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爵府的飛賊夫人》,是作者大大“蝶夢abc”近日來異?;鸨囊徊扛叻旨炎?,故事里的主要描寫對象是蘭欣兒歐陽寒。小說精彩內(nèi)容概述:這本就讓大兒子歐陽霸與二兒子歐陽銳極度不滿,在他們看來,繼承爵位應(yīng)該從大到小,怎么也輪不到歐陽德繼承。好在歐陽德命薄,在一次征戰(zhàn)中命喪黃泉,讓倆人松了一口氣,心想這次總該輪到他們繼承了,畢竟歐陽德的兒子歐陽寒還小,可萬萬沒有想到皇上的一份詔書,滅了他們所有的幻想。皇上南宮翊聽取三皇子南宮煜的諫言,說...

第4章 莫不是眼前這個女人 試讀章節(jié)

鎮(zhèn)遠侯府今日異常熱鬧,后花園里聚集了不少人,有老夫人展蕓。

大老爺歐陽霸,二老爺歐陽銳,以及侯府的一干下人,仵作正在查驗尸體,云恒帶著人負責盤問府里上上下下,以及尋找可疑之物。

說到大老爺,二老爺,這里值得一提的是,如今的鎮(zhèn)遠候歐陽寒,乃是世襲爵位,雖然有勇有謀,可卻不被他大伯、二伯所看中。

先侯爺兄弟三人,當年老侯爺,也就是歐陽寒的祖父將爵位傳給了三兒子歐陽德,也就是歐陽寒的父親。

這本就讓大兒子歐陽霸與二兒子歐陽銳極度不滿,在他們看來,繼承爵位應(yīng)該從大到小,怎么也輪不到歐陽德繼承。

好在歐陽德命薄,在一次征戰(zhàn)中命喪黃泉,讓倆人松了一口氣,心想這次總該輪到他們繼承了,畢竟歐陽德的兒子歐陽寒還小,可萬萬沒有想到皇上的一份詔書,滅了他們所有的幻想。

皇上南宮翊聽取三皇子南宮煜的諫言,說歐陽寒有勇有謀,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將才。

除了歐陽寒自己爭氣,接連打贏了好幾場戰(zhàn)役之外,還有因為皇上南宮翊極其寵愛他這個三兒子,歐陽寒繼承爵位也就順理成章。

皇上之所以讓歐陽寒繼承爵位,還有一個原因,大皇子南宮宏與南宮孝一個是皇后所生,一個是貴妃所生,各有自己的勢力。

只有南宮煜是平民所生,母妃是靜妃,因福薄,生下南宮煜不久,便因病去世。而南宮煜也在十歲那年得了一場怪疾,腿不聽使喚不說,還體弱多病,經(jīng)常病懨懨的,站不起來,縱有雄才偉略,也不得不接受他是一個殘廢的事實。

宮廷內(nèi)斗本就弱肉強食,見三皇子這般樣子,所有人都避之唯恐不及,只有歐陽寒視他為知己,經(jīng)常進宮與他說話解悶,探討兵法與鴻圖之志。

也許出于同情,亦或是對靜妃的愛,皇上南宮翊對三皇子南宮煜可以說有求必應(yīng)。

讓歐陽寒繼承爵位,其實也是想為南宮煜找個靠山,畢竟在皇室當中,沒有靠山,便意味著早亡。

宮廷內(nèi)斗對于每個帝王來說,都是心知肚明的事??缮碓诨饰?,卻又無能為力,唯有給沒有自保能力的三皇子尋一個靠山,讓他得以活命。

雖然是殘疾,可畢竟是個皇子,歐陽寒的大伯歐陽霸與二伯歐陽銳自然不敢把南宮煜怎么樣,便將所有不滿,加注在了歐陽寒的身上。

對歐陽寒簡直可以說恨之入骨,只希望他快些死掉,爵位好落到他們倆人身上。

“我早就說了,這鎮(zhèn)遠侯府落到你小子手里,早晚得完蛋,連自家都管不好,如何能站在朝堂,輔佐皇上,治理朝政。

如今在自家院落里出了人命,你是不是要與我和你大伯有個交代?”

二老爺歐陽銳毫不客氣的指著歐陽寒的鼻子,就是一通劈頭蓋臉。

歐陽寒聽聞眉頭緊蹙,冷睨著歐陽銳:

“二伯,這話說的,本侯府上出了事,與你們何干?為何要與你們交代?”

說到這里,歐陽寒頓了頓,接著又道:

“大伯、二伯消息倒是靈通,府上一出事,你們便立刻就來了,莫不是在本侯身邊安插了眼線?”

微風中,歐陽寒負手而立,一雙深邃的眼眸眸,寒徹入骨,盡管是反問,可歐陽寒卻知道,他的府上定有內(nèi)奸,看來是時候?qū)⑵渚境鰜砹恕?/p>

“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還有沒有敬老之心?我與你二伯乃是長輩,我們到此,也是因為聽說你出了事。

你父親當年便福薄,我們不是也擔心你被刺客所殺,所以來看看你,你可倒好,竟然如此不識抬舉。”

大老爺歐陽霸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沖著歐陽寒怒喝。

“大哥你別說了,這小子文不成,武不就,連個好賴也分不清,也不知道皇上怎么就讓他繼承爵位了,以我看,早晚有一天,他也會同老三一般魂歸故里,你我還是少操心?!?/p>

二老爺歐陽銳尖酸刻薄的嘴里說的簡直不是人話,。

“住口,都住口,老大、老二,你們別欺人太甚,我家老爺是死的早,可你們也別妄想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氣極了老身與你們拼命?!?/p>

好歹我家老爺與你們也兄弟一場,寒兒他怎么說也是你們的侄兒,瞧瞧你們都說的什么話,有一點做長輩的樣子嗎?

再說了,寒兒怎么就文不成,武不就了,他也是打過好幾場勝仗的人,就連當今皇上都夸寒兒是戰(zhàn)神,怎么在你們眼里就成文不成,武不就了?咳咳……”

老夫人張氏聽到大老爺歐陽霸與二老爺歐陽銳詛咒歐陽寒命短,憤怒的用龍頭拐杖敲擊著地面,怒喝,因為身體不好的緣故,說完,一陣猛咳!

“老夫人,老夫人你沒事吧?可千萬別動氣,莫氣壞了身體?!?/p>

丫鬟秋香急忙幫老夫人張氏順了順氣,眼眸里帶著恨意掃了一眼大老爺、二老爺,可奈何她只是一個丫頭,人微言輕。

“來人,送客?!?/p>

歐陽寒眼眸里多了一絲寒光,冷言喝道

“是。”

其中一個下人得令,上前一步:

“大老爺,二老爺請……”

“滾開,老子偏不走,你能把老子怎么著,臭小子,你聽好了,這鎮(zhèn)遠候府乃是祖上留下來的基業(yè),當時祖上便有訓,不管誰繼承爵位,我們都有居住權(quán),另外繼承爵位的一方,還要給我們每月分發(fā)例銀,你休要獨占這偌大的侯府,今晚老子就不走了?!?/p>

二老爺歐陽銳理直氣壯。

“沒錯,你二伯說的沒錯,祖上確實有這么一條祖訓,我可以作證?!?/p>

大老爺歐陽霸落井下石。

歐陽寒氣的咬牙,要不是顧念那一點點的親情,他真恨不得一劍殺了這倆個不省心的伯父。

“夠了,你們好吵!眼下死者為大,你們不想著幫死者找尋兇手,吵什么?也不怕兇手哪天將你們一并殺了?!?/p>

蘭欣兒本是傷心欲絕,待到花園,發(fā)現(xiàn)不是自己弟弟蘭予辰,而是一個丫鬟,總算舒了一口氣,可這些人實在太吵,讓她想不出聲都難。

“哪里來的野丫頭,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還有沒有尊卑之意?主子說話,下人插什么嘴?”

大老爺歐陽霸率先出聲。

二老爺歐陽銳緊跟其后:

“就是,真是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仆人。主子目無尊長,仆人也沒有尊卑?!?/p>

“哈哈……”

蘭欣兒聽聞一陣大笑。

“臭丫頭,你笑什么?”

歐陽銳的眼眸里寒光乍現(xiàn)。

“第一,我并不是這個府里的下人,所以這位爺說的什么尊卑與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第二,侯爺不管是世襲爵位也好,皇上賞識也罷!如今都繼承爵位了,怎么說也是朝廷一品官員,倆位老爺見了侯爺不行禮,還在在這里吆五喝六,這就是尊卑之意?這倒讓小女子長了見識。”

蘭欣兒擲地有聲,不卑不亢地向前走著,眼眸里更是閃爍著如同璀璨星辰般的亮光。

“是啊!是這個理,這位姑娘說的沒錯。”

“要說沒有尊卑之意,大老爺、二老爺當之無愧!”

……

下人們竊竊私語,二老爺惱羞成怒:

“死丫頭,你找死!”

歐陽銳憤怒地拔劍指向蘭欣兒,眼眸里盡顯殺意。

“你敢……”

歐陽寒挺身而出擋在蘭欣兒身前,雖然他不知道蘭欣兒到底什么來路,可眼下,這個女人是站在他這邊的,他不能讓歐陽銳殺了這個女人。

蘭欣兒卻拍了拍他的手背,暗示歐陽寒別擔心,巧笑嫣然地又向前走了倆步,走到歐陽銳面前,用手將寶劍輕輕撥到一旁,語氣溫柔:

“我死不打緊,可二老爺剛剛卻說了一句大逆不道之言,若此事傳出去,恐二老爺將被滿門抄斬,用小女子一人之命,換整個歐陽家的命,倒也是值當?!?/p>

“什么意思?”

歐陽銳眼眸微瞇,一臉疑惑,

“整個歐陽家?你胡說什么?”

大老爺歐陽霸一聽滿門抄斬,也是一臉懵。

老夫人看了一眼自己兒子歐陽寒,見其沖她使眼色,暗示她稍安,這才放下心來,畢竟整個歐陽家,也包括他們。

蘭欣兒勾了勾手指,大老爺歐陽霸與二老爺歐陽銳湊上前,蘭欣兒與之耳語一番,只見大老爺滿含恨意的眼神,瞪了一眼二老爺歐陽銳,用手指了指,最后拂袖而去。

二老爺滿含深意的眼神望了一眼歐陽寒與蘭欣兒,也離開了,侯府頓時恢復(fù)寧靜。

“你與他們說了什么?”

歐陽寒好奇詢問。

蘭欣兒勾了勾手指與之耳語道:

“剛剛二老爺置疑皇上為何要下旨讓你繼承爵位,我只是說他在置疑皇上的決定,不把皇上看在眼里,有造反之嫌,傳到皇上耳中要被滿門抄斬的。

讓他趁著眾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趕緊離開,呆的時間越久,越容易讓人品出貓膩?!?/p>

“姑娘倒是聰慧,只是姑娘可知這滿門抄斬也包括本侯。”

歐陽寒眼眸微瞇,試探詢問。

“那又如何?管本姑娘何事?”

話音剛落,蘭欣兒想起自己昨日扯的謊言,急忙改口:

“侯爺是小女子心尖上的人,小女子自當保侯爺無恙,侯爺可放寬心?!?/p>

盡管改了口,可歐陽寒的眼眸里依舊多了一絲深邃:

“這個女人不是大伯、二伯那邊的人。也不是如她說的一般,對自己愛慕,難道真是一個賊?”

“侯爺,此女子身上沒有任何外傷,是服毒自盡。”

就在歐陽寒胡思亂想的時候,仵作也驗完了尸,上前稟報。

“服毒自盡?”

“自殺?”

……

四周一片驚呼。

“報,侯爺在死者房間發(fā)現(xiàn)了砒霜?!?/p>

云恒也是時候帶著人趕了回來。

仵作急忙接口:

“看來與小的設(shè)想的一樣,此女子是服下砒霜,自殺身亡,侯爺可以結(jié)案了?!?/p>

因為死的只是一個小丫鬟,仵作懶得細查,要不是歐陽寒親自下帖子請人,仵作都懶得來,在皇權(quán)至上的年代,丫鬟的命并不值錢。

“自殺?”

歐陽寒蹙了蹙眉,深邃的眼眸環(huán)顧四周,最后又落回仵作身上:

“好端端的為何要自殺?你可查驗清楚了?”

“回稟侯爺,查驗清楚了,此女子身上沒有任何外傷?!?/p>

仵作畢恭畢敬,眼眸里卻有一抹心虛。

蘭欣兒再次忍不住上前:

“這位大人,你是怎么查驗的?此女子身上的衣衫完好,你沒有給她脫衣查看,怎知她身上沒有外傷?她……”

“啊……”

就在蘭欣兒說的義憤填膺的時候,一個小丫鬟狠狠撞了她一下,歐陽寒緊忙扶住蘭欣兒:

“姑娘,小心……”

“姑娘可有兄弟,若你的兄弟死了,你會同意讓人扒光他的衣衫嗎?”

蘭欣兒剛穩(wěn)住身子,撞自己的小丫鬟突然出口的話卻讓她整個人一僵。若她沒有意會錯,此女子話里有話,因為死者是女人,她卻問自己有沒有兄弟。

弟弟的衣衫放在自己床榻旁,便說明侯府有那個神秘人的眼線,莫不是眼前這個女人?

就在蘭欣兒心中嘀咕的時候,只見那個女人向歐陽寒緩緩施了一禮,之后哽咽說道:

“嗚嗚……侯爺,奴婢知道玉兒為什么服毒自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