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蘇折桑的《皇后嬌媚,權(quán)臣誘她奪權(quán)篡位》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淑妃愣愣的看了一會,討了沒趣,便下馬回了乘涼歇腳的地方安夫人因為懷著身孕,皇后就沒讓人給她牽馬,只讓給她安排了舒適的貴妃椅坐著,一群人圍著伺候,若是疲乏了,也不用向她匯報,直接回寢宮休息就好皇后一走開,妃嬪貴女都圍繞在安夫人身邊皇后對待安夫人也過于小心,不僅安排兩個太醫(yī)隨時隨地的跟著,就連伺候的宮人也超出了夫人的規(guī)格,一大幫人圍著她轉(zhuǎn)安夫人身著華服端正的坐在最中間,眾星...

皇后嬌媚,權(quán)臣誘她奪權(quán)篡位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圣上可用過膳?”皇后關(guān)懷道。

“朕就是想過來看看你,倒是忘記這事了。”皇帝說。

皇后聞言,轉(zhuǎn)頭有些生氣的對徐公公說,“圣上政務(wù)忙忘記了,你們腦子也不記事?”

她說話有些沖,責(zé)怪他們沒有照顧好皇帝。

徐公公心里喊冤,他可是提醒了皇帝的,但是皇帝非要先來永安宮。

皇帝這么一說,本來想表達的意思是,我忙的飯都不記得吃,都要先來看你。只是沒想到皇后的第一反應(yīng)是責(zé)怪宮人沒有照顧好自己。

見徐公公笑的皺巴巴的委屈樣,皇帝自然知道自己讓他背鍋了,不尷不尬的咳嗽兩聲。

“江山社稷系圣上一身,定要保重龍體,才是萬民之福,不要過于操勞?!闭凵Uf道,神情懇切。

皇上點頭,“有勞皇后關(guān)心,朕知道?!?br>
折桑又吩咐宮人傳膳,用過后,便各自由宮人侍候著洗漱更衣。

她出來時,皇帝早已準(zhǔn)備停當(dāng),坐在床前等候了。

玉軟花柔,儀靜體閑?;实巯肫鹕洗伪凰男∪兆哟驍嗟氖虑椋挥尚脑骋怦R,想入非非。

他幾步上前,伸手欲攬香玉入懷。

折桑卻后退一步,避開。

紅霞爬上臉頰,她背對著皇帝,走至桌邊,垂頭害羞的說,“時辰尚早,圣上可否陪臣妾小酌兩杯?”

喝酒助興,皇帝心頭一跳,有些雀躍。

皇帝伸手摸過她的背部,折桑再后退一步,坐下,伸手去提酒壺酌酒。

幾次被避開,皇帝不生氣,反覺得趣味盎然。

大手覆蓋在她拎著酒壺的素手上,折??慈?,他目光意味深長。

室內(nèi)安靜的只剩下酒水入杯的聲音。

她端起一杯敬向他,含情脈脈,欲語還休,此時無聲勝有聲。

“過去朕沒有空,時常冷落你,今夜朕一定好好補償你?!彼咝?,目光露骨。

酒杯抵至唇邊,門外突然傳來徐有乾的呼喚。

“圣上,養(yǎng)心閣出事了。”

折桑面色驟白,看著皇帝,“圣上又要走嗎?”

“出什么事了?”皇帝問。

“安夫人被蛇給咬了?!?br>
皇上聞言頓時起身,酒杯被擱在桌面,酒水灑了出來。

他站著,沒有立刻離去,似乎有些猶豫。

“圣上去看看吧,免得你擔(dān)心?!?br>
她試圖笑一下,但是有些勉強,“圣上不必為難,臣妾不怪你,來日方長。只要圣上開心?!?br>
“那先委屈你了,朕就去看看,馬上回來?!被实壅f完,還是跟著徐公公走了,同以前一樣,頭也沒回。

“好端端的,養(yǎng)心閣怎么會有蛇呢?”重青納悶。

“只要有心,什么沒有?”折桑準(zhǔn)備爬上床睡覺。

綠宜驚道,“待會圣上就要回來,娘娘怎么先睡下了?”

皇帝順口說的話多了去了,折桑才不信蘇瓊安還會放人過來。

“好累啊,就躺一會兒,人來了你再叫醒本宮?!?br>
見她哈欠連天,綠宜乖乖點頭,見重青把桌上的酒壺都收起來了。

“現(xiàn)在就收嗎?”

綠宜想要去幫忙,重青卻微微避開,“這里我來就好,你把床邊的燈挑暗些吧,娘娘睡的踏實點?!?br>
重青端著東西出去,找了個無人的角落,把那些酒倒了干凈。

這些酒不是普通的酒,里面加了一些東西。

皇帝一出御書房,折桑就收到了消息,自從上次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便有所防備了。

酒里的東西是通過顧衡的人,從宮外搞進來的,有令人迷幻的功能,其效果仿若親身經(jīng)歷。這個藥并不多見,找了很久花了大價錢才弄到的。

約莫過半個時辰左右,皇帝沒有回來,就派了小葉子過來。

“安夫人那邊情況有些嚴(yán)重,圣上特意派奴婢過來傳話,請皇后娘娘早些休息,圣上明日再來?!毙∪~子站著宮門口,瞧見里面還是燈火還亮著。

“我知道了,安夫人沒事吧?是那蛇有毒嗎?”重青問道。

“蛇沒有毒,就是受了驚嚇。”

“沒有大礙就好,娘娘也能放心歇下?!?br>
送走了小葉子,重青輕輕掀簾入內(nèi),想要把燈滅了。

聽到了動靜的折桑,迷迷糊糊的說,“留幾盞別滅?!?br>
重青明白她的意思,娘娘這是要唱苦肉戲。

于是她特意留了靠窗的幾盞,把不用的枕頭毯子放在凳子上,又披上一件衣服,燭光的照射下,從外面看來,正是一個女子坐著的剪影。

——————

缺月掛疏桐,西窗燭未滅,映照在窗上的身影有些變形,隨著燭火搖曳,晦暗不明。

顧衡一踏入院中,看到的便是這幅場景,拎著錦盒的手,松了又緊,松了又緊。

這樣的場景,他見過許多次的。

他曾深夜憑欄,看著她枯坐等候傅戎,可是她總是等不到,有時候傅戎直接睡在書房,有時候會去幾個姨娘那里。

可即便如此,她也要日日等,直到確定傅戎不會來了,才吹滅燈火。而他,站在遠處閣樓上,靜靜的看著燈火一盞盞熄滅。

舊景重現(xiàn),他帶著一身涼意,推開了那扇門。

門發(fā)出輕響,“娘娘還沒有死心嗎?”

他的聲音很冷冽,如同堆積千年的霜雪,帶著鋒利的冰錐。

一室安靜,并無人答話。

顧衡捏緊了手中的東西,一步步走向室內(nèi)。

從他站的位子看去,中間隔了屏風(fēng),視線被攔截在椅子扶手的一角,女子暗紅的衣袖耷拉在上面,像是快要枯萎的花朵。

“難為娘娘等這大半宿,可惜人家早已佳人在懷,舒適酣眠。”

君子敏于事而慎于言,他很少說這么刻薄的話,執(zhí)意去踩別人的痛處。

可是,她沒有回答他,漠視了他。

俊美的容顏一半隱藏在夜色中,沾染上危險的氣息,如玉的手掀起珠簾,他帶著寒氣漸漸逼近。

“你——”聲音戛然而止。

椅子上的是一件衣服,而擾他心扉的人,睡的正香,眼睫卷翹如停駐的蝴蝶,臉蛋紅撲撲的。

他的眼里先是錯愕,后知后覺,浮起一絲懊惱。

他剛剛,在做什么?

對著件衣服說了大半天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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