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纖塵最新章節(jié)更新(主角叫彼岸纖塵樺煜)
《腹黑+缺心眼,實則心懷天下的地府女官vs 外表清冷內(nèi)在悶騷+戀愛腦天界帝君》 樺煜持劍刺穿大魔頭彼岸纖塵的心臟。 彼岸纖塵死后,被人下了咒叫她永世入淵不得輪回轉(zhuǎn)世,她一困地府就是四百年。 經(jīng)她多年打拼,成功升職當大官,得了閻王批允,她重塑肉身,穿梭陰陽兩界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
彼岸纖塵 免費試讀 試讀章節(jié)
岳掌門深知自己的好師弟視彼岸纖塵為友,為知己,深怕樺煜一時感情用事放過彼岸纖塵,忙添油加醋的提醒道:
“師弟!我聽說這魔頭前不久吸食多少人精魄,法力不斷加增,倘若現(xiàn)在不除掉他,以后還會有更多無辜百姓受他迫害!你段不能有一絲心軟!”
岳掌門從來不喜歡彼岸纖塵,總在暗處挑撥離間亦或使詐陷害彼岸纖塵,這都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次次樺煜都毫不猶豫的相信彼岸纖塵,唯獨這一次,樺煜判斷失去平衡……
樺煜聽到大陸百姓哀哀戚戚的求救聲,修士議論紛紛和岳掌門夸大其詞的編造聲,徹底將他搞懵了,就連彼岸纖塵自己也不加解釋的承認了一切,這無疑是對樺煜雙重打擊,內(nèi)心已然痛苦不堪。
樺煜緩緩閉目,深吸一息,克制好自己的情緒后才敢開嗓,“纖塵,你已經(jīng)不再是從前的你了…冰炭不同爐,正邪不兩立,你我終歸末路”
他徐徐睜開那雙狹長的鳳目,兩顆通透的淚珠霍然掉落,咒怨:“愿你永世入冤不得自由…”
“好啊,樺殤璃,你的詛咒我收到了,不過…你最好讓我神魂寂滅,否則我從十八層煉獄爬上來,定要拔了你的腦袋掛入我魔門旗上以示楊威!”
彼岸纖塵拔起扎進土壤里的赤玄之劍指朝樺煜,“我還要滅你心心所護蒼生之道!”語閉,她驟然躍上半空,霸氣飛來。
狂風呼呼,天氣陰寒。
她們交戰(zhàn)好幾回合,樺煜一劍刺穿彼岸纖塵的心臟,血水噗出,她靈氣漸漸消散,就此隕落安樂崖,死在樺煜劍下。
空靈詭異之聲難以置信地狂嚎,近似癲瘋狀態(tài),“不!不應(yīng)該是這樣!死的不應(yīng)該是汝!怎么會是這樣!怎么可能是這樣,難道汝……”這聲音依舊沒有任何人聽到。
樺煜茫然若失,方才那一劍她明明可以躲開的,可她偏偏展開雙臂……從容不迫,淡然一笑,就好像這一切都是她計劃好的,為什么?
樺煜忙不迭抱住即將墜入橋下的彼岸纖塵,樺煜小心翼翼的試探,“纖、纖塵?” 她沒回應(yīng)。
彼岸纖塵終于戰(zhàn)死了,那些無法用靈器砍破的曼珠沙華織成的蛛網(wǎng)結(jié)界,不攻自破。
修士們陸續(xù)闖入城內(nèi),發(fā)現(xiàn)此地除了燒焦的尸首約有一百號人,十之八九就是前來絞殺大魔頭的一百位精英修士。
而城內(nèi)上萬百姓竟人間蒸發(fā)般神秘失蹤,要不是百姓們的生活用具尚在,幾乎懷疑這是一座孤立空城。
修士們絞盡腦汁思索究竟怎么回事,彼岸纖塵為何用盡所剩無幾的力量拖住樺煜,阻擋他們進城,里面到底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彼岸纖塵斷息前,回想起自己一生實在短暫。
彼岸纖塵一出生就被道人占卦不祥,說是紅顏禍水,將來必入皇室蠱惑王心禍亂天下!
無數(shù)修士聽信謠言對彼岸纖塵窮追不舍,喊號擊殺她。
彼岸纖塵七歲那年,生父為救她而喪命,她僥幸逃過一劫,女扮男裝混入亂世,雖然成功躲過追殺,卻躲不過士兵刀劍無眼,亂刀砍死的命運,好在游走江湖的道長救下彼岸纖塵,然拜師學了一身本領(lǐng)游俠九州,卻不想白老師會死在自己手中……
白老師在九泉之下一定會大鬧地府,說什么也要讓自己賠罪才肯輪回轉(zhuǎn)世吧,那么,彼岸纖塵欣然接受命運安排,灰溜溜趕去黃泉路上找白老師贖罪去了。
………
黃昏落日,晚霞染紅整個天穹。
夙焉仙宗矗立于仙山最頂端,周圍層巒疊嶂,靈云縹緲,白鶴翱翔天際。
仙宗一偌大的寒舍很是冷清,古色古香的房間里空曠簡陋,卻不失雅致。紅陽從窗而入,斜暉灑在樺煜俊美絕倫,凄涼悲痛的臉上。
樺煜長發(fā)如墨散落在白衣上,他癱軟的靠在床頭柜旁,衣衫不整不修邊幅。樺煜旁邊還有數(shù)個歪歪滾滾的瓷罐子,罐口里的白酒肆意流淌,隔段時間還會有瓷罐擲地的破碎聲。
樺煜骨骼清奇的大手隨意抓起地上一壇香氣溢人的美酒,非是品酒美意,只為解憂忘塵愁更愁。
忽然,緊閉的房門被人推開了,岳掌門皺著眉頭走進來,道:“師弟”
樺煜慵懶的抱著酒罐子發(fā)呆。
“我知你視他為友,唯知己,他也是第一個走進你內(nèi)心的人”岳掌門嘆氣,“可是,道不同,注定無緣”
岳掌門暗地里慫恿樺煜除掉彼岸纖塵,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岳掌門不覺自己有錯。
原本彼岸纖塵性子桀驁難訓,脾氣暴躁,只是有顆造福人民的心,岳掌門頂多是阻止樺煜與“他”來往,免得樺煜被帶“他”壞了,可現(xiàn)在好了,“他”既然選擇叛經(jīng)離道,已經(jīng)瘋魔了,難道不該殺嗎?該殺!
岳掌門挺胸直背,負手而立,“這大千世界有趣之人皆是數(shù)不勝數(shù),你不妨出去走走,說不定能碰上合得來的知音友人”
樺煜雙目黯淡無光,聲音憂郁沉重:“我,喜歡她”
岳掌門當即腦子一空,便口無遮攔:“什么!喜歡男人!”
岳掌門頭皮發(fā)麻,悄悄向后挪了挪步伐,有那么一絲難以接受和不能理解,更有那啥的胃酸……
樺煜又道:“女的”
岳掌門迷惑行為,用手指了指空氣,定定看著樺煜道:“你是說彼岸纖塵是女子?”
樺煜灌入一口白酒,不消說,看樺煜這表情,岳掌門終于松了口氣,還好他不是斷袖。
岳掌門問:“你是怎么知道她是女子?是她自己說的,還是你……” 臭不要臉,占死人的便宜?。?!
樺煜不緊不慢道:“她自己說的”
“哦”岳掌門又呼出一口有驚無險的氣來,還好不是變/態(tài),但轉(zhuǎn)念一想,岸纖塵要真是女子,人特別鬧騰,師弟這口味也忒辣!
“那她為何要女扮男裝?”
樺煜擰眉不語,許是他也不知,也或許他知而不愿說。岳掌門無奈搖頭,“也罷,喜歡一個人沒錯,可惜你愛錯人了,放下吧”
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