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我覺醒金庸創(chuàng)作技能》是由作者“燕地的玄飛星”創(chuàng)作的火熱小說。講述了:但對方似乎并不買賬,而是怒氣沖沖道:“金良庸,又到月底了,該交房租了,這次不用我提醒了吧?!睕]錯,奇怪吧,金良庸就是他的本名,有文化的朋友,這名字聽起來是不是有點熟悉。叫金良庸的年輕人撓撓頭,靦腆說道:“好的,徐大媽,這距離10月31號還差三天呢,我這本書馬上就出版了,只要一出版,稿費立刻就會下來,...

第 1 章 包租婆 試讀章節(jié)

五十來米的房間里,一個年輕人正在昏暗的燈光下奮筆疾書。

正在他凝神創(chuàng)作之際,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年輕人拉開門探頭一看,順口喊了一聲:“哦,徐大媽,你來了?!?/p>

他這一聲大媽叫的親切。

但對方似乎并不買賬,而是怒氣沖沖道:“金良庸,又到月底了,該交房租了,這次不用我提醒了吧?!?/p>

沒錯,奇怪吧,金良庸就是他的本名,有文化的朋友,這名字聽起來是不是有點熟悉。

叫金良庸的年輕人撓撓頭,靦腆說道:“好的,徐大媽,這距離10月31號還差三天呢,我這本書馬上就出版了,只要一出版,稿費立刻就會下來,到時候說不定連下個月的房租都能給你提前預(yù)支了?!?/p>

徐大媽冷冷說道:“我不求你能預(yù)支,但求你每個月給我按時交,我的租客里面你是最拖沓的一個。”

金良庸聞此話語,臉上也是面露尷尬之色,紅一陣,白一陣。

她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年輕人,聽大媽一句吧,哪怕就是進電子廠擰螺絲,也比你一個人關(guān)在這兒搞這玩意強,電子廠每個月至少收入4000塊錢是不成啥問題的,你說你一個寫小說的,連租金都交不起,存款更是沒有吧。你敢曬一下你這個月的收入嗎?”

金良庸仍然心平氣和解釋道:“大媽這你就不懂了,一旦我寫出一本爆火的書,別說房租了,別墅靠海都不是問題?!?/p>

“唉,現(xiàn)在年輕人,本事沒有,吹牛的功夫卻是讓人不敢恭維?!?/p>

金良庸見她不信,說道:“大媽你聽過金庸先生嗎,就是之前靠寫小說發(fā)家的那個作家?”

大媽茫然地?fù)u搖頭。

“古龍呢?”

大媽還是一副一無所知的表情。

“那魯迅總知道吧。”

大媽有點不耐煩了,蹙了蹙眉。

“那莫言呢?”

大媽還是沒有反應(yīng),不過有點厭煩地說:“不知道,都沒聽過,我就知道收房租能養(yǎng)活自己?!?/p>

金良庸差點“我草”就飆出來了,你金庸和古龍沒聽過,好吧,你不看小說,尚且能理解,可號稱“民族魂”的魯迅,這么有名的人物都不知道。

莫言,前幾年剛獲得中國諾貝爾文學(xué)獎,各大媒體紛紛報道,你居然也聞所未聞。

估計這大媽連諾貝爾獎都沒聽過吧,哎,我真是對牛彈琴。

錯誤在我,我這是在為難自己。

夜深人靜的時候,摸摸你的胸口,問問你自己,你還是中國人么,真是家事國事天下事,關(guān)我屁事。

可一想自己畢竟是個作家,是個別人眼中的文化人,出口成臟降低自己的身份。

平日里那些左鄰右坊都喊徐大媽為“包租婆”,他可不敢跟著附和,總覺得這歸根到底是一種不禮貌的稱呼,每次他都親切喊“徐大媽”。

可這位徐大媽可能知道自己囊中羞澀,對自己根本沒有好臉色。

在這個金錢至上,世態(tài)炎涼的社會,沒有錢,誰能看得起你?

難怪人家一個收租的老太婆,每次盡管自己彬彬有禮朝她打招呼,但人家卻是目中無人,一副對自己都會愛搭不理的樣子。

徐大媽對包租婆的稱呼倒是無所謂,你愛怎么喊隨你,你每個月把房租給我按時交就行了,再說,我本來就是干這行的。

但說這樣粗鄙不堪的話語,對讀書人來講實在有辱斯文,便把本想說出口的那句“我草”硬生生咽下去了。

大媽看著他,是真生氣了,肯定也在心里想:你小子是嫌我老太太沒文化?有文化能當(dāng)飯吃?跟我扯犢子呢,我還覺得你三十而立了,連個房租也交不起才丟人。

“所以,你說了這么多,想要表達(dá)什么,趕緊說,別耽誤我收房租。”

金良庸也沒了耐心,懶得解釋,豪橫地甩出一句:“他們都是靠筆桿子吃飯的,而且混得不錯。”

不料徐大媽竟哈哈大笑。

金良庸看著這個老太太,心想:“你這個老不死的有點過分了啊,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看不起誰呢?”

徐大媽冷哼道:“他們混的好不好,我不關(guān)心,我也不想知道,但如果你混的不好,我就知道我的房租你交不上,下個月你就要卷鋪蓋滾蛋。我不讀書,不認(rèn)字,靠著收房租也照樣衣食無憂。”

真正對牛彈琴?。?!

話不投機半句多,這老大媽三句話不離房租,好吧,我寫我的書,你收你的房租,good bye!

大媽臨走之前,還不忘嘲諷一句:“小伙子,祝你好運,早日住上別墅,我這破出租屋供不了你這尊大神,等你搬出去,等你挪了地方,我也好把它再租給別人,走的時候別忘了打掃,尤其把你的臭襪子、爛衣裳、臭鞋都收拾帶走。”

狗眼看人低,欺人太甚!

金良庸懶得答應(yīng),正要回頭繼續(xù)寫作。

只聽徐大媽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有意讓他聽到:“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不腳踏實地,干點實事,就知道好高騖遠(yuǎn),這么大人了,連個房子也沒有,活該娶不上媳婦,一輩子估計也吃不上四個菜?!?/p>

赤裸裸的諷刺。

金良庸也懶得反駁,你愛咋說咋說。

耳不聽,心不煩,他也狠狠的關(guān)上了門,專心投入到創(chuàng)作中。

剛坐下沒幾分鐘,電話突然響起。

低頭一看手機,是自己的女友林姝微。

電話那頭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

“要不,我們明天一起吃個飯?各自忙亂,幾天沒在一起用餐了?!绷宙⑷崛嵴f道。

的確,自從他這一個月寫這本書以來,成天躲在小黑屋,不是在寫書,就是在寫書的路上,已經(jīng)連著吃了幾天的泡面了。

和女友林姝微聚少離多,一起聚餐機會也是屈指可數(shù)。

電話也通的少,沒怎么好好陪她。

他一直想著等這本書寫完,拿到稿費以后,好好請她一頓大餐,彌補對她這些天的虧欠。

“明天恐怕不行,我還得趕稿,這個月這本書必須校對完畢,交給出版社?!?/p>

在創(chuàng)作和女友邀請聚餐之間,他毅然選擇了前者。

因此,果斷拒絕了女友的邀請。

他沒好意思說自己囊中羞澀,該節(jié)約者約還得節(jié)約,如果自己再不加把勁,冬天到了,這筆稿費拿不到,估計真得喝西北風(fēng)了。

“好吧,那你繼續(xù)寫,多注意身體,要是沒啥事,我就先掛了?!?/p>

金良庸也沒注意到女朋友說話聲音的變化,就隨手掛掉了電話,繼續(xù)埋頭創(chuàng)作。

為以防別人打擾,讓自己分心,他這次索性把手機靜音,這樣即便來電他也聽不見。

寫作是件很神秘,又很神圣的事。

一個人面對孤燈苦雨,絞盡腦汁去創(chuàng)作,容不得別人打擾。

他想著:等自己寫完今天這五章,如有重要電話信息再一一回訪也不遲。

剛才這死三八,一番奚落害自己創(chuàng)作靈感突然就沒了。

還是自己太意氣用事了,就不該跟她扯那么多。

寫作速度明顯降下來,眼下正是創(chuàng)作的關(guān)鍵時期,沒有任何事情是比趕書稿更重要。

不知道寫了多久,他抬起頭,揉了揉迷糊的眼睛,捏了捏酸疼的肩膀,喝了口早已涼透的茶。

自言自語道:“今天就先到這里吧?!?/p>

一看手機,才發(fā)現(xiàn)有幾個未接電話和幾條信息,其中就有自己女友林姝微的電話。

可惜自己沒有接上。

他心里還在想,不是剛打過電話么,怎么又來了。

看來女友的電話,只會影響我創(chuàng)作的速度!

他正想回電話,可一看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凌晨兩點鐘,這個點她肯定是睡了。

他又瞥見有未讀信息,心中莫名其妙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他還是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打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