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沈妤謝停舟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全章節(jié)引鳳臺,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她叫自己姐姐,可她分明和江斂之同歲,比沈妤還要大上一些流放之地的風(fēng)沙沒有帶給她蒼老,她面頰紅潤,想來就算是流放,也有江斂之護(hù)她周全,沒吃過什么苦頭女子唇邊笑意瀲滟:“姐姐,我是林清漓,不知道姐姐有沒有聽過我?”沈妤點了點頭,沿著回廊徑直往前走去,邊客氣道:“林小姐有事嗎?”林清漓抬步跟上,“我知道姐姐對斂之納我進(jìn)門一事頗有意見,但這已經(jīng)是我做出的最大的讓步了”“你?讓步?”沈妤微微一笑,語氣...

全章節(jié)引鳳臺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常衡趕緊跟上,“這事屬下去解決就好,怎能勞殿下親自去?!?br>
謝停舟淡淡道:“此戰(zhàn)疑點過多,若是沈仲安的親兵,應(yīng)當(dāng)知道一些東西?!?br>
帳前點著火把,火星子被風(fēng)吹得亂濺。

那個單薄的身影跪在地上,面朝營帳的方向一動不動。

謝停舟走過去,斂了眸子看地上的人,“你叫什么?”

沈妤抬起頭,第一次看見了謝停舟的臉。

那是怎樣的一張臉啊?

潑墨的底綴上眉眼的艷,卻又被眼角那一尾弧度硬生生壓出了冷淡,多一分則太艷,少一分則太冷。

可以入畫的皮囊下藏著的,怕是醉人的艷骨。

謝停舟果真如傳聞那般絕艷,可沈妤此刻沒有功夫去欣賞他的臉。

看到謝停舟的同時,她忽然想通了一些關(guān)節(jié)。

她得站到權(quán)利的中心去,否則以她自己的力量就是螳臂當(dāng)車,而眼前這個人,無疑是現(xiàn)目前最方便的一條路子。

“時雨。”她說:“我叫時雨?!?br>
她早年以女子之身在軍中行走不便,便化名時雨。

“時,雨?!敝x停舟重復(fù)了一遍。

那兩個字從他的薄唇間吐出來,竟憑添了幾分旖麗。

他看向營帳,“你為何要跪他?”

沈妤咬了咬牙,“我是沈?qū)④姷谋?,理?yīng)替他送終?!?br>
“是他的親兵?”

沈妤斟酌著這個問題應(yīng)該如何作答。

沈仲安的親兵都造過冊,沒她這么年輕的親兵,可如若只是個普通的小兵,她便失去了價值。

“我是少將軍沈昭的親兵?!?br>
謝停舟微微頷首,吩咐道:“帶他過來,我有話要問他?!?br>
城墻外的北方,夜空被火光映得通紅,風(fēng)里依稀傳來燒焦的味道。

謝停舟身后跟著一名近衛(wèi),接著是兩名穿著軟甲的將領(lǐng)。

沈妤聽說過北臨世子謝停舟身邊有兩名很是厲害的副將,想必就是那兩位了。

沈妤被帶入營帳,兩名副將沒有跟進(jìn)來,帳子里只有謝停舟和一名近衛(wèi)。

“抬起頭來!”謝停舟聲線冷淡。

沈妤緩緩抬頭,目光和謝停舟對上,那目光如有實質(zhì),像是能將人剖析開來。

但沈妤沒躲,視線專注地回視,因為她清楚一旦露怯,她之后所說的話聽在謝停舟耳中都會大打折扣。

謝停舟打量著她。

個子不高,骨架和臉都非常小,皮膚有些偏黑,但生了一雙非常漂亮的眼。

這人脫了甲胄,看上去比他想象中要纖弱得多。

想到此處,謝停舟不禁微怔了一下,他竟會用纖弱這個詞去形容一個一刀就能砍下西厥人頭顱的兵。

這還叫纖弱的話,那軍中也找不出幾個英勇的人了。

他收回思緒,問道:“十月二十五,沈仲安出兵偷襲西厥北營,西厥南營回援不及,你們?yōu)槭裁礇]有乘勝追擊?”

“因為下雪了,大周士兵不擅長雪中作戰(zhàn),只能先退回營地?!鄙蜴フf道。

謝停舟落座,手臂支在扶手上,繼續(xù)問:“沈仲安沒有發(fā)現(xiàn)軍中有奸細(xì)?”

“發(fā)現(xiàn)了,”沈妤說:“所以二十五日出兵前臨時更改了計劃,原計劃是突襲西厥南營?!?br>
“你也在其中?”

“我隨少將軍偷襲北營,燒了他們的糧草,殲敵后少將軍趕去南營支援老將軍,我和兩千輕騎一起負(fù)責(zé)運(yùn)回部分糧草?!?br>
謝停舟緩緩點了點頭,這和他所了解的情況一致。

問這些問題不過是拋磚引玉,為了確認(rèn)這個叫時雨的家伙吐出的話能有幾分真。

“你認(rèn)為誰是內(nèi)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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