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妘娍的《改嫁渣男他爹后,逆子跪地求饒!》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經(jīng)此一事,葳蕤軒的下人看孟清姝的眼神都變了,馬上變得恭敬起來誰能想到看起來嬌滴滴的夫人,實(shí)則手段了得,當(dāng)著侯爺?shù)拿鎽椭瘟藘蓚€(gè)二等丫鬟,將人打發(fā)到莊子上,還得到了侯爺?shù)闹С州谵ㄜ幍膭屿o那么大,自然也傳到了大房、二房以及老夫人那邊大夫人張氏擰了擰眉,問傳消息的丫鬟:“你確定當(dāng)時(shí)侯爺也在場?”丫鬟點(diǎn)頭回道:“聽說侯爺當(dāng)時(shí)回來,看到丫鬟受罰,詢問了事情經(jīng)過后,就支持侯...
改嫁渣男他爹后,逆子跪地求饒!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孟瑾玉何曾受過這等委屈?
她從出生開始,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祖母也對她疼愛有加,除了承興,家里就屬她最受寵,現(xiàn)在卻因一條項(xiàng)鏈?zhǔn)艿搅藖碜蚤L姐的羞辱。
羞憤欲死的她直接解下脖子的項(xiàng)鏈,抬手就往孟清姝臉上甩,恨聲罵道:“還給你,沒良心的白眼狼!”
顧景塵眼疾手快,在項(xiàng)鏈打在孟清姝臉上之前接下項(xiàng)鏈,眼神涼涼地覷了她一眼,啟唇道:“孟二姑娘,故意傷人重則斬首示眾,輕則杖責(zé),孟二姑娘想被斬首還是被杖責(zé)?”
他為官多年,如今又身居高位,官威頗重,板著臉看過來的時(shí)候,給人一股無形的壓力。
孟瑾玉被嚇得臉色煞白,‘哇’的一聲,哭著跑開了。
孟承興才十二歲,年紀(jì)最小,也被嚇得脖子一縮,畏懼地看了顧景塵一眼,然后朝著孟瑾玉的方向拔腿就跑。
孟冬遠(yuǎn)看著一雙兒女如此不經(jīng)事,心里尷尬之余又有些恨鐵不成鋼,到底是孫氏對孩子寵溺太過了,一雙兒女被慣的沒有阿瑤那逆女沉穩(wěn)。
顧景塵勾唇淡笑:“孟伯爺先前說最疼愛阿瑤,我先前是半信半疑的,今日一見,原來是真的?!?br>孟清姝:“???”
孟冬遠(yuǎn):“???”
父女倆懵了,前者困惑他想整什么幺蛾子,后者則害怕他會整什么幺蛾子,怕他興師問罪。
顧景塵淡聲說:“孟伯爺對阿瑤雖然算不上多疼愛,但的確是最疼愛阿瑤的,起碼教育阿瑤規(guī)矩,教她明辨是非、遇事冷靜。反觀孟夫人那一雙兒女,不受孟伯爺疼愛,孟伯爺連規(guī)矩都懶得教他們,任由他們野蠻生長。”
孟清姝抬頭,眼神古怪地覷了覷他,這人看起來正經(jīng),但很懂的如何陰陽怪氣別人。
孟冬遠(yuǎn)好不容易才擠出的一絲笑意,因著這句話瞬間就垮了,尷尬不已,卻又不好得罪顧景塵,只好訕訕地回應(yīng):“讓賢婿見笑了,的確是我平日里對他們疏于管教,往后定會加強(qiáng)教育。”
顧景塵微微頷首,“嗯”了聲,又道:“到底是孟伯爺?shù)挠H骨肉,總不能厚此薄彼,如何對阿瑤的,就如何對他們,孟伯爺覺得呢?”
他語氣淡然,聽不出喜怒,但只要聽的人不蠢,就能從他的話語中聽出興師問罪的意思。
孟冬遠(yuǎn)是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底往上竄,抬手擦了擦額頭剛滲出的冷汗,連聲應(yīng)道:“是,賢婿說的是,我是該對這幾個(gè)孩子一視同仁的。”
顧景塵道:“時(shí)候不早了,我們得先回府了?!?br>聞言,孟冬遠(yuǎn)松了一口氣,又道:“那我送送賢婿?!?br>“不必了,孟伯爺還是先處理家事吧?!鳖櫨皦m說罷,便將手里的項(xiàng)鏈遞給孟冬遠(yuǎn),“這是我岳母留給阿瑤的嫁妝之一,既然孟夫人要清點(diǎn)財(cái)物,還請孟伯爺將這個(gè)也交給她一并清點(diǎn),省得少了什么說不清?!?br>孟冬遠(yuǎn)聽到顧景塵稱他的原配妻子周氏為岳母,卻喊他與孫氏為孟伯爺、孟夫人,分明是不承認(rèn)他與孫氏。
明明他是岳父,顧景塵是女婿,是他的晚輩,卻對他沒有半分對長輩應(yīng)有的尊重。
他縱然心有不滿,但也不敢說什么,訕訕地應(yīng)了聲,然后向顧景塵走過去,伸手接過那條項(xiàng)鏈,并吩咐管家送一送他們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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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廂,剛出了永昌伯府,孟清姝就自然而然的松開挽著顧景塵手臂的手,邁步走向馬車,只看那輕快的步伐,便知她此刻心情極好。
顧景塵垂眼看自己的手臂,不由覺著好笑,這姑娘方才還主動親昵的挽著他的手,跟他演一對恩愛夫妻,現(xiàn)在利用完了,毫不猶豫的就把他給扔了。
清秋與凝冬扶著自家主子上了馬車,猶豫了會兒,還是沒有跟著上去,看看侯爺會不會同主子一輛馬車,當(dāng)看到侯爺緊跟其后,她們識趣的去了侯爺?shù)鸟R車,不打攪兩夫妻。
馬車上。
顧景塵見小姑娘嘴角微微上翹,很是愉悅的樣子,他佩服這小姑娘的勇氣,換了別的姑娘怕是不敢鬧,會瞻前顧后,怕自己娘家出丑,自己在夫家抬不起頭,所以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腌臜事會努力掩藏,而這姑娘卻絲毫不怕。
他輕聲問:“夫人怎么不叫上我陪你一起回去?”
孟清姝不假思索,理所當(dāng)然地回應(yīng):“我自己的事,為何要麻煩別人?”
別人?
顧景塵微微瞇了瞇眼眸,戲謔地問:“別人能跟你睡同一個(gè)被窩?”
孟清姝哽住,抬起眼眸飛快地看了他一眼,瞧他似笑非笑的,想了想,還是為自己狡辯一句:“我想著夫君公務(wù)繁忙,就不麻煩夫君了,此事我有足夠的證據(jù),能自己解決?!?br>顧景塵溫聲道:“你是能自己解決,可狗急了也會跳墻,夫人下回可別再大意?!?br>聞言,孟清姝微微怔然,父親會想打她,是她先前沒預(yù)想到的,是她失策了,須臾又問:“夫君怎么會忽然間出現(xiàn)在永昌伯府?”
顧景塵回道:“聽春柳說你回了娘家?!?br>孟清姝聽了,又是一愣,目光略帶幾分困惑地看著顧景塵,她回娘家與他有何干系?
看出她的疑惑,顧景塵解釋說:“上回陪你回門,能看出你與娘家關(guān)系不好,你貿(mào)然回去肯定有事,我便去瞧瞧?!?br>其實(shí)他今天是有事要辦的,但聽聞這小姑娘回娘家了,想起母親耳提面命的叮囑,讓他對這小姑娘多幫襯著點(diǎn),他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選擇去一趟永昌伯府。
孟清姝甚是詫異,能做到如此份上,不得不說顧景塵的責(zé)任感真的很強(qiáng),無論誰嫁給他都能過得很好,盯著那張俊逸的臉,忍不住由衷地感慨一句:“夫君這般好,她不要你,還真是她的損失。”
她話題跳躍太快,顧景塵腦子沒跟上來,下意識反問:“誰?”
孟清姝回答:“你的前任未婚妻啊,她當(dāng)初退親不要你,就是她的損失?!?br>顧景塵聞言,神色微微一頓,旋即半瞇起眼眸,似笑非笑地睨著她,意味不明地問:“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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