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歌封凜是穿越重生小說《王妃今天依然想跑路》中出場的關(guān)鍵人物,“葉輕歌”是該書原創(chuàng)作者,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劇情主要講述的是:葉長林最終不忍自家女兒絕食數(shù)日、日漸消瘦,捐糧獻銀,好容易求圣上賜婚,而今,自家女兒竟說“不喜歡那封凜”了。 “歌兒,這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啊,”葉長林瞧著懷中女兒,“你不是愛慘了那封凜?為著他,你可是絕了整三日食?。 ? “……”葉輕歌一滯,確是這般,前世為了能嫁給封凜,她生生把自己餓瘦了一...

第1章隕落萬念俱灰時子分第4章 試讀章節(jié)


“我是認真的?!比~輕歌將葉羨漁的手拂落,扭頭嚴肅望著葉長林,“爹,我……我不喜歡那封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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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長林一聽自家女兒這番話,放下臉色變了變。


要說這封凜,母家本為相國,可后來被皇帝以謀逆之名抄了家,封凜也被早早封了靖元王,斷了奪嫡的念頭,此一生他大抵也就是一個散漫閑王了。


可葉輕歌三年前偏生對這“閑王”一見傾心,鬧得全城皆知,待她及笄后,更是在他跟前更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求著婚書。葉長林最終不忍自家女兒絕食數(shù)日、日漸消瘦,捐糧獻銀,好容易求圣上賜婚,而今,自家女兒竟說“不喜歡那封凜”了。


“歌兒,這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啊,”葉長林瞧著懷中女兒,“你不是愛慘了那封凜?為著他,你可是絕了整三日食??!”


“……”葉輕歌一滯,確是這般,前世為了能嫁給封凜,她生生把自己餓瘦了一圈,終是爹心軟了,“可是爹,我如今……想通了嘛……”


“真的?”葉長林仍舊滿眼懷疑,以往她不是沒有過被封凜回絕,回家怒氣沖天說“再喜歡封凜便是豬狗”的時候,“你若是早兩日提及,爹也就不說什么,可如今天子親賜婚約……”


葉輕歌頭腦猛然清醒。


是了,皇上親自賜的婚,哪能說毀就毀?


“……不過你若是當(dāng)真想通了……”葉長林還在嘀咕著。


“爹!”葉輕歌打斷了他,勉強一笑,“我……只是開玩笑罷了?!笨怪疾蛔?,乃是大罪,前世爹為她受了苦,今生再不該這般了。


“嗯?”


“真的只是開玩笑,”葉輕歌重重點頭,“我不過說的氣話,你想,我那般愛他,好容易能與他結(jié)親,哪能輕易放棄!”


許是想到她以往為封凜做的那些大膽潑辣之事,葉長林不疑有他。葉家商號遍布全國,自有不少事要忙,又交代了葉輕歌一句,他方才匆匆離去。


反倒是一旁始終沒作聲的葉羨漁,目送著葉長林離開后,語出驚人:“你和封凜,到底發(fā)生何事?”


葉輕歌心口一顫:“我與他能發(fā)生甚么事?”


“以往提到他,你不是含羞帶怯便是咬牙切齒,而今……”葉羨漁繞著自家小妹轉(zhuǎn)了一遭,“……怎的平添怨恨?”


葉輕歌登時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后退幾步:“甚么……甚么怨恨?大哥你只會胡說。”


“既是胡說,你激動作甚?”葉羨漁故作風(fēng)雅的揮了揮折扇,若是京城姑娘瞧見怕是托付一片芳心,奈何葉輕歌只有翻白眼的沖動。


“我不恨他?!贝嗽挘~輕歌說的極為認真。


她的確不恨封凜,前世,他待她其實并不算差,給了她王妃所需的一切,甚至還要好上幾分,他只是不愛她罷了,試問不愛一人,又算甚么錯呢?


葉羨漁又朝她望了一眼,察覺到她所說確是實話,這才收回目光:“如此甚好,”說完,一攏折扇,“倒是你大哥我多事了?!?/p>


說完,袍服一動,人也風(fēng)流轉(zhuǎn)身。


“大哥……”葉輕歌喚住他,“你……還是收收心思、多看看身邊人吧,免得……吃苦……”


前世,大哥風(fēng)流,日日萬花叢中過,而大嫂,正是大哥的貼身丫鬟。等到大哥終于認清心思了,大嫂也早已心灰意冷、準備另嫁他人了,大哥頹然了好久,若非被貶謫江南,大嫂駕馬跟上,怕是二人便永別了。


“小丫頭,倒是教訓(xùn)起你大哥了!”葉羨漁不甚在意冷哼一聲,剛走到門口,看了眼跟在身邊的貼身丫頭,倜儻一笑,“玄素丫頭,今兒個陪爺去凌云閣坐坐……”


那名喚玄素的丫鬟只神色平靜應(yīng)下,轉(zhuǎn)身之時朝著葉輕歌處望了一眼,小姐方才那句“多看看身邊人”,不知為何,讓她覺得意有所指。


葉輕歌對她笑著點點頭,在心底輕喚一聲“大嫂”。


人終于都散了。


葉輕歌重重吐出一口氣:“芍藥,芍藥……”她揚聲喚著。


“小姐?”兩個丫鬟同時出現(xiàn)在門口處。


葉輕歌看也沒看杜鵑:“芍藥一人來伺候著就行。”


一席話,說的杜鵑臉色青白不接,好一會兒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福了福身子退下。


“小姐,您有何吩咐?”芍藥小心翼翼上前。


“無需這般小心,”葉輕歌上前,輕輕覆上她的手背,“你放心,芍藥,你的好,我記在心里頭呢?!?/p>


芍藥一聽,眼圈都跟著熱了:“小姐奴婢嘴笨,小姐心思玲瓏,今后小姐有什么事,奴婢便是豁出命去都給辦成……”


“我哪有這般好,”葉輕歌頓了頓,“命是你自個兒的,現(xiàn)在我只想好生沐浴一番……”


“奴婢這就去給您備水?!?/p>


浴桶溫水備齊,不過一盞茶功夫,葉輕歌徐徐褪去外裳,只一側(cè)頭,便望見脖頸下、肩膀處還帶著昨夜的歡愛痕跡。


“小姐……”芍藥呆呆望著坐在浴桶中的小姐,以及她背上的印記。她雖懂得不多,可也知……自己是印不上這些痕跡的。


“此事,不要同任何人提及,”對芍藥,葉輕歌不免多了幾分前世的依賴,她緩緩躺在浴桶邊上,“我只當(dāng)……從未發(fā)生過。”


“……是。”


葉輕歌閉上雙眸,腦子里卻不斷轉(zhuǎn)著,這場御賜之婚,葉家不能抗旨,她也不會置葉家于危險之中,可若是……


她猛地睜眼,若是封凜主動退了,便萬事大吉了!反正如今封凜只是不入圣眼的“閑王”,反正他也不愿娶她!


想通這一點,葉輕歌壓下心底角落中那小的足以忽視的失落,徐徐笑開。


此刻,靖元王府內(nèi)。


方才還在葉家的葉羨漁,一襲綢子袍服,正坐在書房的長椅上,望著對面的白袍男子:“你和輕歌究竟說了什么?”


封凜微微蹙眉,不知為何竟想到昨夜那女人的主動,喉結(jié)微動:“什么說了什么?”結(jié)親前歡愛,諒那女人如何潑辣,怕是也不敢將此事公之于眾。


“她怎的會突然說不喜歡你了?”葉羨漁原話道出。


封凜眸光一聚,良久諷笑一聲:“她第一次這般說?”光他親耳聽見的,都不下五次了,可每次說完,不出三日便再次糾纏上他。


葉羨漁被他話一堵,也是無奈搖首,從袖中拿出請柬:“明日,同幾家世子相約,你也前來吧。”


封凜望了一眼請柬:“又是她的主意?”


“這可冤枉,”葉羨漁連連擺手,“輕歌可全然不知情,皆是我邀的。屆時,李家小將軍、兵部尚書之子皆會前來,怎的,來不來?”


倒都是熟人。


封凜頷首:“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