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給老朱當(dāng)噴子的那些年》男女主角顧晨朱標(biāo),是小說寫手卿歲歲所寫。精彩內(nèi)容:說實話,他看到老朱登門時,真的嚇了個夠嗆你說他登誰的門不好,登他一個低等官的門做什么?不過想想也是的,御史是官低,但是權(quán)力很大老朱路過時,上門瞧一瞧,倒是也沒什么奇怪的“什么?”蘇婉盈捂著嘴,有些不可思議,她本來以為就是個大官而已,沒想到卻是陛下親自登門?可陛下那模樣,哪里像個皇帝?不過想起陛下的身世,蘇婉盈又忽然覺得能理解了“那相公,咱們家,有什么地方不妥當(dāng)?shù)拿??”顧晨搖搖頭,他自己覺得...
大明,我給老朱當(dāng)噴子的那些年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這母老虎一聲吼,公老虎聽了抖三抖。
“誒,妹子,咱其實不是那個意思。”老朱連忙道:“咱突然想起來,咱還得去想怎么整頓御史臺的事,先走了?!?br>
說罷,老朱連忙腳底抹油,一溜煙地就跑了。
不知道咋回事,自己都是皇帝了,可是在面對妹子生氣的時候,他始終是有點怕怕的。
這不是說妹子有多強勢,可他也說不出什么緣由來。
“等那個顧晨回京以后,叫他第二日便上朝,不必等百日過后?!?br>
老朱要提拔一個人,自然是得先見過了才好下結(jié)論。
再說顧晨回京后,馬車并沒有帶他們兩口子回原先租賃的那個院子,而是直接進去了新宅子。
新宅子不算特別大,也不算小,大概兩百多平左右。
北邊兒有房三間,東西廂房各三間,南房加大門洞有五間,那就是說,總共有十一間屋子。
顧晨站在新家的大門口,看著這個宅子開始發(fā)呆。
“相公,怎么了?不喜歡嗎?”
這個宅子的南房陽光最好,爹爹說給相公當(dāng)書房。
而是挑了幾年才挑中的,相公該不會不喜歡吧?
“喜歡倒是喜歡?!鳖櫝空驹陂T口,摸著自己的下巴道:“我是想,這是不是太大了一些?!?br>
要知道,明朝官員,可是有住房標(biāo)準(zhǔn)的。
要是住大了,圖案畫錯了,被參一本可吃不了兜著走。
“不大呢?!碧K婉盈秒懂他的意思,立刻解釋道:“六品至九品的廳堂,規(guī)定是三間七架?!?br>
“相公你瞧瞧,咱們家可不敢違制的呢。”
只不過,相公是不是太小心了些?
聽說韓國公府就是違制擴建,還有別的官員也都是如此。
可是,也沒聽陛下說過什么。
聽到妻子這么說,顧晨才松了口氣,提起衣擺進去。
開始仔仔細細檢查新家,房梁也仔細數(shù)了一遍。
確定沒有違制的東西,顧晨才放心地坐下來喝茶。
得罪了胡惟庸,自然要萬事小心。
“岳父大人真是心細如發(fā),樣樣都替咱們想的周到?!?br>
給老朱當(dāng)官,可不能貪圖享樂,有多小心就得賠上多少小心,否則的話,就是該賠命了。
“家里頭的小事,相公放心交給我來辦就成了?!碧K婉盈溫柔道:“相公不是有補貼家用的法子,如今可以說了嗎?”
在有限的權(quán)力里,爭取最大的合法利益還是要的。
畢竟都不是圣人,對于黃白之物,就沒人不喜歡的。
“哦,對,我有造琉璃的方子。”
雖然在明朝初期,琉璃已經(jīng)不是什么太稀奇的物件。
可這玩意兒也貴,而且只有大家富戶才能用得起的。
而且方子不是朝廷的,就是琉璃商家保密的。
所以,蘇婉盈知道自己相公,居然有這玩意兒時眼睛都瞪大了,連語氣都有些輕顫了起來。
“琉……琉璃?”
她們家,是不是要發(fā)達了,京城首富能想一想不?
“是,而且,用我這法子,琉璃會更加清透漂亮?!鳖櫝坑行┑靡獾溃骸岸?,產(chǎn)量會更高?!?br>
雖然他是個文科生,可也會研究古人的吃穿住行。
并且老師也會講,古人的東西和現(xiàn)代化的差異在哪兒。
其中,就包括了古代琉璃,和現(xiàn)代琉璃的吹制方法。
他把法子都寫下來后,鄭重地交到了妻子手里。
“拿著吧,好好掙點錢兒,若我一直是七品言官還好說,可將來。要是走了狗屎運到了四品的話?!?br>
“那么,咱就算知道掙銀山的法子,也沒辦法了?!?br>
“若是掙了錢,咱們就多買地,地可比真金白銀香,真金白銀吃不得,糧食卻能飽腹吶?!?br>
農(nóng)耕社會,不能做生意,但是可以種地啊。
只要有地種糧食,那還怕沒有錢花銷么?
蘇婉盈聽了以后,小腦袋瓜子點的那叫一個用力。
“相公放心,我保管把事辦得妥妥帖帖的?!?br>
說實話,顧晨此時,最大的理想不過是躺平,老婆孩子熱炕頭,對于改變歷史的想法其實不大。
首先,官小。
其次,風(fēng)險大。
最后,他并不覺得,沒金手指的自己有那么大的本事。
當(dāng)然,如果生在明朝末年,那他可能會首先幫著出主意,看看能不能把通古斯野豬皮收拾了。
畢竟,不收拾那些野豬皮,自己和家人以后可就慘了,就算是人家不殺自己,可他也不想天天跪著說話。
可如今,一切還太早了。
他能在老朱手底下,好好地活到退休就謝天謝地了。
要不說老朱是朱扒皮呢,他今日才剛剛到了京城。
晚上就有小太監(jiān),通知自己明日開始上班。
歇一日都不成!
心里頭抱怨歸抱怨,可還是乖乖在凌晨三點起了床,收拾收拾以后,也就來到了三點半。
蘇婉盈出聲挽留:“相公,吃點東西再走吧?!?br>
不吃東西,怎么受得了呢?
“不了?!鳖櫝刻统雠磷?,抱了幾塊點心給揣懷里:“稀的吃了要如廁,干的吃了又太干?!?br>
“等上完早朝,我就吃點這個,再喝點茶就成?!?br>
老朱是個開會狂魔,他能從卯時中也就是六點,一直說到早上九點、十點甚至是大中午。
在這期間,誰敢去如廁?
所以,還是餓著吧,畢竟胡惟庸他們也是餓著的。
好在他們家如今有馬車,上了馬車顧晨又靠在車上瞇了會兒,大概有半個時辰馬車才停下。
“老爺,到了?!?br>
此時剛好四點半,作為早朝品級最低的官自然要早到。
他剛到不久,御史臺的同僚們也陸陸續(xù)續(xù)到了。
顧晨瞟了一眼,陳寶船不在,看來還沒回來呢。
“顧大人?!币晃粦嵡嗾玖顺鰜恚笆謫柡煤蟮溃骸邦櫞笕丝芍?,德慶侯僭用龍鳳之事?”
“咱們今兒個商量好,在朝堂上,要參的正是此事,德慶侯仗著功勞大,不把天子放在眼里,實在是可惡。”
僭用龍鳳,其實就是用了龍鳳圖案的東西。
這個德慶侯,其實就是廖永忠,是明朝開國元勛,渡長江,拔采石、太平,擒陳埜先,討江陰??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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