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司音的《夫君想寵妾滅妻?我覆滅他全族》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他靜靜看著她,之后回了兩字:“可以”“我出錢,殺了他們!”不過,楊昭想了下后,又說道:“留下一個活口,挖其雙目那些山匪不是普通的山匪,總要給官府一個可追查幕后之人的方向”楊昭早在看到那些山匪踩著雪橇下山時,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腳上的鞋子,是軍需的革皮靴那可不是普通山匪能穿的而她還聽到了那些山匪喊了句‘衛(wèi)侍郎家的夫人’,可見那些山匪的目標(biāo)很明確,以當(dāng)時他們截斷生路的行為來看,可看出對方是沒打算留下...

夫君想寵妾滅妻?我覆滅他全族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楊昭淡笑,沒被允許坐下的她,就直直站在廳中間:“老夫人您問,孫媳知無不言?!?br>
“可是你命令這些管事嬤嬤婆子,縮減了各大院中的分例?”沈老夫人問。

楊昭點頭:“是。”

“胡鬧!”

沈老夫人一巴掌拍在了桌上,怒道:“你難道不知道,你公爹他們才剛回來,一個個都還受著傷,正是需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的時候,你不增加分例就算了,竟還縮減了他們的吃穿用度。是誰允許你這般做的?”

“身為沈家宗婦,掌家中中饋,不想著如何打理好內(nèi)宅庶務(wù),卻反而在這時候克扣族人的用度,做出這等眼皮子淺的事兒,這就是你們楊家教養(yǎng)出來的好女兒嗎?”

“就是,連長輩分例都克扣,真是大大的不孝!”

“也不怕被人戳了脊梁骨!”

“這事要是被傳出去,你們楊家女以后怕都難嫁入到好人家了……”

族親女眷一個個怒臉附議著。

楊昭差點沒被逗樂。

當(dāng)然了,表面她一點不顯,仍是一副柔順恭敬的模樣,一直等她們說完后,她才又微微福身,溫聲開口:

“原來老夫人與諸位叔伯奶奶,是為了府中的分例之事??!這事也怪我,竟忘了與你們說了?!?br>
“你還有什么好說的?”這話是三叔奶奶開口的。

楊昭沒理她,而是側(cè)頭吩咐一旁的冬霜:“冬霜,你回一趟沁園,讓人把那些賬目本子全都給拿過來。對了,夏迎若是回來了,讓她也順便來一趟?!?br>
“是?!?br>
冬霜離去。

楊昭這才看向沈老夫人,溫聲說道:“老夫人,孫媳這身子實在是不爭氣,一病就病了這么多天,也就忘了把這事情先與你說一說了?!?br>
沈老夫人皺眉,但想到楊昭平日做事向來穩(wěn)妥,不可能無故出這么大紕漏,她不由就放緩了語氣:“阿昭,你說說吧,到底為什么要克扣了各院的分例?這總要有原因的?!?br>
“能有什么原因,自家男人回來了,不就想偏著自家主院了么!”

三叔奶奶冷著臉,帶著怨氣;“說好讓楊家軍護送著回來,可那楊家軍卻在半路就離開了,要不是他們離開,我們沈家男丁如何會遭此大難?我家老爺至今都還起不來床,如今卻還要克扣我們的分例,做出這黑心肝的事也不怕遭了報應(yīng)……”

“三弟妹!”沈老夫人怒喝。

在楊昭面前怨恨楊家,這不是犯蠢嗎?

沈老夫人下意識看了眼楊昭,卻見她垂著眸,看不到是什么情緒。

“大嫂,你也別那么大嗓門,這事大家心里都跟明鏡似的,說得好聽,什么一脈同氣休戚與共,這些年來,你們主院這頭吃喝用度哪一樣不比我們東西大院的好?”

“如今族中男丁們一回來,你們竟連表面功夫都不做了,明著就來克扣我們的用度了,大嫂,你不覺得你這吃相太難看了嗎……”

三叔奶奶這話一出,其余族親竟跟著點了頭。

“你們……”

沈老夫人差點沒被氣死過去。

說她吃相難看?這些年她們哪一個不是吸附著她這主院生活的?

“大嫂,大哥雖然去了,可是我家老爺和二老爺可都是還在的,你這般明著欺負(fù)我們東西大院,可有想過大哥如果現(xiàn)在還在的話,知道你這般苛待他至親兄弟們,一定會氣得休了你不可……”三叔奶奶嗓門如洪鐘。

“你、你放肆!”

沈老夫人被氣得直捂胸口,面如豬肝色的大口喘氣,劉嬤嬤見狀急忙替她順背。

“老夫人,別氣別氣,您可千萬不能動氣,得緊著自個身體才是!”

三叔奶奶冷哼一聲,但到底沒敢在說什么了,怕把人氣死!

不過當(dāng)她看向那個‘溫順’得礙眼的楊昭時,就又扯著嗓門發(fā)難了:“楊昭,今日這事都是因為你才鬧出來的,你一個小輩,竟連長輩的分例都敢克扣,實在是可惡。”

“我告訴你,今日你若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說法,我定要請出沈家的族長來,替立兒休了你這個毒婦不可!”

墨王朝的女子地位微弱,女子即使是和離,都得脫下一層皮來,更別提是被休棄的女子了。

被休棄等于沒活路。

特別是有頭有臉的大家族,是絕不會允許家族女子被夫家休棄的,那不但會讓整個家族蒙羞,更會連累到族中子女的婚嫁,所以一般被夫家休棄的女子,都是會得一條白綾吊死的份兒。

這也是沈老夫人聽到三叔奶奶那話后,氣得差點沒斷氣過去的原因。

楊昭卻沒任何反應(yīng),甚至連表情都沒變化一絲。

她抬眸看向那三叔奶奶,只淡淡說道:“三叔奶奶也不必如此大費周章的請族長來,我家父兄這些年來為了我這個不孝女,已是十分勞心勞力了。如果沈家若真是容不下我,我自請下堂就是了?!?br>
自請下堂?

眾人頓驚了下。

包括沈老夫人,她大氣都不喘了,一臉錯愕的直直看著站在廳中間,一副溫順謙恭的楊昭:“阿昭,你……”

“老夫人,當(dāng)年您帶著諸位族親拿著婚書到我楊家時,可還記得,你們當(dāng)初答應(yīng)過我入嫁沈家的條件?若有一日沈家容不下我,沈家便要給我一封和離書,放我離去?!?br>
休棄?

呵!她們也配??!

不過,和離她們沈家自也是不愿的……

“阿昭,你這說的什么胡話!”

沈老夫人在李嬤嬤攙扶下,忙坐直了身軀;“你是我沈家宗婦,是我沈家的主母,怎能隨意就說出這種話來?!?br>
楊昭抬眸,看向了三叔奶奶。

“你看我作甚?”

三叔奶奶不滿皺眉:“是你自個做錯了事,如今卻還想用和離來威脅我們?真是不孝至極,就這你就犯下了七出之條,我們沈家足可以休棄你了?!?br>
想和離?做夢!

“就是啊,這事本就是你這做小輩的做錯了,如今卻還說什么和離,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這次開口的是二叔奶奶。

其余族親也紛紛開口了。

大致意思就是,她的錯,她在胡鬧,要和離是不可能的!

楊昭很淡定聽著。

畢竟她就沒想過真能和離得了,而她想要的也不單單只是和離而已。

“好了,大家都不要說了?!?br>
沈老夫人深吸一口氣,怒瞪了眼還想開口的三叔奶奶,才看向楊昭說:“阿昭,和離這種事以后都不可再提了,這要是被人傳了出去,你們楊家女兒以后可還如何嫁人?”

想了想,沈老夫人又溫聲說:“阿昭,你也別覺得委屈,誰讓我們是女子,這世間上的女子就沒有不受委屈的……”

女子?

憑什么女子就要天生受委屈??

楊昭聽到沈老夫人那話,眼底閃過一抹戾氣,甚至嘴角都不忍不住溢出了一抹譏諷與不甘,但這情緒又很快被她隱藏了起來。

因為無論她如何不甘,女子地位微弱這件事,是她至今都無法改變的事實??!

她暗暗攥緊了雙手,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

當(dāng)然了,在場無人察覺到她異常,沈老夫人在與她說完后,就看向了在場族親。

“還有你們,都是做長輩的,凡事得先把事情弄清楚后在說話,什么都還不清楚,就這般與個小輩計較,也不覺得臉熱?!鄙蚶戏蛉嗣C穆道。

這次沒人開口了。

仿佛都是被沈老夫人給鎮(zhèn)住了似的,其實她們真正怕的是楊昭會繼續(xù)鬧和離。

當(dāng)初沈家男丁被流放,沈家名下鋪子莊子那些來錢的,全都被抄了,當(dāng)時沈家女眷絕望得幾乎要活不下去,是楊昭嫁入沈家后,用自己的嫁妝去做生意、才一點點置辦下了如今的家業(yè)。

說白一點,就是沈家上下這些年吃喝用度花的,等于都是她的嫁妝??!

花用‘入嫁媳’的嫁妝,本就是沒臉沒皮的事。

所以她們一直故作不知,可今日提到和離,卻給她們提了醒,這一旦和離,這嫁妝可就得要歸還女方的。

那可萬萬不行?。?br>
而這時。

冬霜帶著丫鬟捧著好幾疊厚厚的賬本入了屋,身后還跟著捧著木匣子的夏迎。

給沈老夫人等行禮后,冬霜才跟楊昭稟道:“夫人,各院的賬本都拿來了。”

“給老夫人和諸位叔伯奶奶都看看吧?!睏钫训坏?。

“是。”

冬霜親自分發(fā)了賬本。

眾人不明所以,可當(dāng)看到手中賬本后,一個個面色都各異了起來。

“二嫂,你上月不是說分例不夠用,你手頭緊嗎?還向我借用了一千兩,可這賬目上可清楚記錄了,你院中上個月的分例比上上個月都要多了兩成。而且,你還從公賬上借支走了三千兩,還有這整套琉璃杯盞,云瑤的瓷花瓶……”

三叔奶奶手里的賬本,顯然是二叔奶奶院中的。

那除了正常的分例外,東大院從公賬上和內(nèi)庫拿了什么都是被一筆一筆記錄得清清楚楚,甚至物件的價值和當(dāng)時以什么借口和理由拿走的都有。

三叔奶奶氣得眼睛通紅,看向二叔奶奶眼神都能化成刀子了。

哪知二叔奶奶眼神也是不善,怒瞪三叔奶奶:“你好意思說我,你自個不也說手頭緊,在半年前竟就到公賬那借走了五千兩,還是用了大嫂的對牌去取的銀錢?!?br>
“還有這個兩張金沙鳳求凰和百子圖的屏風(fēng),竟是被你討去了,你明知道我那大孫女就要出嫁,需要那這金絲屏風(fēng)撐臺面,你卻把庫房僅有的兩張都給拿去了……”

至于其余族親,看到賬本上記錄時,也是紛紛看彼此都不順眼了。

原來這些在自個面前哭窮的,竟都明著暗著的從公賬上討走了那么多東西和銀錢,簡直是可惡!!當(dāng)然了也有一些旁支、但因男丁發(fā)配后而暫且融進來的族親,她們就心虛了一些。

但臉色最難看的,當(dāng)屬沈老夫人。

她抓過面前好幾個厚厚賬本,匆匆一掃,面色就黑得不能再黑了,最后‘啪’的就把賬本給拍在了桌上,一雙眼睛沉冷冷看向眾人。

特別是吵得面紅脖子粗的兩個妯娌。

“都閉嘴!”

沈老夫人眼神犀利無比,嚇得連三叔奶奶都噤了聲。

“這賬本上記錄的可都是真的?”她問。

眾人沉默了。

因為想反駁也沒辦法,賬本上記錄得太清楚了,時間地點甚至理由都有,而且東西也確實是在她們手頭上,根本沒辦法否認(rèn)。

沈老夫人氣得咬牙,可更讓她生氣的是楊昭。

她是如何掌中饋的?

竟就這么任著這些個貪心的東西來掏空她主院的家底么?而她這掌家太太竟都還一無所知,若不是今日鬧出這事,她怕都還不知道。

這一刻,沈老夫人感到了危機。

她第一次意識到,出這些事前,那些管事嬤嬤婆子竟一直沒給她稟報過情況,甚至連賬房那頭都沒有向她稟報過。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

沈老夫人心底莫名慌了一下,但表面卻不動聲色,她看向楊昭:“阿昭,這些賬目上的事,你怎么都沒有來與我說上一說?”

楊昭看著自以為隱藏得很好的沈老夫人,溢出一抹不可察的冷笑,面上卻溫順回道;

“老夫人,這些事在五年多前我就曾與您說過,只是老夫人您說只要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以后都不必再稟報到您面前來,免得擾了您為老太爺抄經(jīng)念佛?!?br>
沈老夫人一噎。

因為確實有這事。

當(dāng)時她就是想裝傻充愣,不想沾手過多她用嫁妝支撐沈家女眷吃喝嚼用的事,怕以后會被人戳脊梁骨,就故意徹底放權(quán)給她了。外人眼中,就是楊昭自個要撐起沈家一族的。

她想著,就算以后有人想說她沈家吃‘入嫁媳’嫁妝的事,也是能有理由反駁,畢竟,人家是自己樂意主動拿出來給她們吃用的,而非是她們沈家不要臉要求的。

哪知——

“可這事……”

“老夫人?!?br>
楊昭輕聲打斷了沈老夫人;“如今各院賬本都在這里,老夫人可以先看看?!?br>
“當(dāng)年老夫人您說,我們沈家一脈同氣休戚與共,所以這些年來,孫媳一直遵從老夫人您的意思,盡量的滿足各院吃穿用度,只是……”

“這幾年來,生意不好做。”

楊昭指了指其一紅色皮的賬本:“那本紅賬本就是這幾年來家中盈利的賬收,老夫人您看看,如今京中鋪面莊子的那些收入,也暫且只夠維持家里上下的花銷用度而已?!?br>
沈老夫人拿起那紅賬本翻看起來,可她越看越吃驚,最后沒忍住驚呼脫口:“這每年差不多有五萬兩的純盈利,竟都只是維持家里上下的花銷用度?”

她記得當(dāng)初沈家沒出事、她執(zhí)掌中饋時,沈家那些來莊子鋪面等等加起來,也不過才兩萬多盈利而已,如今這一年都有五萬兩,竟只說暫夠日?;ㄤN?

她們吃的是金子????

在場族親一聽一年五萬兩的盈利,眼睛卻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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