br>......
陸清旭將藥膏放在床案上,正襟坐在床邊,閉上眼睛,扭了扭脖頸,再睜開眸子時(shí),只見葉蕙蘭清墨般的眼眸還在發(fā)愣。
“娘子?”性感的薄唇微微開啟,低沉醇厚嗓音隱匿著幾分天然蠱惑。
葉蕙蘭有種刀架在脖子上的局促。
“怎了?”他冷眸睨著站在身前的她,“你我二人本是夫妻,即便是深入些的肌膚之親,亦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現(xiàn)下,不過按按身子而已,有何不可嗎?”
男人眼神和嗓音自帶壓迫。
霸道而凜冽。
葉蕙蘭的腦子卻被男人那幾個(gè)——深入些......的.......肌膚之親......,弄得莫名窘迫,果然的上京出了門的風(fēng)流公子,秦樓楚館的常客,說這種話從來不帶臉紅。
原本只是想適當(dāng)表現(xiàn)表現(xiàn)。
誰知竟成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夫君,寬衣躺下吧?!彼坏糜仓^皮。
腦子里面理論知識(shí)倒是很豐富,但若論實(shí)踐,她只給家中肅穆到不茍言笑的祖母,多病的母親,以及佩蘭的母親柳姨娘,還有佩蘭偶爾月事不舒服的時(shí)候,她也會(huì)給她揉揉。
反正只有這些人。
且都是女子,男子......還從未有過,更何況還是那些位置。
陸清旭已然開始寬衣解帶,上衣全部褪去,只剩下包裹著長腿的白色褻褲,寬闊的肩膀,近乎魁梧的身材,結(jié)實(shí)且清晰的肌肉線條,這些,葉蕙蘭上次都見過了。
可再次看見,還是讓人心口發(fā)燙。
但葉蕙蘭不至于因?yàn)檫@點(diǎn)好看的線條,就迷戀上誰,她轉(zhuǎn)身拿起藥膏,用木匙匕挖出青膏置于手中,掌心合一,輕輕摩擦發(fā)熱。
“你得趴著我才好.......”
葉蕙蘭弄好抬眸,男人卻依舊板板正正坐著,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四目相對(duì),她感受到了一絲壓抑的炙熱,忽然男人伸手,將她一把拉過去,反身壓在床榻之上。
葉蕙蘭完全沒有反應(yīng)的時(shí)間。
男人炙熱的呼吸,便落在她白皙的脖間。
“藥,夫君,藥......”
“要?”
葉蕙蘭聲音永遠(yuǎn)輕輕柔柔的,此時(shí)略帶驚慌,輕喊著藥—藥的時(shí)候,更是如同炙熱的羽毛,有一下沒一下的劃過男人心臟。
“不是,膏藥。”
陸清旭看著她因?yàn)槟ㄉ纤幐酂o處安放的手,將其拉住,緊緊貼在自己腰上。
葉蕙蘭微怔,掌心和男人結(jié)實(shí)后腰緊緊貼著。
陸清旭翻身覆上,細(xì)細(xì)吻著她的鎖骨,一邊吻一邊按著她的手,暗啞聲音蘊(yùn)著無盡蠱惑:“娘子,揉吧?!?br>葉蕙蘭面頰滾燙,紅得跟霞光般。
陸清旭被書房的吻勾起了太多的興致,新婚之夜壓抑至今,日日美人在側(cè),他卻克制著不能動(dòng),能不難受嗎。
夜色旋旎,葉蕙蘭望著自幔帳灑進(jìn)來的燭火,掌心感受著男人腰間的溫度,清澈的眸子空洞恍惚了片刻,她緩緩閉上眸子,接受這早已既定的事實(shí)。
她開始配合,慢慢回應(yīng)......
幔帳漸漸落下,陸清旭輕咬她的耳朵,炙熱的呼吸在她耳邊喘了許久,唇瓣也在鎖骨上吻了許久,帶著薄繭的掌心也在腰間撫摸了許久,可他卻遲遲沒有下一步。
葉蕙蘭都漸漸有了感覺。
欲念在體內(nèi)徘徊。
可男人暗啞低哼的聲刮過耳尖,他趴自己在身上,停住了吮咬耳朵的動(dòng)作,腦袋趴在她肩上,輕輕喘著。
感受到什么,葉蕙蘭抱住他肩膀的手微僵。
片刻后,他坐起身子,披上外衫:“我去沐浴,你先睡吧?!?br>冷漠且無情,丟下一句話便走了。
葉蕙蘭耳根發(fā)燙,渾身都熱,雙手揪住被男人親吻時(shí)有些散開的衣襟,坐起身子,躁紅面頰露出不解。
他為何不......
她眉心微凝,難不成是腎癆淋癥,不行了?
......
陸清旭坐在溫?zé)岬脑⊥皟?nèi),雙手搭在桶邊,仰著脖子,沉沉地呼了一口氣,想起剛剛幔帳之下她的氣息,他小腹緊了緊。
如今朝廷動(dòng)蕩,侯府厝火積薪,若來日生了變故,她留著清白之身,總歸是好的。
忽而想起書房時(shí),她瞧見血跡緊張自己的模樣,陸清旭唇角控制不住揚(yáng)了幾分。
“旭公子~”
陸清旭正閉著眼睛,翹著唇角,腦海中回應(yīng)今夜之妙時(shí),一個(gè)惡心的聲音,硬生生扯斷了他的思緒,眉梢染上陰鷙,浴桶里的人轉(zhuǎn)了轉(zhuǎn)脖頸。
翟纖云走到他的身后,剛想將手搭在他結(jié)實(shí)的手臂時(shí),男人的大手如閃光驟現(xiàn),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誰讓你進(jìn)來的!”
瞬然間,翟纖云失去呼吸,滿臉漲紅,求生潛意識(shí)讓她試圖掰開男人的手,可不論她怎么掙扎,男人的手紋絲不動(dòng),甚至還在漸漸收緊。
喉嚨傳來血腥的味道,翟纖云拼命拍打。
陸清旭狠狠一甩,她跌倒在地,咳嗽到出血。
“滾出去!”
翟纖云背脊發(fā)抖,連忙站起身,忍著喉嚨近乎灼燒的痛,跑了出去。
她不明白,前幾日還對(duì)自己甚是客氣的人,為何忽然又這樣了,外面的人都說他性格怪癖,陰晴不定,玩弄女人的手段更是殘忍,如今看來還真是如此。
不過,既如此,葉蕙蘭那種死板的人,就更不可能得到他的寵愛,自己在某些方面,懂得可比她多多了。
只要能忍,陸清旭有興致的時(shí)候好好配合。
這昭陽院,乃至這侯府,遲早會(huì)有她的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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