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福星高照,團(tuán)寵錦鯉真千金》是大神“蘇安安”的代表作,蘇安安許悠悠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洗完澡,吃完一頓熱氣騰騰的晚餐蘇安安舉起手:“姐姐們不和安安一起睡覺嗎?”女仆們微笑:“小小姐,這是您的房間,我們不可以留宿”說完,毫不留戀關(guān)上房門房間一下子安靜下來蘇安安聞了聞身上沐浴乳的味道,特別好聞,很像媽媽每天給她沖的牛奶媽媽……想起媽媽,她一下子秧了下來,坐在大大的床上,小身體裹在厚厚的被子里,雖然壞叔叔家的被子很舒服,可是沒有家里讓她安心她被壞叔叔從爸爸懷里搶走了爸爸會不...
福星高照,團(tuán)寵錦鯉真千金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汪汪汪”土狗忽然朝村口的方向汪了兩聲,像是提醒安安誰回來了一樣,然后從籬笆縫里擠出來,熱情快樂地?fù)u晃尾巴,朝對方迎接了過去。
“安安?”
一個渾厚中透著深深疲憊的聲音響起。
蹲在哥哥旁邊的安安仿佛聽到開飯訊號的小狗崽子,刷拉一下豎起兩只耳朵,眼睛亮晶晶地?fù)溥^去:“爸爸?。?!”
蘇建國剛從外面回來,衣服上沾滿了泥土,他看著安安漂亮的小裙子,伸出的手又收了回來:“不要抱爸爸哦,會把小裙子弄臟的。”
話還沒有說完呢,一個小姑娘吧唧一下,一下子抱住了他的大腿,揚(yáng)起可愛的小臉,嘿嘿笑:“爸爸,不要緊的,哥哥說了我們是親人,親人不要在意物質(zhì)上的得失,要在乎彼此間的感情?!?br>小裙子變得臟兮兮的,可安安卻一點(diǎn)也不在乎。
“小裙子,這是安安的爸爸哦?!?br>安安對小裙子說話。
蘇建國很配合女兒的和小裙子說:“小裙子你好,我是蘇建國,是安安的養(yǎng)父?!?br>“是爸爸?!?br>安安鼓起腮幫子:“安安只有爸爸!才不是什么養(yǎng)父呢!”
蘇建國咧嘴一笑:“我永遠(yuǎn)是安安的爸爸??砂舶惨惨胂肓硪粋€爸爸的感受啊?!?br>安安不吱聲了,低著小腦袋,半晌吐出一句:“他們不要我了……”
蘇建國一愣,臉上有了怒氣:“怎么回事?誰讓你受委屈了?給爸爸講講!”
他蘇建國捧在掌心里的小寶貝蛋子,被人強(qiáng)行奪走不說,還被人欺負(fù)了?
這時,許晏昭走過來,在蘇建國疑惑的眼神里,開口自我介紹:“你好,我是安安的大堂哥許晏昭,關(guān)于安安親生父母的事情,稍后我會詳細(xì)為你解釋的?!?br>許晏昭儀表堂堂,身著西裝革履卻甘愿為了安安沾了泥污。
加上安安剛剛說哥哥的話,眼神稍微緩和了一下:“我等你的解釋,先進(jìn)屋喝口水吧?!?br>蘇爸爸掏出鑰匙,打開籬笆門上的鎖。
農(nóng)村的鎖只能防君子,不能防小人。
左鄰右舍都是幾十年的老鄰居,平日里磕磕碰碰拌拌嘴很正常,可決不會做偷雞摸狗的事情,加上有需要幫忙的事兒大家會積極搭把手。
以前蔣玉芬還在的時候,每天吃完晚飯,都會帶上安安,約上幾個好姐妹在村口那棵大榕樹下嘮嗑聊天。
婦女們一邊織毛衣一邊看著滿地亂跑的小兔崽子們。
時不時大聲嚷嚷兩句阻止孩子的危險行為。
“哥哥,喝水?!?br>安安從開水瓶里倒出一杯水,放一小撮茶葉,遞給許晏昭。
許晏昭喝了一口,水有些燙嘴,茶葉應(yīng)該是不入流的粗制的茶葉沫子,入口喇嗓子。
不過許總臉上沒有一點(diǎn)不滿,還對妹妹輕聲道謝:“謝謝安安的水?!?br>他不動聲色打量了一圈環(huán)境:這個小平房有兩個房間,一個是蘇家夫婦的臥室,一個是安安的臥室。
安安的臥室朝南,有陽光灑落,覆蓋窗戶的淡綠色碎花窗簾上,有特意繡上去的小鴨子小雞崽子的圖案,看起來非常有童趣。
安安的房間是整個家里通風(fēng)照明最好的。
布局雖然不夠大氣,可每一件擺設(shè)都是用心了。
窗臺上一株從路邊挖來的鈴蘭草生機(jī)蓬勃,冒出星點(diǎn)白花。
“安安,幫爸爸到廚房拿個剪刀過來。”
蘇建國找了個理由支開安安。
望著安安蹦蹦跳跳的身影,這個中年漢子沉下臉:“許家兄弟,現(xiàn)在可以講了吧?”
許晏昭不得不感嘆安安的養(yǎng)父母真的很愛孩子,從始至終,關(guān)心點(diǎn)都在孩子身上。
于是他將事情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聽完講訴,蘇建國怒不可遏,一下子站起來:“你們不要安安,為什么要帶她走?”
自從妻子走后,安安就成了這個樸實(shí)穩(wěn)重的漢子唯一的支柱。
可這個支柱也被帶走了。
更讓他生氣的是他視為珍寶的孩子竟然回不到親生父母身邊!
“怎么會有不要親生骨肉的父母?他們根本不配為人父母!”
蘇建國罵了半天,喘了口氣:“他們不要安安我要,你把安安送回來,我就是砸鍋賣鐵也要讓孩子好好生活的?!?br>“我不是將安安送回您身邊?!痹S晏昭輕聲道:“安安自始至終都要回許家的,許家不會允許有嫡系血脈流落在外,她還有叔叔伯伯爺爺哥哥們,而帶安安回來是她想念您了?!?br>頓了頓,在蘇建國難看的臉色里補(bǔ)了一句:“安安跟著您,會受苦,可她在許家的話,雖然沒有父母疼愛,但有我們這幾個哥哥在,不會讓她受委屈?!?br>“據(jù)我所知,您夫人在世時,看病的錢還未完全還清?!?br>蘇建國沉默了一下,抬起手捂住臉不再說話。
掌心厚厚一層繭子刺喇著臉頰,竟然分不清是干重活累活的手痛,還是風(fēng)吹日曬脫了幾層皮又長好的臉痛。
“你說得對?!?br>就在許晏昭認(rèn)為這個話題到頭時,聽到了蘇建國的聲音。
沉悶,厚重,一如這個遭受苦難的漢子。
“安安跟著我只會受苦,你們可以給她更好的生活?!?br>“可身為一個父親……我請求你們……不要讓她傷心……”
這是一個父親的懇求,足以讓任何人動容。
許晏昭那張清俊儒雅,和任何人都保持著禮貌淡漠(除了自己妹妹)的臉上終于有了一份慎重:“請您放心,我許晏昭在此許諾,這一生報安安平安喜樂,順心無憂?!?br>許晏昭的承諾是那樣的樸實(shí)無華,卻又那樣的厚重。
兩個不同年齡的男人對視一眼,彼此心中多了一份責(zé)任。
“爸爸,剪刀拿回來啦?!?br>門外,安安舉起小剪刀,身后跟著大黃狗“絲絲”。
蘇建國從不在女兒面前表露出煩惱,一張國字方臉露出笑容:“爸爸給你們開幾個楊桃吃。”
他從桌子下面拖出一個竹框子,將上面捆綁的繩子剪開,掏出幾個拳頭大的楊桃。
那楊桃金燦燦,個大飽滿。
明顯散發(fā)著熟透的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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