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抄家求娶侯門主母,權(quán)臣他超愛!》是大神“姜云莞”的代表作,韓延青姜云莞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韓延青腦中飛快思索著對策場面一時有些僵持陸錦瑤看著韓凌雪躲在男人懷里,瑟瑟發(fā)抖的柔弱模樣,越發(fā)氣不打一處來,皮鞭指著她罵道:“什么賣身葬父,窯子里的姑娘現(xiàn)在都不興這套說辭了!”“這種心術(shù)不正,想攀附權(quán)貴的狐貍精,就是看中了延青哥哥你的身份地位,想要一步登天呢!”韓凌雪剛才被她一鞭子抽中了后背,現(xiàn)在還火辣辣的疼,她嚇得越發(fā)摟緊了韓延青的脖子,拼命搖頭,“我不是,我沒有……”韓延青當然知道她不是,...
抄家求娶侯門主母,權(quán)臣他超愛!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韓延青心中一驚,但還是壯著膽子走出來,跪在地上:“陛下,微臣韓延青是姜氏的夫君,姜氏御前嬉笑失儀,還請陛下寬?。 ?br>順康帝愣了一下,“原來你便是姜氏的夫君?”
姜云莞是商人之女,他本以為她的夫君也是出身商賈之家,比如姜家的生意伙伴之類的。
沒想到竟然也是有資格進宮赴宴的人家。
身姿挺拔,長相也算是英俊端正,相貌堂堂。
順康帝莫名有種老岳父看女婿的心情,又問:“你是哪家的兒郎???”
韓延青壓下心頭火熱,強忍激動道:“微臣是平遠侯三子韓延青,現(xiàn)任城北大營參將?!?br>平遠侯?
順康帝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臉色卻瞬間沉了下來,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他微微瞇起眸,語氣帶了幾分冷意,“韓參將,你剛才口口聲聲說姜氏御前失儀?”
韓延青有點納悶,他不過是客套幾句,找個話題罷了,順康帝怎么還當真了?
他只好硬著頭皮道:“是……姜氏出身低微,沒見過什么大場面,請陛下看在她粗鄙無知的份上,不要同她一般見識。臣回去以后一定好好教她規(guī)矩,絕不叫她再出來丟人現(xiàn)眼!”
順康帝的臉色更難看了,冷笑兩聲,“你腦子不好嗎?姜氏剛剛在這大殿之上力挫南越世子,揚我大周國威,你管這叫御前失儀?”
“是朕,喜愛她聰慧活潑,天真爛漫!是朕,讓她盡管提要求,是朕,賜她如意,許她事事如意!”
“怎么到了你這個夫君口中,姜氏就變成出身低微,粗鄙無知了?那到底是你說得對,還是朕說得對?”
“如果她這樣也叫粗鄙無知,那滿朝文武答不出南越世子的算題又是什么?腹中空空的草包嗎?”
順康帝越說越生氣,狠狠丟出一個茶杯,砸到韓延青面前。
“朕看你才是御前失儀,不知所云!”
飛濺的碎瓷片差點崩進韓延青的眼睛里,他嚇壞了,不住地磕頭。
“微臣知錯,請陛下息怒!請陛下恕罪!”
很快,他的額頭就腫起一個通紅的大包,亮得嚇人。
但順康帝沒發(fā)話,他也不敢停,只能繼續(xù)磕頭,在金磚上砸得邦邦響。
姜逸看著這一幕,打心眼里為姜云莞覺得痛快。
但這是在皇宮里,在勤政殿上,滿朝文武都看著呢。
韓延青丟人,姜云莞這個做人/妻子的面上也不好看。
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開口求情時,姜云莞使勁扯了一下他的衣袖,搖搖頭。
讓他磕!
磕死才好呢!
她直接收拾嫁妝回娘家改嫁去!
不知過了多久,順康帝不耐煩地皺了下眉,“行了,聽著就心煩!你存心給朕找不痛快是不是?”
韓延青這才停下來,身體還在不停發(fā)抖,聲音虛弱:“臣惶恐,臣萬死不敢……”
順康帝見他軟腳蝦一般趴在地上,失望之情更盛。
搖了搖頭,對姜云莞說:“怪不得民間常說好漢無好妻,賴漢娶花枝,你怎么嫁了這樣一個人?”
不等姜云莞開口,他又看向姜逸:“允之,這就是你們千挑萬選的女婿?”
姜逸苦笑著跪下,“陛下明鑒,臣妹與韓家的婚事實在是……個中復(fù)雜,不提也罷,別掃了陛下的興?!?br>順康帝想了想,擺擺手道:“罷了,今日先不提這些?!?br>姜氏到底是個女兒家,這樣公開在一群外男前討論她的婚事也不好。
他又瞪了韓延青一眼,語氣威脅:“朕命你好好對姜氏,尊重她,愛護她,不可輕慢她,欺辱她,否則朕便親自為她擇一夫君!——滾回去!”
韓延青連連稱是,屁滾尿流地爬回座位,腦袋恨不得縮進脖子里,再也不敢發(fā)出半點響動。
順康帝又和顏悅色道:“商鈺,送姜氏回去吧。這兒都是些大男人,她也不自在?!?br>商鈺微微頷首,“臣遵旨,一定將姜娘子……完璧歸趙?!?br>*
還是來時那條路。
不同的是姜云莞的心情。
她像只雀躍的小鳥,繞著商鈺蹦蹦跳跳。
“商寄奴,我剛才厲不厲害?”
“陛下對我好和氣?。∥疫€以為他會是那種不茍言笑的嚴肅老頭子呢?!?br>“你想不想知道最后那道題的答案?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br>姜云莞雙手叉腰,仰著頭得意洋洋地看他。
商鈺對上她如花笑靨,眼底的寒冰似乎都消融了幾分,但面上依舊是冷冷淡淡的,輕聲說:“你真以為陛下是對你格外看重,才當眾教訓你夫君的?”
姜云莞眨眨眼,“哎?難道不是嗎?”
她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扯著商鈺的衣袖耍賴,“商大人,商督主,你快告訴我吧?!?br>商鈺輕勾唇,唇角一瞬即逝狡黠的笑意,“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
姜云莞秒變臉,笑得諂媚,“商大人,奴家求求你了嘛!”
做生意的人,還要什么骨氣臉面啊。
她嗓音本就嬌軟,刻意夾緊拉長更是勾人魂魄,只覺喉頭發(fā)緊,小腹發(fā)熱。
商鈺不動聲色地掙開她,借著整理袖口的機會平復(fù)呼吸,這才氣息平緩地開口:“你應(yīng)該知道二十年前震驚全國的岳老將軍謀逆案吧?”
姜云莞點頭,“那時我還沒出生,是后來長大了一點,乳母當故事講給我聽的。”
岳老將軍曾是大周赫赫有名的戰(zhàn)神,為順康帝開疆擴土,抵御外敵,岳家軍更是守住了北方千里防線,被封定國公,世襲罔替。
岳家世代將門,兒郎們個個都能上馬殺敵,數(shù)年來不知有多少岳家子弟馬革裹尸,埋骨沙場。
但就在二十年前,岳老將軍率兵迎戰(zhàn)北狄,卻慘敗。隨后被人上奏揭發(fā),說他出賣軍情,與北狄首領(lǐng)私下通信往來,有謀逆叛國之心,且證據(jù)確鑿。
順康帝震怒,連下十道圣旨召岳老將軍回京城自辯,卻始終毫無音訊。
他一氣之下便抄斬了岳家滿門,連垂髫小兒都沒放過。
消息傳至邊疆,岳家軍嘩然,差點激起兵變,被地方守軍鎮(zhèn)壓。
而岳老將軍則死在了收復(fù)燕云城的最后一場大戰(zhàn)中,尸骨無存。
姜云莞摸著下巴感慨:“我是不相信岳老將軍會叛國的,那可是世代為大周守邊疆的岳家軍啊,岳家人和北狄結(jié)了死仇的,他怎么會勾結(jié)狄人呢?”
但官方早已蓋棺定論,岳家就是叛國罪人。這話姜云莞也只敢跟商鈺說說而已。
聽到她的話,商鈺眼底的寒冰如春風化雪,寸寸消融。
塵封已久的心門開了一道縫,照進了一束光。
他垂下眼,極快地掩飾了自己微微起伏的心緒,淡聲道:“你公爹平遠侯,曾是岳老將軍舊部,在他麾下立了不少戰(zhàn)功,才得以封侯的?!?br>“岳老將軍出事后,不少曾和他關(guān)系親密的武將都被牽連,受了清算。只有平遠侯,他在戰(zhàn)場上受了重傷,幾乎成了廢人,才逃過一劫。”
“但他也常年住在京郊溫泉莊子里,輕易不回京城,就是怕哪天不小心礙了誰的眼,被告到御前一狀?!?br>姜云莞一下子就懂了,“陛下看到韓延青,是恨屋及烏了?”
怪不得平遠侯府這一代明明有兩個嫡子,卻遲遲沒等到襲爵的旨意。
順康帝不會是想收回這個爵位了吧?
她想得出神,眉頭緊皺,仿佛在為侯府的未來擔憂。
商鈺看不下去,抬手戳了她額頭一下,似笑非笑:“說你眼瞎嫁錯了人,還不肯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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