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小說推薦,穿成嬰兒后,全家都能讀我心是十九鳶創(chuàng)作的一部古代言情,講述的是池九瑜覓竹之間愛恨糾纏的故事。小說精彩部分:御書房的門被小太監(jiān)推開,王總管剛唱了個開頭,鎮(zhèn)國公已經(jīng)提著穩(wěn)婆,大踏步走了進來他一進來,將穩(wěn)婆往地上一扔,砰一聲單膝跪地,聲如洪鐘“皇上,今日微臣來有兩件事!”“第一件事便是這婆子誣陷造謠臣之幺女,銜龍珠而生,現(xiàn)在臣已查明,謠言的源頭就是此人,至于是誰在謠言四起中推波助瀾,想要置臣一家于死地,請皇上明察,給微臣一個交代”文德帝側眸看了一眼,哆哆嗦嗦的穩(wěn)婆,沉聲開口:“既如此,那就送去京兆府,...

穿成嬰兒后,全家都能讀我心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兩人剛被押上大堂,池慕修抱著池九瑜也殺到了。

原因就是池九瑜突然驚醒,哭著要找爹爹。

現(xiàn)在一看到鎮(zhèn)國公,她一雙眼睛直往她親爹身上瞅,生怕哪里看出一點兒不妥來。

確定親爹沒事,池九瑜登時放松下來。

呼~爹爹的清白還在,娘親不用抑郁成疾了,我們幸福一家保、住、了!嗚嗚嗚……真是萬幸!感謝閻王爺?shù)拇蠖鞔蟮拢∨疀]齒難忘……

鎮(zhèn)國公、池慕修:“???”

為什么是感謝閻王爺?

謝他不收之恩嗎???

“哥,剛才是我不對,我沒有要說你不是的意思!我太害怕了!”

“我只是一介寡婦,百朋明日便到了要交束脩的日子,我不能讓他丟臉被人看不起啊,這才不得不厚著臉皮上門!”

“誰知……誰知我剛一進門,便被這不要臉的張老六拖到暗處,險些失了清白!”

張陳氏凄慘的哭聲,傳進池九瑜的耳里,她只覺得悅耳動聽。

嘻嘻嘻,壞姑姑哭得好慘!好想看看她痛哭流涕的臉,不然總覺得差了那么一丟丟兒意思。

池九瑜在心里叨叨著,一邊左右扭動,想要找個角度好好欣賞欣賞。

鎮(zhèn)國公聽到這里,笑著把她接到懷里,向著上首走去。

不過,爹跟大哥不會被這女人三言兩語騙過去吧!快想想,她上次從咱家拿銀子是什么時候?哎呀!我覺得是時候?qū)~本了呀!

怎么好讓他們拿著咱家的銀子滿世界嚯嚯拉仇恨,最后還要算計的我們偌大一個國公府妻離子散,妥妥的冤大頭啊爹!

鎮(zhèn)國公垂眸盯著自家閨女那憂慮的小眼神,心里怪不是滋味兒的。

都怪家里男人不頂用,真是讓他的寶貝閨女操碎了心。

不知道老父親多么愧疚的池九瑜,一扭頭看到衣衫不整的張陳氏,頓時就樂了!

噗……瞧壞姑姑那一脖子吻痕,跟起紅疹似的!我嘞個去,咋還咬出血了呢!這也太激烈了,啊哈哈哈,奸夫干得好?。?!

這話一出,鎮(zhèn)國公眼皮子直抽抽,寶貝閨女這也懂得太多了!頭疼!

池慕修嘴角都拉下來了。

妹妹這么小,可不能讓這腌臜之人污了眼?!

“來人,搬一扇屏風來,給小姐遮著點。”池慕修命令道。

不多時,一扇繡著萬里山河圖的屏風穩(wěn)穩(wěn)當當懟在了池九瑜面前。

池九瑜深深嘆氣,語氣里充滿遺憾。

有個細心的大哥,就這點不好,這么勁爆的瓜,我竟然不能親眼從頭看到尾。

池慕修:大可不必,聽聽就好!

見鎮(zhèn)國公許久未出聲,張陳氏以為是自己的說辭打動了他,瞬間底氣足了不少。

“嗚……大哥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張老六在鎮(zhèn)國公府都能這般行事,在外面還不知如何猖狂!哥,我一直當您是我親哥啊,我在你府上出的事,你一定不會不管我的是不是?哥!”

嚯!這女人不簡單?。∪詢烧Z把自己摘得這么干凈,說什么在我們府上出的事,難不成是我們八抬大轎請你來的?倒打一耙玩得挺溜啊!

聽著池九瑜的吐槽,鎮(zhèn)國公心里也是不住點頭。

于是,他冷下臉,沉聲道:

“你說在我府上出的事,那本國公倒是要問問,鎮(zhèn)國公府每日酉時閉門謝客,如今已酉時三刻,你是如何進府的?進府之事可有通報?”

張陳氏的哭聲一滯,整個人都懵了。

她怎么進府的?當然是早就打點過守門小廝,但這事怎么能說出來,這豈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她心懷不軌!

見她神色慌張,支支吾吾說不出來,鎮(zhèn)國公臉色更冷了幾分。

“你說你是為百朋的束脩而來,白鷺書院是我岳父開設,為了讓廣大學子均有書可讀,每季只收五兩銀子。”

“如果本國公沒有記錯,自從你們一家來到京城,每月都會從賬房支取二百兩紋銀,如今你卻連區(qū)區(qū)五兩束脩都支付不起,為何?”

哇哦,我爹真不愧是打仗的鬼才,簡直是找邏輯漏洞的一把好手,跟我一樣誒,嘿嘿,我腦袋瓜這么聰明,一定是隨了爹爹!

鎮(zhèn)國公一聽自家閨女說,聰明是隨自己,不禁喜形于色,原本挺直的脊背,更挺拔了幾分。

恨不得連戰(zhàn)場殺敵的氣勢都拿出來擺一擺,好讓閨女更崇拜他一些。

看得池慕修很是無語。

而鎮(zhèn)國公的三問,無疑句句戳中要害。

張陳氏此時已然驚出一身冷汗,她絞盡腦汁想要找出合理的借口,頭腦卻是一片空白。

“我、我……”

她張開干澀的嘴,想要辯解,鎮(zhèn)國公卻不再看她,轉而朝張老六問道:“你可有想說的?”

經(jīng)過剛才一遭,張老六的“酒”被嚇醒大半,恭敬道:

“奴才醉酒,越矩走了偏門,但您給小人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在府中行那等齷齪之事啊,更遑論是對張姑奶奶?!?br>
“當時奴才雖然有些醉意,但記得清楚,是有人突然拉住奴才,還喊奴才夫君的?!?br>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紛紛倒抽一口涼氣,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盯著張陳氏。

若是之前在涼亭處,他們對張陳氏雖然鄙夷,但還是存了幾分不相信的。

但如今瞧著張陳氏臉色發(fā)白,慌亂不已的樣子,他們已經(jīng)信了十成十,心中只剩下厭惡與輕蔑。

“不、不,你說謊,你故意誣陷我是不是?你好大的膽子……”

張陳氏怒吼著,就要撲上去抓撓張老六,卻被他一臉嫌惡地推開。

然后他砰得一聲,重重磕在地上,決然道:

“奴才方才所說絕無半句虛言,國公爺若是不信,可以請大夫來檢查檢查奴才的身體?!?br>
“當時奴才不僅聽到有人在耳邊喊夫君,而且聞到過一股香甜氣味兒,這才控制不住自己,行了那齷齪之事,請國公爺明察?!?br>
哦豁,實錘了!請什么大夫啊,直接搜身不就行了!

我記得這女人用的穢藥,還是青樓里的頂級春藥,價值千金來著!最重要的是,這玩意兒是她女兒張柳如弄來對付二皇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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