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謝夔裴鶴語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公主遠嫁,裙下臣他低聲誘寵,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可是現(xiàn)在驟然間得了自由的鶴語,卻是反應(yīng)極快,伸手就擋住了謝夔的肩頭“你走……”她的聲音還帶著哭腔,聽起來真是要命的可憐,“你戳我”鶴語紅了臉剛才謝夔抱著她時,壓著她腰間按向了男人那具強健的軀體時,她真的被嚇到了“混蛋!王八蛋!下流!”鶴語稍稍平復(fù)了心情,便開口對著謝夔怒罵可惜就來來回回幾個詞,實在是翻不出什么新花樣謝夔聽得心頭一陣復(fù)雜,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應(yīng)該覺得無奈還是覺得好笑不過現(xiàn)在...

公主遠嫁,裙下臣他低聲誘寵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一方節(jié)度使的府邸,自然不小,結(jié)構(gòu)也極為方正,布局也精巧,但是,當(dāng)鶴語等人從正門走進去后,看著不少人忙前忙后地打掃,在地上還有枯黃的落葉,面色不由一沉。

鶴語什么時候見過這么忙亂的場景?

鐘世遠一直跟在鶴語身邊,這幾日,他也有些摸清楚了鶴語的性子。

這位從上京而來的頂頂嬌貴的公主,并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至少,就從他家節(jié)度使從第二日起就不見蹤影,鶴語沒有鬧過一次這件事就能看出來,公主還是講道理的,不會為難一般人。

現(xiàn)在看著眼前這有些凌亂的院子,鐘世遠摸了摸自己的頭,臉上露出了幾分尷尬,他主動解釋道:“府上的人還沒有打掃干凈……”

鶴語看著院子里這些穿著不同衣服的小廝,“府上的?還是是從外面招工進來的?”

鐘世遠還想要否認,可是在一不留神對上鶴語那雙清透的眼眸,那句“怎么可能”最終還是在嗓子眼里滾了滾,咽了回去,“是臨時在外面招工進來的?!辩娛肋h垂頭喪氣耷拉著腦袋,他當(dāng)然也不想讓自家節(jié)度使在公主面前落得個窮鬼的印象,很快他就解釋道:“雖說大人掌管朔方十幾州,可每年軍隊需要花銀子的地方太多了,大人也是想著能省一點是一點?!?br>
“所以,謝夔他不住在這兒?”鶴語一針見血地問,這么大規(guī)模地清掃,還不是府上的小廝和侍女,那這宅子怕不是早就荒廢了很長一段時間。

鐘世遠點頭。

“他住哪兒?”

鐘世遠:“軍營?!?br>
謝夔吃穿住行幾乎都是同將士們一塊兒,跟普通的士兵沒有任何區(qū)別。

鶴語心頭有些復(fù)雜。

謝夔出身并不算差,甚至還出自于京城的勛貴人家。但如今,從他身上,幾乎完全見不到了如今在上京城中,那些貴族子弟的脾氣秉性。

鐘世遠心頭有些惴惴,他不知道鶴語是不是會生氣。

“知道了?!柄Q語只有在最初進門時,腳步頓了頓,隨后就神色自如地穿過了前廳,朝著后院走去?!敖袢账仂`州嗎?”鶴語問。

鐘世遠點點頭,謝夔安排的巡邏,每支隊伍都是五日一個來回。算一算,今日那一隊人馬就應(yīng)該回靈州。

“你也回去吧,見到謝夔,讓他來見我?!柄Q語說。

節(jié)度使的這座宅院,占地面積跟上京的公主府沒得比。不過,重在布局精巧,尚且能入眼。

鶴語到了后院的擷秀樓,這里就是最大的主院。不過,在鶴語來之前,這里壓根沒人居住。

沒多久,護衛(wèi)就帶著宅邸的管事到了鶴語跟前。

管事是一名背影有些佝僂的老人,“老奴袁廣,拜見公主殿下。”

鶴語聽見他的名字時,挑了挑眉,“姓袁?”

袁廣點頭,“老奴乃當(dāng)初少爺母親陪嫁?!?br>
謝夔的母族,便是汝南袁氏。大鄴皇朝內(nèi)赫赫有名的世家大族,只不過多年前,跟謝夔出身的英國公府決裂。

英國公寵妾滅妻的事,即便是鶴語這個常年在宮中的人也有所耳聞。她在認識謝夔時,后者幾乎已經(jīng)完全同英國公府沒了干系。

若不是這樣,估計當(dāng)初她親爹也不會這么放心將朔方交給謝夔。

鶴語示意身邊的珍珠將人扶起來,“原來是婆母身邊的舊人。”

袁廣眼睛有些微紅,作為當(dāng)初隨著袁氏嫁入英國公府的舊人,早就被如今的繼夫人清算得差不多,如今還有誰能記得他們?而鶴語作為大鄴皇室最尊貴的公主,卻在見到他的第一面,就稱了已故的袁氏為婆母,而不是如今的英國公夫人。袁廣怎么能不感動?幾乎是在這瞬間,他心里便對眼前的這位公主殿下有了極大的好感。

有了這一出,袁廣對鶴語沒有半分隱瞞,將這些年府上上上下下的一切都交代了清楚。他是前英國公夫人的陪嫁,心里自始至終就只有謝夔這么一個小主子。三年前謝夔好不容易成親,去了一趟上京,卻沒能將公主殿下迎回來,袁廣一直為之著急。

現(xiàn)在看見鶴語,在將府上的情況介紹完后,他又忍不住補充了兩句,“少爺身邊沒有通房丫頭,也沒有伺候的人,常年都在軍營里。老奴在此地,也只是替少爺看門而已?!?br>
重點自然是前兩句。

駙馬自是不可以像是尋常人家一般想納妾就納妾,不過袁廣很自豪,他家少爺一向潔身自好,即便是在尚公主之前,身邊也從未有過亂七八糟的鶯鶯燕燕,干凈得很。

只是隨著謝夔的年齡越來越大,袁廣這份自豪,逐漸變得有些擔(dān)憂。

“知道了。”鶴語點頭,“近日買點人來府上,銀兩上有任何需要,找瑪瑙?!?br>
袁廣有些局促地應(yīng)下,這些年其實家中也不缺銀兩,只是謝夔覺得既然自己不住在府上,自然不需要人伺候,將先前的下人都遣散得差不多?,F(xiàn)在府邸這么寒磣的樣子,還是被鶴語一眼識別了出來,袁廣心下難安,他可不想要自家少爺在鶴語心里留下一個窮酸的印象。

后院比前院收拾得干凈,能看出來府上這些人應(yīng)該是從后院開始收拾,想來這也是袁廣的安排。

只是可能沒人想到鶴語只用了不到半月的時間,就從上京趕了過來,一時間,大家都有些手忙腳亂。

謝夔回到軍營時,就看見了鐘世遠在營帳門口等著自己。

他面上看起來有些風(fēng)塵仆仆,但即便有風(fēng)塵,也遮掩不住他那張英朗中帶著凌厲的神色的臉。

“她那邊有事?”謝夔直接開口問,鐘世遠被他安排在鶴語身邊,如今出現(xiàn)在軍營等著自己,他估計都是鶴語那邊出了什么事。

鐘世遠點點頭,跟在謝夔身后進了營帳,“公主說,讓大哥晚上回去一趟?!?br>
私下里,他和侯偉杰都稱謝夔一聲“大哥”,三人當(dāng)年是拜了把子的兄弟。

謝夔皺眉,“我知道了?!?br>
但鐘世遠在說完這話后沒有離開,還像是根木頭一樣佇在謝夔跟前。

謝夔正要脫衣服,見了他竟然還沒有離開,不由掀了掀眼皮,“還有事兒?”

鐘世遠有些扭扭捏捏道:“其實,公主她人挺好的。那天大哥你走了后,公主都沒有對著我發(fā)脾氣,看著也是個明事理的人?!?br>
謝夔意外揚眉,鶴語那脾氣也能叫好嗎?每天都要沐浴,過長還不少,嬌氣得不行,一不如她的意,動不動就要哭,這能叫脾氣好?

他懷疑地看著鐘世遠。

可是后者壓根沒理會到他眼神里的含義,還在一旁自顧自道:“真的,大哥,不是說我說你,那日你也做得太不地道了。”

謝夔:“?

他做了什么?

鐘世遠接著道:“你怎么能晚上去了公主房里,第二天一大早不打聲招呼就走了呢?”

他可沒說這幾日里,他在鶴語面前都抬不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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