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zhèn)鱽淼氖乔嘣谱谧谥髟埔莸拇罅R聲,識破了就識破了,還反復(fù)橫跳,這不是擺明了羞辱人嗎?

夏笙掩嘴笑了笑,道:“這也不難看出宗主設(shè)置的考核有些問題不是嗎?否則他不會這般戲弄?!?/p>

盡管云逸很生氣,但很無奈,的確是問題,否則這么一個來回都是同一句話,這個問題可就大了。

云邪戲耍一番后不再繼續(xù),而是繼續(xù)邁著步伐走進了青云宗的山門,來到里面后一眼望去是無邊無際的明媚燦爛,但轉(zhuǎn)眼間這里卻如火海地獄。

山門破碎,周圍都是躺著的弟子,漫山遍野的尸體,就好像被人屠殺那般,這一幕讓云邪皺眉了。

“說實話,這一幕若是換做別人肯定會心慌的四處奔跑了,不過很可惜,這場面我不止見過一次,震懾不了我。”云邪內(nèi)心略帶諷刺的話語掛在臉上。

他的臉上全是不屑的微笑,就這么繼續(xù)朝著里面緩緩走去,很快,來到了大殿內(nèi)。

大殿內(nèi)一群人在這里,其中還有人拿著刀架在好幾個青云宗長老的脖子上,這讓云邪再度皺眉。

目光一掃,沒有。

沒有找到自己要找的女人,直接視若無物的轉(zhuǎn)身離開此處,冷漠程度讓里面的人一愣,就連外面看著的人也是一愣,這樣的心境如何能成氣候?

云逸更是大罵:“這小子的心是鐵做的?大是大非面前居然視若無物,這,這小子要氣死我也!”

身旁親傳弟子陸游開口:“此人從進入考核開始就是蠻橫霸道,定然也是見過大是大非。而此人不過是考核,還未入我宗,如何說心歸青云宗?”

云逸看著身旁的陸游,指著大罵:“就連你也指著我不是?你和云初是不是商量好要存心氣死我?”

“徒兒不敢?!标懹昔骠嬗卸Y的拱手。

“不敢是就事論事,此人都能發(fā)現(xiàn)是幻境,就已經(jīng)能斷定在幻境中,而幻境變化,他若是保持明朗之心,又豈能被幻境所困擾和擺布?再說了,宗門內(nèi)的人他又不認識,你又要他如何呢不是?”

陸游也是耐心解釋道。

云逸無奈的點了點頭。

夏笙看著秘境內(nèi)的云邪,倒是有了一點特別的意思,畢竟能在沒動手的情況下把宗主氣的半死,那也是實力的一種展現(xiàn),只是此人是否過于淡定了些?

尋常武者為了進入某一個宗門那是很努力,早就把自己一切融入了宗門內(nèi),宗門大變,那定然也是臉色變化,而此人給她的感覺好像是來玩的。

莫非是我看錯了不成?

而秘境里面的云邪十分淡定,面對外面一群人的圍堵全都不慌不忙,也都不緊不慢。

說實話,他以前面對的人比這些人還多呢,這點人還不夠塞牙縫,不過思來想去還是簡單點好。

跑!

云邪二話不說直接朝著唯一的出路逃跑,即便被人擋住還是換個方向繼續(xù)跑,即便沖入人群中··

依舊沒有見他停下過。

宗主云逸有些錯愕,看著如耍猴般奔跑的云邪指著那秘境,用難以置信的話語說道:“剛才不是好端端的嗎?怎么如今就這么怕死了?”

陸游笑道:“如果是我能跑,那肯定也跑,不過沒他這么迅速敏捷,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畢竟都已經(jīng)這樣了一個人又能如何?”

一個人面對這么多人,人多勢眾,除非此人有什么特殊本事或極強的實力,或者說碾壓一切的實力。

否則這么多人早就死了。

人多還不跑,腦子笨掉了?

“你是存心氣煞我也!”云逸心臟病快被氣出來了,這徒弟能把師傅氣死,是不是早想謀權(quán)奪位了?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陸游淡淡笑道。

繼續(xù)看里面。

云邪除了跑還是跑,沒有想要停下的想法。

“此人耐力不錯?!痹埔葙澷p。

陸游附和:“就是不知在某些事耐力如何。”

夏笙:“老不正經(jīng)?!?/p>

陸游:“夏師姐,怎么能這么說呢,自古,人有七情六欲,若是一個人七情六欲都沒有,那還能說是個人嗎?若是那男人不行,那何以快哉?”

云逸摸著下巴:“死人沒有七情六欲?!?/p>

夏笙:“兩個老不正經(jīng)的?!?/p>

云逸和陸游訕訕笑著。

里面的云邪跑到一半停下了腳步,因為周圍已經(jīng)變了樣子,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整個青云宗都是安然無恙,這時候一位俊俏的男子朝著云邪走來。

拱手后說道:“這位師弟,恭喜你通過考驗?!?/p>

云邪一臉的警惕,一臉的疑惑,一位這個男男子就是自己戲耍的那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人操作還是什么樣子,或者說真的有此人也說不定呢。

看來有必要討好關(guān)系了。

云邪笑道:“敢問師兄,可還有別的考驗嗎?”

“沒有了?!?/p>

“那怎么出去?”

“為什么要出去?”

“我不是在考核嗎?”

“是嗎?”

“不是嗎?”

“是嗎?”

云邪頓時臉黑,確定自己還在秘境里面,也不知道接下來又該干什么,竟然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樣。

那周圍的一切定然也是從青云宗鐫刻出來的。

于是問道:“師兄,問個問題?!?/p>

那師兄看著他,淡定道:“師弟請問?!?/p>

“我們宗門是不是有一位身穿紅衣的師姐?”

云邪打算在這里問問那女人的情況,到時候該怎么接觸那是需要先想個辦法。

“身穿紅衣?你是說夏笙師姐吧?”

“夏笙?”云邪皺眉,似乎沒想到她居然會叫這個名,倒是讓他很意外,但同名同姓太多了。

“嗯,在她面前我們都尊稱她為夏師姐,不過私下里都叫她夏笙師姐,我告訴你啊,可千萬別在她面前這么叫她,被她逮到,那面臨的酷刑可是真慘?!?/p>

云邪看著這位師兄愁眉苦臉,一眼就已經(jīng)能斷定他肯定沒少被這位叫夏笙的女人支配。

還好,不是什么妹妹。

卻又好奇,問道:“那她住在哪?”

“帽兒山,那有一座洞府,她就住在那里,師兄告訴你啊,可千萬不要隨意進入帽兒山,尤其是進入夏師姐的洞府,否則不分經(jīng)斷骨就別想出來?!?/p>

云邪還真被嚇了一跳,這么暴力的嗎?

不過又想著可能是謠言傳成了這樣,那個女人看情況雖然冷清,但,不至于這么恐怖吧?

有機會去看看。

“那沒事了,師弟告辭?!痹菩肮笆趾箅x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