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喬煙張宗廷擔(dān)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長夜難眠,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我聽到這個消息砸裂了手里的鏡子,剛斗贏白倩,又來一個新歡老鴇子調(diào)教的搖錢樹,都是男人堆里摸爬滾打上位的狠角色,手腕比祖宗的歷任情婦都高明,想打贏全身而退不容易我深呼吸平復(fù)了心情,穿著一件乳白色的透明睡裙下樓,看到祖宗換上便衣正準備出門,我撲進他懷里,兩手圈住他脖子,“你去哪?回來怎么不找我”我從不過問他的私事,因為他最厭惡女人爭風(fēng)吃醋打聽他的行蹤,今天我破天荒開口,他看了我一會兒,說出去一趟...

長夜難眠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我怕祖宗多心,全程回避著他在的地方,可地方就這么大,難免有疏忽,偶爾視線相交,我立刻避開,他絲毫不掩飾眼底的霸氣和狂熱。

整場宴會下來,張宗廷對敬酒來者不拒,話不多,既不疏離,也不熱絡(luò)。

有意思的是,他不過來,祖宗也不過去,兩個人好像彼此不認識。

我陪在祖宗身旁和幾名外省富商談得盡興時,二力匆匆忙忙進入宴廳,在侍者的引領(lǐng)下找到這邊,明著祖宗黑道上的手下從不露面,除非是解決不了的大事,果然二力踮腳在他耳邊說了句什么,祖宗一貫波瀾不驚的臉孔瞬間起了微妙的變化。

“什么時候確定的?!?br>
“半個小時前?!?br>
祖宗咬著后槽牙,“算他有種?!?br>
二力也沒料到,“張宗廷真他媽奸詐,這么大一批貨,瞞得這么緊,說出就出了。”

祖宗說他根本也沒瞞,他就是在公安的眼皮底下耍了一出金蟬脫殼,他不止要辦事,還要玩得漂亮,刺激。

東三省的道上,混子有十幾萬人,沒誰比張宗廷更狂了,楊饅頭和喬四,也不過他馬仔輩兒的孫子。

二力說,“您帶著條子突擊碼頭的轉(zhuǎn)天晚上,十箱冰Du就出港了,而且確實是倉庫里的那一批,看來當(dāng)時他也是硬著頭皮和您嗆,您要是開箱了,他也就栽了?!?br>
祖宗壓不住張宗廷,不是勢力不夠,而是他也并非什么純粹的好人,官場白,私下黑,他另一面身份只有張宗廷清楚,他相當(dāng)于捏住了祖宗的軟肋,他一旦把消息崩出去,祖宗就有大麻煩。

不過張宗廷也不會太冒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鬧大了誰也不好做生意。

祖宗沉默很久,他瞇眼凝視著地上搖曳的虛影,“都準備好了嗎?!?br>
二力說沒大問題,只要拴住他就行。

祖宗揮手讓他下去,擁著我迎上四下散開的人群,人群后是張宗廷,他專門就為了等祖宗過來,才一直耐著性子應(yīng)酬沒走,他剛算計贏了白道,心情非常好,盛氣凌人之余,痞氣范兒的眉眼狹飛,單手插兜,睨著逐漸逼近的祖宗,嘬了一口龍舌蘭,“沈檢察長,這么大的煞氣。”

祖宗獰笑松了松領(lǐng)帶,“張老板時機算得真準。

為了勝我半子,你花費了不少心思。”

張宗廷微微晃動著高腳杯,白到近乎透明的酒水折射下天花板一簇簇光束,仿佛盛開了一道彩虹在他手心,“沈檢察長是我遇到最強悍的對手,黑白兩道都混得如魚得水,瞞得比我還緊。

我曾經(jīng)勝天一子,也只能勝你半子。”

他伸手在祖宗肩膀拍了拍,“你這是變著法夸自己?!?br>
他動作輕薄,祖宗沉著臉拂掉他的手,“張老板也是我見過的,膽量最大的匪首。

我和那批貨只差幾步,你還能鎮(zhèn)定自若,我佩服?!?br>
張宗廷云淡風(fēng)輕飲酒,仿佛外界正在發(fā)生的天翻地覆,和他毫不相干,“東北仕途上的人最擅長打啞謎,官腔比京城的還重,我是大老粗,聽不懂沈檢察長的深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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