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來春半半的《將軍高不可攀,私下卻予取予求》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耳邊傳來沉重的腳步聲謝靖安渾身無力地癱倒在一張精美華貴的大床上,由于藥效的折磨,額間已經(jīng)浸出了細密的冷汗他緊咬著牙關(guān),想要翻身下地卻不料下一秒,房門被人“砰”地一聲從外面推開從謝靖安這邊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瞅見來人穿了一身墨黑色的云紋暗底長袍,黑色的長靴包裹著修長筆直小腿那腰間的環(huán)佩,隨著主人的走動,在這昏暗的室內(nèi),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可落在謝靖安的耳朵里時,卻異常的刺耳抵觸“顧馳云,是你...
將軍高不可攀,私下卻予取予求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耳邊傳來沉重的腳步聲。
謝靖安渾身無力地癱倒在一張精美華貴的大床上,由于藥效的折磨,額間已經(jīng)浸出了細密的冷汗。
他緊咬著牙關(guān),想要翻身下地。
卻不料下一秒,房門被人“砰”地一聲從外面推開。
從謝靖安這邊的角度看過去。
只能瞅見來人穿了一身墨黑色的云紋暗底長袍,黑色的長靴包裹著修長筆直小腿。
那腰間的環(huán)佩,隨著主人的走動,在這昏暗的室內(nèi),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
可落在謝靖安的耳朵里時,卻異常的刺耳抵觸。
“顧馳云,是你。”
“好久不見,靖安。”顧馳云緩步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盯著謝靖安打量,那眼神里帶著濃濃的戲謔和不懷好意。
謝靖安忍得雙目赤紅,卻不想在這人面前露怯。惡狠狠道:“混蛋,放開我!”
顧馳云合攏手中竹扇,似調(diào)戲青樓女子般挑起眼前人瘦削的下巴,語氣無辜:
“靖安,你可是本王花了一萬兩黃金買回來的,怎么舍得放你走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竹扇緩緩向下滑動。
謝靖安被刺激得眼皮一顫,體內(nèi)洶涌的藥勁好似萬骨啃食般,蠶食著他僅存的意志。
媽的,虎落平陽被犬欺,這死狐貍!
“沒想到幽王也好這口?!敝x靖安怒目切齒地瞪人,“還用這下三濫的手段,你也不嫌臟?”
顧馳云被這般說,面色也依舊絲毫未變,依舊唇角帶笑道:
“三年未見,靖安怎這么兇?”
謝靖安此刻可沒心思和這家伙敘舊,他嗓音喑啞道:“解藥在哪里?快給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顧馳云清冷俊美的面容在光線下忽明忽暗,窗外細雨菲菲,讓他身上無故多了層謝靖安看不透的沉悶。
“沒有解藥?!鳖欛Y云聲音低了下去,說出的話像是從鼻息里呼出的,“我就是你的解藥?!?br>
“……”
謝靖安嘴巴微張,卻震驚地一句話也說不出。
這家伙是不是瘋了?
他要怎么給他解……
可還沒等他想明白時,顧馳云已經(jīng)用實際行動給了他答案。
一夜纏綿。
天微微亮時,顧馳云看著身旁昏睡的某人,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屋外。
侍衛(wèi)秦識眉頭輕蹙道:“王爺,您昨夜擅自帶走謝將軍,圣上似乎很不高興?!?br>
“呵?!鳖欛Y云輕嗤一聲。
他低頭整理著凌亂的衣襟,神情冰冷地嚇人?!爸x靖安現(xiàn)在落在了本王手里,不死也得脫層皮。”
秦識:“……哦。”
他昨晚在屋外守了一夜,聽了一夜。
心想:他家王爺折磨人的法子,真是與眾不同。
“去把馬車備好,本王要去一趟肆月樓?!鳖欛Y云看著天色陰冷的院落,思緒有些發(fā)散。
秦識:“是?!?br>
洛河一戰(zhàn)后,西北軍損失慘重。作為主帥的謝靖安被一封詔書,狼狽召回了京城。
昨夜御花園內(nèi),老皇帝本想借著一出戰(zhàn)鼓擂,杯酒釋軍權(quán)。
不料卻被顧馳云這紈绔截了胡,自請拿出一萬兩黃金撫慰傷員,而他提出的唯一條件,便是要將謝靖安收入后院,供他玩樂。
謝家畢竟是晉朝開國以來的功勛世家,就算犯了再大的錯,也不至于如此羞辱?
一眾大臣連帶著老皇帝,都被他的舉動氣得不輕,可前線洛河戰(zhàn)事吃緊,這一萬兩黃金可解朝廷燃眉之急。
最后,老皇帝也只好答應(yīng)下來。
顧馳云坐在馬車上,雙目微閉。
他右手指尖輕柔慢捻著,好似在眷念那滾燙肌膚殘存的溫度。
京城的天氣那么潮濕,那人脊背上全是舊傷,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肆月樓很快就到。
秦識在車外喊了兩三聲,顧馳云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
他皺了皺眉,不禁暗罵了自己一句。
那家伙皮糙肉厚的,他在擔心什么?
謝靖安醒來時,窗外的天色已經(jīng)灰蒙蒙地籠罩在院內(nèi)。
身上的藥效已過,可后腰處傳來的陣陣酸痛卻時時刻刻都在提醒他,昨晚那混賬對他干了什么!
“顧馳云人呢?死哪里去了?老子一定要殺了他!”
他當將軍久了,一句話吼出來,威嚴十足,嚇得門外的老管家趕緊跑了進來。
“謝將軍,怎、怎么了?王爺今早子時就出了門?!?br>
謝靖安抬了抬眼皮,勾起嘴角,無聲地笑了聲。
他面容精致得好似工筆一筆一劃勾勒出來似得,美得讓人驚心。
可不說話時,那從戰(zhàn)場上淬煉出來的凌厲氣勢卻壓得人不敢喘氣。
“好啊,敢做不敢當了?!敝x靖安語氣冷了下來。
裝什么大尾巴狼?
老管家不敢再多說什么,趕緊讓人送了吃食進來,七七八八地擺滿了整個圓桌。
鼻尖飄來食物的香氣,謝靖安瞬間感覺自己的胃在咕嚕嚕地冒酸水。
他憤恨地磨了磨牙齒,決定先吃飽了再收拾那姓顧的。
不一會兒,
大門口傳來了幾聲低低的說話聲,謝靖安夾菜的手一頓,可站在一旁的老管家還沒什么反應(yīng)。
他耳聰目明,聽那不急不緩的腳步聲,已然猜出來是顧馳云回來了。
謝靖安放下筷子,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院外。
秋日時分,京城的雨水格外得多,淅淅瀝瀝地下個沒完,和干燥的西北截然不同。
顧馳云手上打了一把油紙傘,清冷的面容被傘面遮了個大半,只有那烏黑順滑的發(fā)絲披在肩后,泛著月光的光澤,好似這一刻世間萬物都為他而停留。
謝靖安不爽地“切”了聲。
狐貍精。
顧馳云走近屋內(nèi),用眼神示意老管家退下去。
他看也不看謝靖安,自顧自地走到屏風后脫掉濕潤的外袍,換了身干凈的套上。
謝靖安一口氣哽在喉間,目光肆無忌憚地盯著那背影看。
這家伙什么時候長這么高了?
或許是他的視線太過露骨、不加掩飾,顧馳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頸,微微發(fā)燙。
他轉(zhuǎn)過身來,眉梢?guī)Φ乜聪蚰侨耍骸熬赴?,本王好看嗎??br>
謝靖安輕呵一聲,不客氣道:“丑得扎眼?!?br>
顧馳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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