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棉錦的《女皇穿成豪門哭包,霍總寵不?!返戎銈兡?!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沈君意這下真的要摔成殘廢了”“摔殘了挺好,霍太太的位置不就空出來了?”“霍家難道還能要一個(gè)廢物少夫人不成?”“……”看臺(tái)上,不少人都在等著看沈君意出事,甚至有人已經(jīng)打起了霍太太位置的主意馬球場(chǎng)上,沈君意的情況仍舊兇險(xiǎn)受驚的馬匹不容易安撫,還在拼命地甩,試圖把沈君意甩下來霍修追在左側(cè),看得心驚肉跳,沈君意戴著半指手套,她的手指也因?yàn)槔站o韁繩而出了血這么勒下去,她的手非廢了不可“沈君意,...
女皇穿成豪門哭包,霍總寵不停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霍氏的男人都死絕了?讓三個(gè)女的上來,那兩個(gè)當(dāng)陪襯也就勉強(qiáng),讓沈君意上場(chǎng)?好弟弟,你就不怕養(yǎng)個(gè)廢人?”
蕭燼欠抽的聲音響起,他身邊的女伴也換了馬球服。
沈君意瞇眸,眼神極冷。
她看向身側(cè)的霍修,直接舉著馬球桿對(duì)準(zhǔn)蕭燼的鼻子,氣焰極囂張道:“我們就和他比?!?br>
霍修皺眉,她是不是想死?
蕭燼向前走了兩步,垂眸覷著眼前的馬球桿,抬手剛想要抓住,但沈君意的動(dòng)作更快,桿頭直接抵在蕭燼的下巴上。
“再敢無禮,我打爛你的臉?!?br>
沈君意一身桀驁戾氣,語氣森冷,充滿威懾,讓人不覺得她在開玩笑,她是真的會(huì)打爛蕭燼的臉。
其他人,包括霍修在內(nèi),呼吸不由一滯。
蕭燼不怒反笑,陰郁俊美的臉龐笑意很玩味兒,又莫名惑人。
“弟妹這脾氣真是暴躁。”他笑笑,兩指將球桿壓了下來,“我就喜歡性子烈的,夠野夠味兒?!?br>
這話無疑是葷話,他身邊的女伴不由紅了臉,十分嬌羞。
沈君意收回馬球桿,這登徒子沒死過。
她冷笑一聲,馬球桿杵在地上,看著蕭燼的眼神特別涼,仿佛像在看死人一樣:“我就特別喜歡踩這種囂張的氣焰,折磨起來特別有意思。”
霍修離她近,能夠清楚感受到她身上的殺意。
她這怎么回事?
落個(gè)水脾氣還改了?
“有趣。”蕭燼笑容燦爛,目光落到霍修身上,“好弟弟,你們要是輸了,今晚借弟妹一用?我火氣大,要弟妹這樣性子烈的才壓得住。”
頓了頓,他嘲諷地掃了眼身材凹凸得像葫蘆一樣的安宓,“弟弟就適合那種……嚶嚶怪,哼哼唧唧就滿足了?!?br>
這話挑釁又惡味十足,安宓身軀一晃,臉色白了兩分。
“霍修,我要打死他?!?br>
沈君意不能忍,仰頭看向霍修,一雙眼眸里都是憤怒的小火苗。
霍修本來也是忍不了蕭燼這些羞辱的話,他可以羞辱自己,但不能羞辱沈君意。
“好?!彼麘?yīng)了聲,破天荒拉住她的手,“去挑馬?!?br>
蕭燼看著夫妻倆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意味深長(zhǎng),隨后也帶著女伴去挑選馬匹。
看到這一幕的人不由覺得有趣。
“蕭總怎么也對(duì)沈君意有意思了?”
“什么對(duì)她有意思,蕭總就是想給霍總添堵而已。”
“不過這個(gè)沈君意倒是敢,剛才打了蕭總一耳光,剛才又拿球桿威脅他,蕭總對(duì)女人大方,但也夠狠啊?!?br>
“你們說,要是輸了,沈君意會(huì)真的幫蕭總泄火嗎?”
“……”
哪怕是看起來光鮮亮麗的上流聚會(huì),只要有美色的地方就少不了這種葷段子和臆測(cè)。
馬廄里,沈君意挑中了一匹栗色的阿拉伯馬,“我就要它了?!?br>
霍修看了眼那匹馬,是純種的,性格是很溫順的。
“你真的會(huì)?”他還是懷疑。
主要是沈君意從來沒表現(xiàn)出會(huì)哭以外的技能,騎馬、打馬球都是需要花時(shí)間和金錢的技能,以她之前的生活水平并不能夠支撐。
所以她這些技能是跟誰學(xué)的?又是在哪兒學(xué)的?
他不相信一個(gè)人有兩種性格和行事風(fēng)格,現(xiàn)在的沈君意之前那個(gè)相差太多。
沈君意斜了他一眼,利落翻身上馬,勒了下韁繩:“看不起誰呢?”
見她動(dòng)作這么利索,霍修眼底閃過異色,這么熟練,一看就是騎馬的老手,不說十幾年,五六年的功底是有的。
她……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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