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云邪面臨這個問題之后就基本是沒什么事情了,如今最多是在幻境里面了解整個青云宗。

不過云邪這人向來不喜歡繞彎路,直接按照那師兄的指引來到了所謂的帽兒山。

不是很大,但也是縱橫交錯一堆屋子,最為顯眼的就是一座較為繁華的洞府,這么一看就知道住在里面的人不簡單,而云邪就是帶著好奇朝著里面走去。

不過說巧也不巧,周圍迅速變化,很快回到了巨大的圓形平臺上,這里云邪確定來過此處。

“恭喜這位師弟通過考驗,可選擇任意地方作為修行之處,往后便是那座山的門下?!?/p>

介紹地方的還是那位師兄。

云邪很好奇,定要去找找這位師兄,居然知道這么多,居然還充當引路人,這也太過于古怪了些。

但又想了想,說道:“敢問夏笙師姐是屬于哪個門下?”

“夏師姐?”那師兄愣了些許,說道:“她是清風(fēng)堂大師姐,除了地位頗高的師兄外,你最好還是叫她大師姐為好,否則,你懂的?!?/p>

云邪臉上浮現(xiàn)三條線,整這個人都不好了。

只能再次告辭。

很快就出來了。

發(fā)現(xiàn)周圍也沒什么人,準確來說通過的也就四五個人罷了,加上自己似乎是六個。

云邪就看著四周,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不過目光還是看著周圍,最終落在了百丈門那般的考驗之地,林炎那蠢貨遇到仇人之后也是直接出手了,也不管實力如何,這也導(dǎo)致云邪捂臉搖頭。

還好沒收為弟子。

否則出師不利??!

希望還好受。

云邪淡淡笑著,他倒是不希望林炎能做出什么很大的舉動來,如今的他只是考慮林炎能不能報仇,如果不能報仇那自己幫他解決,反正又沒有什么損失。

不過心思又想。

要是扶不起了就算了。

目光看向花雨門那邊。

木花雨似乎在看著什么,似乎是差距到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時候也是看了過去,直到四目相對。

木花雨皺眉了。

他怎么會在青云宗那邊?

難不成是幻覺?

直到看到云邪向她招了招手之后確定了是他。

可為什么換回原來的容貌了?

帶著一絲不解也沒多問什么別的。

而如今最為熱鬧的就是百丈門那邊,秘境里面有兩個人在交手,似乎還挺激烈,但好像還不敵。

最終兩人被傳送出來。

“林蕭,還我武骨!”林炎就算滿身的狼狽依舊是不屈的意志,捏起拳頭就是朝著林蕭揮去。

林蕭也不是吃素的,避開拳頭后也是拳頭相向而出,兩人在外面又打起來了,不少人都在看著。

云邪盯著兩人,沒多說什么,因為兩人在里面糾纏許久,最終也是體力不支,兩個人雙雙倒地。

沒一個站起來的。

有這樣的斗氣,百丈門直接兩人都收了。

而云邪心中苦笑。

“看來一時半會還真沒法變回來了,不過魔骨已經(jīng)形成,這兩個仇人不可能不殺,否則心魔的障礙是揮之不去的,要么化解仇恨,要么報仇成功?!?/p>

沒有過多的想法。

由于時間也是有限,雖說三個勢力招收弟子也就那么兩三天,但每一天通過考核的幾乎都通過了。

而且還有人被接走。

晚霞夕陽紅,亦如裊裊青煙的白云間。

這一天,結(jié)束了。

三個勢力紛紛有人叫喚。

其中青云宗這邊。

宗主云逸說道:“若是有親戚朋友的還是先道別吧,前往青云宗后回來能回來恐怕也是數(shù)年后了。”

宗主也是好心好意,不過云邪本就沒什么特別的牽掛,不過目光卻也不自覺的看向花雨門的木花雨。

兩人相視一眼,彼此點頭。

··

還是在無人的巷口,木花雨率先來到這里,身后云邪步伐也逐漸靠近許多,這時候她猛然轉(zhuǎn)身。

卻發(fā)現(xiàn)云邪隔著自己很遠。

“為什么要前往青云宗?”

“我樂意,你管不著?!?/p>

“你這是要存心與我作對?”

“與你作對?”云邪冷哼一笑:“你還沒這個本事和資格,以前不過一時糊涂一心想娶你,卻在當日與陸景逃走,我可曾說些什么?”

“那是當時··”

“而后你與陸景給我下毒,你倒是狠心,那時我便昭告天下,我云邪,把你休了!”

木花雨眼神忽然閃爍淚光。

“以前倒是挺傻的,為了你放棄一切,唉,到頭來什么都沒得到,不過現(xiàn)在好了,我已經(jīng)放開了?!?/p>

“所以,你如今對我沒有半點情感了嗎?”

“感情這東西對于我來說已經(jīng)沒有了,我也想不清楚當初我能坐擁江山美人為何非要只選你一人。后來我想明白了,無非是我自欺欺人罷了?!?/p>

“所以,為什么要來見我?”

“無非是道別罷了,我聽說花雨門和青云宗相隔甚遠,極少往來,雖說在這能見到你讓我很意外,但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不再相見!”

云邪轉(zhuǎn)身就這么走了回去。

木花雨看著他的背影時莫名有種滄桑感。

而云邪來匯合后,青云宗這邊夏笙負責帶著他們前往青云宗,不過要趕一夜的路,天亮就能到達。

好在有專門的飛船,載著幾個人也是沒什么問題的,而夏笙讓幾個人自己找地方休息。

不過由于飛船太小,只能兩人睡一間,通過考驗的是七個人,雖說船艙有兩個睡鋪,但有兩個是只能打地鋪,至于另外一個可能就只能睡夾板上了。

云邪并沒有爭什么,而是來到甲板上看著一個人的背影,看著也是有著些許的滄桑,也不知道她究竟都經(jīng)歷了什么,但總感覺有自己的一段故事。

夏笙聽到后面有聲音,扭頭看去,看到是云邪后問道:“你不休息?”

“沒位置了。”云邪苦笑道。

“你們都是男人,擠一擠不就有了?”夏笙感覺莫名其妙,但沒有過多注意,轉(zhuǎn)過頭繼續(xù)看前面。

云邪走過去,來到了夏笙身旁。

隨著清風(fēng)拂過,夏笙身上的香氣從云邪鼻梁飄過,也讓云邪嗅了嗅,走到她身邊靠后一點位置。

如今的他還沒資格和她肩并肩。

“夏師姐,難道你不休息嗎?你睡哪?那應(yīng)該有些位置吧?不如我去你那擠擠?”

這膽大包天的云邪還真敢在這種場面說啊,這句話也讓夏笙帶著古怪的眼神盯著他。

似乎要重新審視此人。

云邪也是連忙解釋:“我打地鋪不行嗎?又沒說要和你睡一張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