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戰(zhàn)神歸來


北漠邊境。

無盡的沙丘起伏連綿,恍若沒有盡頭。

一座巨大如門的石碑上,一個青年負(fù)手而立,器宇軒昂。

此乃華國邊境,一線之隔,卻天壤之別。

“陳君臨,你的死期到了!”

“今日,把你把的人頭,掛于這塊石碑!”

“你死了,北漠之境,還有誰能攔住我們的步伐?”之外,十幾個男子氣勢凌厲,殺氣騰騰。

他們是各國最頂尖的高手,此次聯(lián)合,就是為了斬殺眼前這個看似年輕,卻被稱為北漠護(hù)國神將之人。

“有我在,任何人,都休想踏足我華國半步!”青年目光蔑視,不怒自威,宛如君王俯視眾生。

“找死!”

一聲大喝,揚沙漫天。

一場巔峰高手之間的對決,拉開了序幕。

這場戰(zhàn)斗,足足持續(xù)了一天一夜。

這一天,北漠狂風(fēng)怒卷,黃沙如海!

這一天,悶響如雷,天地變色!

這一天,護(hù)國神將力敗十幾大高手,將其盡數(shù)斬殺。

坐下百萬雄兵齊喝彩,北漠神將揚威名!

與此同時,國際神位榜上,再添一人!

半個月后……

東城,車馬如龍。

一輛霸氣的越野車上,坐著一名身材挺拔的青年。

他面孔剛毅,如同磐石,即便目光有些游離的望著窗外,依舊讓人感覺像是一座大山。

“先生,真難得,看你走神!”駕駛位魁梧的司機(jī),咧了咧嘴。

陳君臨收回眼神,劍眉微皺:“黑熊,叫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東城第一豪門,趙氏集團(tuán)半年前遭受多方面狙擊,生意潰敗,資金斷裂,徹底垮了臺。趙氏夫婦走投無路,從自家集團(tuán)大樓,縱身跳下……”說到這里,黑熊用余光瞥了一眼陳君臨,閃爍著怯弱。

“什么人干的?”陳君臨眉頭皺的更深。

“和東城三大家族,李家、王家、董家有關(guān)!但具體情況,還需要深入調(diào)查!”黑熊硬著頭皮說道。

轟!

一股無比恐怖的氣息,在陳君臨身上爆發(fā)。

讓黑熊頭皮發(fā)麻,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不敢說話。

陳君臨自小便是個孤兒,被人收養(yǎng),撫養(yǎng)長大。

五年前,他入伍從軍,南征北戰(zhàn),一直未有機(jī)會回家探望。

五年后,戎馬歸來,卻是和他的義父義母,趙氏夫婦,天人相隔。

這叫他如何能不怒?

“我義父義母的尸骸,怎么處理的?”陳君臨深深的問道。

“是一個叫衛(wèi)悠的女孩安葬的!”黑熊回答道,“她是趙氏夫婦一直資助的貧困學(xué)生,畢業(yè)后,自己開了一家小公司!”

“義父義母的恩和仇,我要親自報!”陳君臨一字一頓。

“先生,我們現(xiàn)在……”黑熊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陳君臨深吸一口氣,那股滔天的殺機(jī),逐漸收了回去:“先去周家,把事情了了!再去見一見這個衛(wèi)悠!”

“就是和您有婚約的那個周家?”黑熊心弦放松,撇嘴道,“先生,都這么多年了,物是人非……指不定周家大小姐,已經(jīng)嫁為人婦,何必再去跑一趟!”

“黑熊,你今天,話很多!”陳君臨不怒自威,“我義父義母常教我,君子守義,既然是訂好的婚約,哪怕有變,也該去當(dāng)面和人說清楚!”

“受教了,先生!”

片刻后,車子就停在了一棟別墅門口。

陳君臨走下車,瞥頭對黑熊吩咐道:“你先去給我置辦住處,再來接我!”

“明白!”

“爸,你怎么出來了,人馬上都要到了呢!”別墅大門外,一個穿著白色紗裙的女孩,嗔怪的拉住了一名中年男子。

“里面悶,我出來透透氣!”中年男子和藹的笑了笑,但眉宇間,卻帶著一絲憂愁。

“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惦記趙家的那樁婚事么?”女孩撅了噘小嘴,“爸,趙家……都已經(jīng)不在了!”

“趙家雖然不在,但君臨還在,既然我們答應(yīng)了人家的婚約,這么反悔,實屬背信棄義!”中年男子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君臨這孩子現(xiàn)在在哪里?”

“爸,他都出去當(dāng)兵五年了,誰知道……”

“住嘴,我不許你詛咒君臨!”中年男子呵斥了一句,“他是你的未婚夫!你這孩子,以前是挺喜歡君臨的嗎?”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五年我都沒見過他的人了,讓我怎么喜歡?”女孩委屈的撇嘴道,“爸,我們不提他了好嗎?總不能讓我一直空等,守活寡吧?大不了,等他回來,跟他說清楚就是了!今天可是馬家來提親的日子,你可不能拖后腿,跟我進(jìn)去吧!”

中年男子蠕動了幾下嘴唇,無奈的嘆了口氣。

“周伯父!”這時候,一聲招呼傳來。

中年男子轉(zhuǎn)頭看去,猛然渾身一震,瞪大了眼睛:“你,你是君臨,陳君臨?!”

“是我,周伯父!”陳君臨微微一笑。

“真的是你!”周渤海卻是大喜過望,快步上前道,“好小子,終于回來了,長高了,也瘦了!”

“當(dāng)兵當(dāng)?shù)?!”陳君臨微微一笑,瞥頭看向女孩,“語莜,好久不見!”

“君臨哥,好久不見!”周語莜俏臉微紅,緊張而又尷尬。

要是換做以前,她可能早就熱情的撲了過去。

但五年,物是人非,更何況,今天還是她男朋友上門提親的日子,人都在路上了。

陳君臨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莫非,是來說婚約的?

要是這樣的話,豈不是尷尬了?

“你們父女倆,怎么跑到外面來了,說什么悄悄話呢?”這時候,一個濃妝的旗袍婦女,端著紅酒,從別墅里走了出來。

“慧梅,你來的正好,看看誰回來了?”周渤海笑道。

“陳君臨?”張慧梅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登時變了臉,“五年沒音訊,怎么突然回來了,真會挑時候!”

此話一出,周渤海的臉色頓時變了變,剛才光顧著高興,差點忘了,家里今天要招待客人呢!

萬一待會兒雙方撞上,場面豈不是難堪?

于是對陳君臨說道:“君臨,剛回來,還沒來得及休息吧,這樣,我?guī)闳ゾ频辏蹅兒煤昧?!?/p>

“去什么酒店啊,這里就是他的家,正好,家里親戚都在呢!”張慧梅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忽然換了一副笑臉,“君臨,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