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殺手有點(diǎn)冷》作為一個頂級刺客,死在我手里的人不計(jì)其數(shù)。
某天,突然夢到他們組團(tuán)來索我命。
我大驚失色,猛地扔掉手里的刀。
刺客生涯,到此為止。
從此以后。
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只是刀放的有點(diǎn)晚。
我好像還是難逃一死。
1我叫慕千妤,來自殘?jiān)麻T,代號夜影,是一名殺手。
我有一個嗜酒成性、好賭如命的父親。
十歲那年,母親忍無可忍,跟著同鄉(xiāng)的一個鰥夫私奔去了。
于是,我成了父親唯一的家暴對象。
某天,他又喝得爛醉如泥,搖搖晃晃地進(jìn)來,竟朝著縮在墻角睡覺的我踹了一腳。
頭砸在又冷又硬的墻壁上,我猛然驚醒,然后便對上了一雙惡狠狠的眼睛。
“那個賤人呢,死哪去了?”
還能在哪?
當(dāng)然是被你打跑了。
我沒說話,父親怒不可遏,掐著我的脖子,抬手便是一巴掌。
臉上火辣辣地疼。
“這個水性楊花的**,敢給老子戴綠帽子,等我找到她,一定把她和那個奸夫殺了!”
耳朵里像是塞了一團(tuán)棉絮,聽不清他的聲音。
只是仍然能聞到那混濁的酒氣,混著一股汗餿味。
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突然覺得有些惡心。
他松開揪著我衣服的手,然后一腳又一腳地踹,我動不了,只能顫抖著蜷縮成一團(tuán)。
不知過了多久,他像是終于發(fā)泄夠了,朝我狠啐了一口,“小畜生,跟那個賤人一副德性。”
我躺在地上,四肢百骸像被敲碎了一樣。
從前母親在的時候,她會用身體護(hù)著我。
于是那些拳腳便全落在了她單薄的脊背上。
她也會用袖子給我擦眼淚,然后輕輕地拍著我的背,直到睡著。
可是現(xiàn)在,我沒有母親了。
胸中一陣酸澀。
我不明白。
明明是血濃于水的至親,卻在我的心上插了一把又一把摻了砒霜的刀。
后來,我的身上是密密麻麻的窟窿,還來不及呼救,便早早埋進(jìn)了墳?zāi)埂?br>2母親離開后,他仍然游手好閑、無所事事,每天除了喝酒就是賭錢。
手氣不好的時候,就回來拿我撒氣。
我經(jīng)常整夜整夜地睡不著,生怕下一秒又被他拎起來打。
偶爾也會做夢,夢里是母親的臉,溫和沉靜。
下一刻竟變成了吃人的妖怪,朝我張開血盆大口。
等我從夢中驚醒,身邊空無一物。
只有無邊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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